-“必須的!”喬沅夕這也是多日後,第一次見到米悠,雖然臉上妝容精緻,可眼底的疲憊還是掩藏不住的。
她心疼的握著她的手,對她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什麼事,就去找上歌,你們倆都别犟著了。”
米悠許是怕她擔心,點頭答應了。
“我希望我這次回來,就能看到你們倆和好如初。”喬沅夕由衷的說。
米悠抿了抿嘴,隨即笑出來,一臉輕鬆的說:“你就放心在外面玩吧,甭操心我們倆,咱們都是親姐妹,哪有隔夜仇呀。”
喬沅夕動容的說:“米悠,你真好。”
“好了,是不是該進去了?”米悠把眼眶裡的眼淚憋了回去,對她說,“一路平安呀。”
江遇和喬沅夕進去了,陳柏銘和米悠直到看不見兩人身影,才慢慢轉身往回走。
上了車,陳柏銘說:“我先送你回悅銘彙。”
“之後呢?”米悠問,“你去哪兒呀?”
陳柏銘聞言,眉頭不由得輕蹙一下,“我去哪兒,還得向你彙報唄?”
米悠看向車窗外,慢條斯理的說:“哥,你就說去找沈嫿,我也不能說什麼,就是隨口一問,你這麼不耐煩乾什麼呢?”
陳柏銘臉上有點掛不住,反問她:“我說是去找沈嫿了嗎?就算我去找她,你有什麼意見嗎?”
米悠撇著嘴的笑,“還真沒什麼意見。就像你曾說過的,我又不是你的誰,哪有資格管你呢。是吧?”
“米悠,你不用跟我陰陽怪氣的。”陳柏銘點了根菸,有些不悅的說,“自從沈嫿回來,你跟我就總整事,你什麼意思?”
米悠聞言,轉過頭看他,衝他燦然一笑,嬌滴滴的說:“銘哥,你看你又這麼說我,我最近表現的不好嗎?”
“你自己覺得呢?”陳柏銘彈了菸灰,“我發現你最近很喜歡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是不是我給你笑臉給多了?”
米悠知道剛才確實是自己有點沒控製住,把情緒外露出來了,惹得陳柏銘又不高興了。
可這感情上的情緒,誰又能把持的住呢?她一想到他要去找沈嫿,她心底就嫉妒,就不高興。
之前可能都還能控製的住,可今天許是喬沅夕剛和自己說了和容上歌的事,她心裡不得勁兒,忍不住的說了幾句銘哥不愛聽的話。
米悠秒變從前,往陳柏銘身邊湊了湊,親昵的挽上了他的胳膊,撒嬌的說:“銘哥,人家錯了,别生氣了唄。”
陳柏銘吸著煙,沒搭理她。
米悠的聲音又軟了幾分,“我知道剛才那些話我不該說,你别和我一般計較,我以後好好表現。”
陳柏銘把胳膊抽出來,把煙摁滅在菸灰缸裡,冷聲說:“再沒有下次!”
“好。”米悠賠笑的答應著,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司機把車子開回了悅銘彙,米悠臨下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今晚回來嗎?我就是問問。”
陳柏銘說:“不一定。”說完,車子離去。
米悠瞧著車子絕塵而去,失望的神情全都表現在了臉上,長長地吐出心口的濁氣,轉身垂頭喪氣的往裡走。
她低頭上台階,上面有人走下來,兩人不小心的撞了個滿懷。
“誒呦~”她身子沒站穩,就要往後倒去。
對面的人反應迅速的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往回一帶,被帶進了堅硬寬闊的胸膛裡,她的鼻子撞了上去,痠疼的她眼裡瞬間噙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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