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趕得過來。”
“抱歉,大人,是屬下疏漏了……算了,”季林語擺擺手,“你下樓問問,是否有跟死者一起前來或者認識死者的人,如果有,就帶她們上來。”
幾個衙役立刻領命下樓,不過片刻,她們就提著渾身癱軟的楊沫上了樓,身後還跟著那幾個小廝。
季林語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微微眯起了眸子。
突然想起上個月楊家家主帶著她兩個女兒前來拜訪過她。
所以,這屋裡死的就是姐妹裡的另一個咯?
季林語幾乎可以確認死者的身份,但此刻她不能落下半點線索,不管是命案死去的人數還是破案的效率,都關乎於自己最後的年績考覈。
她清了清嗓子,雙手後背,完全沒有因為楊沫是故交之女而放鬆拷問:“你是何人?
你跟死者是什麼關係?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死者的身份?”
楊沫看了看季林語鐵面無私的臉,狠狠打了個哆嗦,不敢漏掉一個問題:“我是宣州府青誌縣楊家酒館的楊沫,裡面的人是我的姐姐,她靠近大腿的地方有一塊青色胎記……”當聽到胎記時,季林語連忙對一旁待命的衙役揮揮手,讓她進門檢視。
少傾,那衙役白著臉出了門,彎腰向季林語回稟:“大人,死者大腿處確實有一塊青色胎記。”
這句回稟己經完全確認了楊沸的死亡,楊沫本來就蠟黃的臉此刻更加沒有血色,她搖搖晃晃的又要暈倒。
但兩邊的衙役一首架著她的胳膊,她想暈也暈不過去,隻能歪歪斜斜的站著,看起來毫無生氣。
或許是體諒她失去親人的痛苦,季林語總算放鬆了語氣:“那你可知這個包廂除了死者,還有誰來過?”
這句問話像突然提醒了楊沫,她猛得抬起頭,眼中突然浮現出凶狠的光,咬牙切齒地朝季林語喊到:“大人,我知道誰是凶手了,就是這個酒樓的樂伎樊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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