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兩人的對話恰好都被褚清淺聽在耳裡。
“厲總,褚小姐的腰間處並沒有任何印記。”護士直接簡潔明瞭地把所看的情形說了出來。
厲衍邢的眸子劃過一絲失落,但更多的狐疑,隨之腦海裡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難道真的是他認錯了?多想了?
還沒等厲衍邢來得及迴應,診室的門就被猝不及防地從內往外打開了,褚清淺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憤怒和不滿。
下一秒,耳邊傳來一句冷不隆咚的話,“厲總,您這樣有意思嗎?”
褚清淺當面和他對峙,原本以為隻是個愛壓榨勞動力的萬惡資本家,現在看來遠不至此,還要加上城府極深這個頭銜。
“我......”
厲衍邢剛開口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被眼前的人直接打斷了。
隻見,褚清淺猛地深呼吸想讓自己保持平靜,緩緩地一字一頓開口說道:“我並不是和你有過一夜情的女人,也請你不要再在我的身上耍些小把戲,我沒空奉陪。”
說著,一記冷眼就甩了過去。
見褚清淺表現如此堅決和肯定,厲衍邢更是打從心底開始質疑自己之前的猜測,也開始逐漸相信眼前女人的說辭。
畢竟就連跟在一旁陪同的護士都說沒有在腰間上看到任何的印記,鐵錚錚的證詞擺在眼前,他暫且相信褚清淺不是那晚的女人。
當晚,褚清淺回到褚家已經是將近十一點了,她躡手躡腳地摸黑在玄關處把鞋子換好,生怕驚動了正在熟睡中的褚家人。
然而,她剛穿好拖鞋還沒有往前幾步,整個一樓的燈就猝不及防被打開了,被當場抓了個正著,隻見褚鶴和薑靈秀兩人從二樓的台階上走了下來。
“淺淺,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薑靈秀率先開口詢問。
褚清淺很快掩飾起尷尬錯愕的神色,站直身子,若無其事地同兩人打了聲招呼,嘴角始終含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加班嘛,也沒辦法。最近工作比較多,忙完就到這個時候了。”
她不太想讓褚家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畢竟她自己是有能力處理好的。
話未落音,薑靈秀卻注意到了她手腕處的繃帶,頓時語氣變得有些著急,連忙開口追問:“怎麼好好在公司加班還受傷了?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說著,眸子還微微泛紅,眼眶裡掀起了一陣霧氣。
冥冥之中,她感覺褚清淺在隱藏些什麼。
褚鶴見狀,情緒也隨之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連忙把人拉扯到一旁皮質沙發上坐下,語重心長地說道:“淺淺,發生什麼事情了?不妨和我們說說,你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了,背後有我們,還有整個KL集團為你撐腰。”
與此同時,二樓的褚青青和褚雲庭也被驚動了,紛紛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見褚清淺受傷,褚青青心裡别提多痛快,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樣子,十分心疼地開口:“怎麼會受傷?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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