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把這事辦妥。”說完,馮慶陽屁顛屁顛的跑了。
他興沖沖的跑去音樂階梯教室。
“雲朵!”
風雲朵抱著書正打算離開教室,突然聽見一道男聲,一眼就看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馮慶陽,耳朵上還戴著黑色的耳釘。
這人是馮慶陽,之前追過她幾次。
一個紈絝子弟,哪裡比得上厲衍邢?
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厲衍邢身上,魂牽夢繞。
“你有事嗎?”
“雲朵,别這麼冷冰冰的,我可給你爭取了一個大放光彩的機會。”
馮慶陽和風雲朵兩人貼的很近,後者後退一步。
男人沒察覺對方的小動作,自顧自的說道:“我在蔣主任那裡為你爭取了鋼琴大賽的參賽名額。”
國際鋼琴大賽,風雲朵眼睛一亮。
如果能夠在國際鋼琴大賽上拔得頭籌,一定能收穫到萬眾矚目的目光。
何況,據她瞭解,本場大賽的出資方是厲衍邢。
她可以通過這次機會,一雪前恥。
“當時蔣主任想讓褚清淺去參加,不過褚清淺拒絕了,然後我就給你爭取了個名額,想問你願不願意參加。”
這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把風雲朵淋了個透。
風雲朵垂眸,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憑什麼這個機會是褚清淺不要了才到她的手裡?而不是她是第一人選?對褚清淺的憎惡更深。
風雲朵假裝用著感激的語氣說道:“謝謝你願意為我爭取這個機會。”眼角彎了彎。
馮慶陽一時間看出了神,不愧是他的女神,笑起來宛若仙女。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對方的表情,風雲朵看得一清二楚,她隻覺得噁心,不過是一個工具人罷了。
這段時間,褚清淺一直在天網醫學實驗室裡忙忙碌碌。
看著顯微鏡裡面的細胞,她一臉苦瓜臉。
沒想到,厲衍邢血液中的毒素未免太難分析。
不過,這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這毒素在厲衍邢的體內長達十幾年之久。
褚清淺從前面的櫃子上拿起一個白色瓶罐,往裡面滴一滴血,隨後,又往裡面摻雜一滴藥物。
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驚得褚清淺手不由抖了抖。
差一點就滴多了。
褚清淺的臉黑如炭,把眼鏡取下。
不都是說過這段時間别打擾她?誰這麼沒有眼見力?
褚清淺把實驗室的門一開。
“老大!你終於開門了!”蘇雲城歡天喜地的說道,眼睛眨巴著盯著她。
“你來這裡乾什麼?”褚清淺給了蘇雲城一記白眼。
無事不登三寶殿,一看這臭小子賤兮兮的模樣,總感覺沒好事兒。
“我......老大,你可得要幫幫我。”
“你捅什麼簍子了?”
褚清淺雙手環抱,靠在旁邊的人上,一臉看好戲的看著他。
“老大,我沒捅簍子,老大,你可不可以去做鋼琴大賽的評委啊。”蘇雲城用著期待的目光盯著她。
“不去,沒空。”
鋼琴大賽?最近都掉這窟窿裡面了?
說罷,她正打算要把實驗室的門關上,沒想到蘇雲城底在門上,欲哭無淚說:“老大,别呀,老大!你聽我說!”
他到底要搞什麼幺蛾子?
“行,我聽你說......”褚清淺揉了揉太陽穴,表情無奈。
“嗚嗚嗚!我就知道老大沒這麼心狠,老大你要救我狗命。”
蘇雲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褚清淺的大腿。
對方的猛操作驚呆褚清淺,她連忙把腿抽出來,搬來一個椅子,翹著二郎腿:“說吧,你又乾了什麼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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