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底子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幾位當家,我是毒蛇幫吉普島分舵眼鏡蛇堂第二小組外圍乾員西腳蛇喪波。”
喪波說完,二當家愣了一秒,推推眼鏡腿,說:“咱們毒蛇幫,機構這麼臃腫的嗎?”
這話如同一把利刃,往喪波心裡紮了一刀,刺破血肉的聲音隻有他自己聽見。
本來就低著的頭更低了,噘著嘴滿臉難過,他應該仰天抬頭的,這樣不存在的眼淚就不會落下來了。
大當家還沒說什麼,三當家起身走到喪波面前,神色莫名,其他人不明所以,還在心裡為喪波默哀,怎麼好好的惹到這位祖宗了?
喪波埋著的頭看到一雙一看就貴的鞋站到自己對面,沒來的及抬頭,下巴被人捏著抬起來,一抬眼就看愣了。
剛剛隔得遠沒看清楚,現在仔仔細細地站到面前,三當家與傳聞和想象裡的並不一樣,很不一樣。
三當家很年輕,模樣很端正,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人往那一坐,不像毒蛇幫的,倒像是雜誌上的模特。
最重要的是,三當家和他那便宜師弟長得不能說是毫無關係,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所以,三當家是他師弟?
喪波著實沒想到,多年不見,師弟竟然也來臥底毒蛇幫了,還當上了毒蛇幫的三當家。
不是,怎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那麼大捏?!
他都有同輩壓力了,不對,師弟比他小,壓力翻倍!
想到此,喪波不由又悲從心來,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勉強蒼白起來,看得龍傲天皺了皺眉。
師哥,就這麼不想看到我麼?
很抱歉,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見到你。
“就他了。”
在所有人都還滿頭霧水之時,龍傲天輕飄飄的一句話其中好似有著極強大的信念一樣,明明語氣淡淡卻擲地有聲,還是很沉重的悶聲。
在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帶著喪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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