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淺將厲衍邢拉到身後,伸手在赫奇的額頭上一彈,赫奇頓時冷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麼那樣。
赫連盛趕忙上前握住赫奇的手,一臉歉意:“抱歉,我兒子......”
沒有等到赫連盛說完,褚清淺搖搖頭:“沒事,我能理解。”
畢竟這孩子變成這樣,也不是他願意的。
終究是個可憐人。
褚清淺拿起玩偶,仔仔細細聞了聞,越聞臉色越難看。
赫連盛和厲衍邢自然察覺到褚清淺的神情。
當即赫連盛走上前著急忙慌詢問:“褚小姐,是不是這個娃娃有問題?”
嗬,褚清淺冷笑一聲,望了一眼保姆:“嗯,這玩偶有大問題,玩偶的手上有‘白菏’藥物。”
“什麼?”
赫連盛的面部肌肉瞬間變得僵硬,彷彿如同被電流擊中,眼神中充滿不敢置信的震驚。
“這種藥物並不致命,但是致幻,至於為什麼玩偶的手會變色,因為“白菏”和棉布接觸將會由藍色變成黑色。”褚清淺娓娓道來。
她又拿起放在桌上的食譜,翻開有西梅的頁面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週週有西梅,這就說得通了。”
赫連盛有點不理解,一副求教的模樣:“褚小姐,還請您說得清楚些。”
“白菏配合食譜上的西梅,會導致與神誌不清,人的神經將會越見虛弱。”
等到解釋完,褚清淺雙手環抱,若有所思盯著保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赫連盛還有什麼不明白?
“賤人!你居然敢害我兒子!”
赫連盛勃然大怒,氣得一腳給保姆踹過去。
保姆被這一腳踹的眼冒星光,也不敢耽誤,急忙從地上爬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先生,這裡面有誤會,我對這件事不知情啊!”
褚清淺輕笑。
保姆聽見她的笑聲,又看見她一步一步往她面前走來。
她隻感覺她彷彿見到修羅,額頭冒著虛汗,整個人顫顫巍巍。
轉瞬,褚清淺目光銳利如刀,似乎要將人心底的秘密洞穿:“你在說謊。”
簡潔的四個字宛如對她的判刑,保姆咬咬嘴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這位小姐你有證據嗎?”
“事情都這樣了,還這樣嘴硬,挺有骨氣。”
褚清淺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褚清淺的手微微用力,保姆感覺下巴都快脫臼,整個人隻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痛傳進心口。
“我很好奇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她是醫者,能救人自然也能殺人。
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她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殺人?略施手段還是能行。
此時,一陣急匆匆腳步聲傳來。
隨著聲源處望去,抬眼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男人面頰微微泛紅,看樣子是著急忙慌趕來的。
“連明,你怎麼來了?”赫連盛疑惑,抬頭望著他。
褚清淺抬頭瞧一眼門口站著的人。
隻見對方瞥一眼跪在地上的保姆,他很快就將眼底的情緒收斂,轉而走進來:“大哥,我聽說奇奇又發病了,有點擔心,過來看一看。”
“放心吧,奇奇沒事兒。”
原來這兩個人是兄弟,褚清淺恍然大悟。
不過從剛剛察覺到對方的態度來看,赫連明和地上的這個保姆絕對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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