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音落下,前面的侍應生腳步一頓。
緊跟著,便見他忽然轉過頭,滿臉防備地看著程婉兒,“程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隻是酒店的侍應生,我不懂。”
程婉兒心頭有些發涼。
自己身體的種種反應告訴她,恐怕今晚,有人在她喝過的東西裡下了料。
而眼前這個古怪的侍應生,明顯是對方的人。
如果繼續跟他走下去,等待她的結局,不言而喻。
可眼下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軟,根本就不受控製。
眼看程婉兒轉身跌跌撞撞走向會場,那侍應生則連忙追了上去。
身子發軟的程婉兒自然沒有抵抗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
“程小姐,勸您還是老老實實接受,畢竟,這也是那位的安排......”
......
會場之中,才告别了程婉兒,沈浩立即準備回去找自己的嶽父。
可找遍了整個會場,都不見蘇振威的身影。
他心底莫名有些發慌,連忙抓住路過的一位富豪,“先生,你看到蘇總了嗎?”
蘇振威還坐著輪椅,要說他自己走,不可能沒人注意到。
然而,那富豪卻滿臉嫌棄地拍開沈浩的手。
“不知道,說不準是蘇總嫌棄你這贅婿,所以率先走了呢?”
沈浩眯了眯眼,一把揪住那富豪的衣領,“我勸你好好說話。”
似乎沒想到沈浩的力氣這麼大,被提著衣領吊在半空的富豪滿臉驚恐,“我說,我說......”
“我看見蘇總被一個年輕男人推著往會場深處走了。”
年輕男人?這一場晚宴上大多都是四五十歲的油膩老男人,又哪裡來的年輕男人?
沈浩一把丟下那富豪,那富豪頓時連連後退,生怕沈浩再次遷怒於自己。
而沈浩則開啟金瞳,目光環視四周。
隻要蘇振威不是離開會場,金瞳就一定能找得到他。
很快,金瞳就在走廊深處探測到了蘇振威的輪椅,此時,那輪椅正停留在一面牆壁前面,而輪椅上,則是空無一物。
會場之中仍舊觥籌交錯,沒人注意到,沈浩獨自一人,朝著會場深處走去。
直至走到牆壁面前,沈浩才發現,牆壁後,竟然是個密室。
而密室裡面,一人站著,一人坐在地上,顯然是那退走蘇振威的人和蘇振威。
與此同時。
密室之內。
蘇振威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滿臉失望地看著對面的青年。
“雨生,我已經給了你一條活路。”
而他對面蹲在地上的青年正以手帕仔仔細細地擦拭著一隻匕首。
青年面色蒼白,身形骨瘦如柴,看起來像是在常年不見光的密室裡待了不知多久。
正是被趕出家門的蘇雨生。
聽見蘇振威的話音,蘇雨生抬起頭,眼底儘是癲狂。
“給了我一條活路?”
“把我趕出家門,告訴業界封殺我,這就是你給我的活路?”
“父親,我本來應該繼承蘇氏的。”
蘇振威目色沉沉。
“是我的錯,我對你太好,所以讓你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蘇雨生冷笑了一聲,“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父親......”
“今天,我帶你來這兒,就是想讓你明白,我比你那所謂的女婿,強了不止一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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