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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今天的比賽中,她敗得慘烈,身上經脈也被那季如煙重創。
待婁君渺的傷情稍穩定了一點,卦文泉立刻邀上佛安、蓮湖、儒越彬等人來登門問罪。
但是他卻忘了,昨天自己是怎麼駁斥焰飛北的。
當來到了焰飛北住的地方,站在門外,蓮湖長老對著卦文泉說道:“卦宗主,您先消消氣。此事畢竟是因為符陣反噬,而且焰宗弟子,連鬥氣也沒有使用,追究其責任的話,她還是沒有太大的責任的。對於這一點,您還是莫要過於為難焰宗主的好。”
一聽蓮湖長老居然向著焰宗,卦文泉就一肚子的火氣!
憑什麼不能為難焰飛北?
當下,卦文宗就怒了,一臉憤然,“我能不生氣麼?君渺是我最好的弟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已儘得我卦宗真傳,她那樣子你也看見了。開膛破肚的結果,連丹田都破損了。雖然死不了,但今後卻也跟一個廢人沒什麼兩樣了。不管如何,今天,我定要向焰飛北討還個公道,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氣。”
正在這時,院門大開,以焰飛北為首,焰宗在此的二位長老同時迎了出來。
一旁的藍姨,也隨著站了出來。
他們一出現,焰飛北則是面帶笑意,“不知道大家前來此地,可是有什麼事嗎?”
佛安見焰飛北雖然面帶笑意,但實則眸底連一絲笑意都沒有。
其實,就算整個卦宗的人加起來,也不是焰宗一門的對手。
所以,佛安則是打著哈哈,上前幾步,單手置在胸前,沉聲道:“飛北,是卦宗主有事前來相商。”
焰飛北微微一笑道:“原來如此。那倒是我有失遠迎,各位,裡面請。”
佛安點了下頭,一行四人隨著焰飛北走進了屋子裡。
隻是剛走到院落中,卦文泉卻停下了腳步。
焰飛北似笑非笑,“卦宗主,怎麼停下了呢?”
卦文泉道:“不必了。我們今天前來,是想請焰宗主給個交代而已。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在今天的比賽上,貴宗弟子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還毀損我弟子的丹田,令其成為一個廢人。這似乎已經有悖六宗弟子大賽的規則。難道,你不該給我卦宗一個解釋嗎?”
“原來卦宗主此次前來是因為這件事啊!我先前已經問過如煙了,她說當時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隻是看見對方扔出來的符陣,原本是要攻擊自己的,結果轉了個彎,然後傷到對方的本身。她可是什麼都不懂,看樣子應該是符陣反噬。這一點,蓮湖長老是那場比賽的監督長老,相信比我更清楚事件的發生。對於符陣反噬的情況,飛北我肯定是不懂的。”
焰飛北淡淡的解釋,把蓮湖長老也給扯了進來。
他才不相信蓮宗這麼驕傲的宗門,會聽從卦宗的吩咐。
想來他焰飛北這裡討便宜?
還是做做白日夢就好!
卦文泉強忍怒氣,這焰飛北是要裝不知嗎?
伸出手,直接焰飛面的面門,怒道,“焰宗主,君渺丹田損壞,今天你定要給我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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