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鯉被包養。
幾乎將被全校皆知。
坐在副駕駛座的袁鯉,面色有些複雜,她貝齒緊咬著紅唇,美眸晶瑩,是淚光霧氣充斥。
“被誰包養…不是包養呢?”她的眼眸泛紅,一滴淚,不爭氣的落下。
在學校裡,她受夠了各種富二代公子的糾纏......
各種金錢羞辱,包養要挾......
她的清譽,早就沒了。
似乎,隻要出生貧寒,又長得漂亮,便天生就是被包養的對象。
哪怕,清清白白,也會被人誤解成肮臟醜陋。
江鋒就這麼坐在車裡,靜靜抽著煙,“你還年輕,未來很廣。”
“給誰做花瓶不是做呢?嗬…反正我隻是花瓶。”袁鯉的淚,止不住的落下。
她的出身,她的容貌,讓她在世人眼中,永遠隻能是花瓶。
哪怕她再優秀。都毫無用處。
人們不會關注她學習有多優秀,隻會關注,她男朋友是誰,被誰所包養。
似乎,貧寒又漂亮的姑娘,隻要談個戀愛,便都是被人包養。
“我不需要。”江鋒緩緩吐出一口菸圈,回了四個字。
在他眼中,兒女情長?
隻是累贅。
他這後半生,隻為複仇。隻為殺人。
女人在他眼中,是羈絆。
與其讓自己羈絆一生,不如從一開始,就斬斷一切情絲。
世間萬千,孤獨一生。
他閻羅的命,不需要溫柔鄉。
袁鯉貝齒緊咬紅唇,她沒想到,竟是這個結果。
自己,豁出去,就連尊嚴都不要了。
對方,卻拒絕了。
這一刻的她,感到自己好臟。
一滴滴淚珠,從臉龐滑落。
她輕聲抽泣。
江鋒沒有說話,安靜的抽著煙。
“我是不是很臟?很賤?”她哭了很久很久,揚起滿是淚珠的臉龐,看著江鋒。
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此時此刻的她,與那個記憶中人,竟是愈來愈像。
這一刻,江鋒的心臟…都是猛地一顫。
程蝶?
太像了。
“謝謝你,替我出手。”袁鯉擦拭掉眼角淚珠,有些淒慘的自嘲一笑,而後便要推開車門,下車。
可就在此時,江鋒卻突然鎖上了車門,不讓她下車。
“給我做花瓶,會很孤獨的。沒人打掃,你可會滿身是灰,你還願意做?”江鋒深吸了一口煙,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這一刻,袁鯉愣住了。
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就這麼楚楚看著這個男人。
此時此刻,她的心跳有些混亂,有些複雜。
方才,她隻是一時衝動。
可此時,這個男人,竟答應了?
這一刻的袁鯉,心緒混亂,完全懵了。
欣喜?激動?還是酸楚......擔憂?
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好像都不是,隻是亂,很亂很亂。
遲疑許久,她終於緩緩點頭,“我願意。”
“好。”江鋒將菸蒂丟出窗外,啟動奔馳車,直接飛馳而出。
“你…要去哪兒?”袁鯉的心臟微微一跳,下意識的拉緊了胸前的安全帶。
“不是說,要給我做花瓶嗎?”
“花瓶自然是要放在房子裡的。給你買房。”
江鋒聲音平靜,駕駛著車子說道。
副駕駛座的袁鯉,整個人呆住了。
買…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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