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六哥都在陪她聊天,才讓她沒那麼難過。
六哥:“好,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明天也不上播,是嗎?”
米悠:“不上,有空再聊,晚安。”
和六哥聊完後,她感覺心情舒暢了些,沒有那麼憋悶了。
洗漱好自己,躺在了床上。
手輕輕地在肚子上摸了摸,確定懷孕後,她沒有特别的高興,也沒有什麼期待,更多的隻是茫然無措,和等著銘哥的決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的原因,睏意很快上來了,眼皮漸沉,很快就睡著了。
她做了個夢,夢裡肚子很大了,快要生了的樣子。夢裡,她有些害怕,想找銘哥來陪自己,可在夢裡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她急得不得了,可卻無可奈何,抱著肚子坐在醫院的走廊裡嗚嗚大哭。
哭得太真切了,以至於讓她哭醒了過來。
米悠一抽一抽的哭著,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陳柏銘,她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快速坐起來,撲進他懷裡,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又嗚嗚哭了出來。
“你去哪兒了?我都找不到你了。”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哭著說,把眼淚蹭了他一脖子。
陳柏銘知道她做噩夢了,沒有推開她,拍著她的後背,輕聲哄著說:“給你買你愛吃的小餛飩了,别哭了。”
“夢裡你去哪兒了呀?”米悠不依不饒地,“我都要生了,你不管我,丟下我,我都找不到你。”
陳柏銘摸著她的頭,一下一下地安撫她,“你都說是夢了,夢是反的,是假的,不要當真。别害怕了,快起來吃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扶起了她的肩膀。
米悠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楚楚可憐的。
陳柏銘不忍心,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笑著問:“好點沒有?”
嚐到點小甜頭的米悠,情緒穩定了些,看著他,抽泣了一下,問:“早上你吃了嗎?”
“我吃過了,你去洗漱,過來吃吧。”陳柏銘柔聲說道。
米悠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裡自己紅腫的眼睛,還有眼眶下的烏青,不由得有點心疼自己了。
她也不傻,知道銘哥這是有話對自己說,她做著護膚,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收拾好自己,米悠出來,朝餐桌走,陳柏銘主動為她拉開了餐椅。
滿香園的小餛飩配著芝麻餅,是米悠最愛吃的。她拿起勺子,盛了個餛飩吹了吹,就送進嘴裡了。
陳柏銘坐在她對面,看她吃得香,好奇地問:“米悠,你吃東西不吐啊?”
“沒有吐,就除了那天。”米悠說完,也覺得挺神奇的。
陳柏銘說:“不吐就好,省得你遭罪了。”
米悠咬著芝麻餅,看著銘哥,問:“你是想留這個孩子了,是吧?”
“嗯,想留下來。”陳柏銘說著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心虛了。
米悠慢悠悠地嚼著芝麻餅,瞭然地又問了一句,“是想要去母留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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