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找褚清淺的。”厲衍邢看了一眼褚清淺離開的方向,回答道。
褚鶴和薑靈秀卻嗅出其中不同的韻味,他們對厲衍邢沒太大好感。
“既然我女兒不想見,那就算了。”
“慢走不送。”
褚清淺站在别墅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見厲衍邢的車已經揚長而去,翻出酒廠鑰匙,拿著鑰匙來到酒廠配料坊。
她正打算進去,一位看起來年紀約莫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張開雙臂站在門口,語氣凶狠:“站住,你不能進去。”
“我是酒莊新的繼承人,我為什麼不能進?”褚清淺反問,停下了腳步,冷冰冰盯著他。
“嗬,誰知道你是用什麼肮臟法說通赫先生讓你繼承酒莊的。”男人滿臉不屑。
褚清淺聽出對方語氣中飽含的深意,看向男人的眸光幽深了幾分:“你對我的能力有意見?”
他們兩人的談話,剛好來到這裡的厲衍邢聽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聽見肮臟兩個字,他瞬間覺得拳頭硬了,臉色黑如墨水。
“你這是要騎在老闆頭上嗎?”
厲衍邢的聲音傳進褚清淺和員工的耳朵裡。
褚清淺身子一頓,這狗男人怎麼追到酒廠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男人一眼就認出這是酒莊的另一個繼承人。
“你要是不讓人進,你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說完,眼神犀利的盯著他。
男人被盯得毛骨悚然,渾身忍不住打個寒顫,剛剛厲衍邢說的話自然傳進其他的員工耳朵裡。
一時間,現場的員工越來越多。
“果然是能力不行!”
“是啊,這種人繼承酒莊,真不知道赫先生怎麼想!”
“你們也就是有點臭錢,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
一瞬間就引起群憤。
褚清淺扶額,厲衍邢和她真是八字不合。
每次遇見厲衍邢準沒好事。
“我看呀!這酒廠估計走不遠了!”
“哎,真是枉費赫先生大半輩子的心血。”
厲衍邢欲要說話,褚清淺立馬阻止:“厲總,我自己解決,不需要厲總高抬貴手。”
聽著這疏遠的稱呼,厲衍邢雙眸微眯,渾身散發著冷意。
褚清淺直接眼瞎,像是看不見他難看的臉色,勁直往前一走。
“大家先安靜一會兒,能聽我說句麼?”
以暴製暴是沒有用的,隻有以德服人才是長久之計。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黃毛丫頭要說什麼!”這一名員工吹鬍子瞪眼睛望著褚清淺。
“我知道各位對我不滿,這樣吧,我就把各位當做是見證人,今天在這下個軍令狀。”
員工們面面相覷。
“這什麼意思啊?”
厲衍邢看著褚清淺不卑不亢,絲毫不畏懼他們的模樣,竟覺得十分耀眼。
“我不用配料坊,規定的時間內,將連城酒莊的銷售額提升一倍。”
“什麼?這黃毛丫頭口氣真大!”
接著,褚清淺又緩緩說道:“如果我目標沒有達成,不需要你們說,我會離開酒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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