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不等秦淵回話,就起身對著身後的車隊叫喊著,讓車隊向下離開!
“算這老東西識相!”
衛宣坐在後座上,冷哼兩聲,雖然彼此都不說,但是衛宣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些天秦皇門遭遇的種種變故,肯定和祖崇涯這個老東西脫不開關係!
“是啊,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我們要先等著賀蘭榮樂的訊息,然後再定奪!”
秦淵對著衛宣微微垂首,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就開著車,默默的跟在車隊後面,一點一點的向著下面移動!
“嘭!”
一聲炸響傳來,正在倒車的祖崇涯車隊忽然停了下來,除了載著祖崇涯的最後一輛車的車身停止之外,剩下的轎車全部都回到了山下的公路上,和秦淵的法拉利的位置就像是樓上樓下一樣!
“喂,怎麼回事啊?”
坐在後座上的衛宣一陣惱怒,搖下車窗,正要問清楚原因,就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對著自己微微一笑,然後對著自己的腦袋就開了一槍!
“我去!”
連忙用手中的消防斧將眉心擋住,衛宣一個翻身回到車廂裡面,此時的秦淵也反應過來,比較油門踩上去,對著正前方的祖崇涯的轎車就衝了過去!
“嘭!”
巨大的撞擊聲傳來,秦淵駕駛的法拉利一個加速,直接撞在了祖崇涯乘坐的轎車上,緊接著秦淵腳下的油門不鬆,坐在後座上的衛宣手持消防斧,將面前的副駕駛位置放倒,然後一個箭步,弓著身子,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一樣,砸開面前的的擋風玻璃,衝到對面的轎車頂上,對著駕駛員的腦袋就劈了下去!
“嘭!”
一聲槍響從對面的轎車車廂中傳來,秦淵身形一抖,定睛一看,不禁心中一喜,原來祖崇涯老賊乘坐的轎車是防彈的,接錯那廝從車中向前開槍,子彈被堅韌的擋風玻璃死死的卡住,而衛宣則是兩斧頭上去,直接將防彈玻璃打碎,然後緊接著一斧頭,將轎車的駕駛員的腦袋劈開,如同砍開一個西瓜一般!
“你……你乾什麼?”
看著爬到車頂對著自己的座位猛劈猛砍的衛宣,祖崇涯知道手中的小手槍裡面的子彈根本不夠用,索性就晃動著手槍,一個勁兒的躲避著衛宣從天而降的大斧頭,而此時的秦淵也從車上下來,拿著青銅盾牌擋在自己的面前,一個飛身翻到下面的轎車頂端,對著旁邊從轎車中走出來的兩個壯漢“蹭蹭”兩劍劃過,隻看到鮮血如注間,兩個拿著手槍的壯漢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秦淵抹了脖子!
“嘭!”
巨大的聲響連綿不斷秦淵用盾牌擋住子彈,把手中的梭型劍刺入轎車當中,一個翻轉,原本用來防彈的玻璃就被秦淵整個從車身上拽了出來,緊接著踹開大門,秦淵一腳踹飛裡面的駕駛員,然後將油門踩到最下面,轎車的車身一個飛馳,就撞到了身前的轎車上面,整個車隊頓時大亂起來!
“去死吧!”
秦淵的動作並沒有完全結束,將這些轎車卡在一起之後,用手中的梭型劍將車輛後面的油箱劃開一道口子,清澈的汽油從車身流出,秦淵點燃一支菸,對著流動的汽油扔過去,隻聽到連續不斷的爆炸聲傳來,一輛輛轎車的油箱不斷的起火爆炸,秦淵拉著衛宣站在旁邊看熱鬨,此時的祖崇涯才是真的驚恐起來,被擠壓變形的車門怎麼打也打不開,隻能無奈的沿著衛宣用消防斧砍出來大洞從轎車裡面爬了出來!
“轟!”
不等老人家滾落到地上,已經蔓延而來的爆炸頓時吞沒了整個駕車,連同秦淵撞擊到整個車隊上面的法拉利,也未能倖免於難,四散嘭濺的火星一下子撲到了祖崇涯的身上,老人奮力的甩動著身上的衣袖,找急忙慌的往濕漉漉的地面上打滾滅火!
“祖大人,我們幫您吧?”
秦淵看著已經化為一排黑炭長龍的車隊,冷笑著衝到祖崇涯的身前,不由分說的將祖崇涯從地上拉了起來,順手脫掉了老人身上的衣服,驚慌失措的祖崇涯擦著頭上的熱汗,望著已經把自己控製起來的秦淵和衛宣,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請吧?”
看著閉嘴不言的祖崇涯,秦淵的嘴角微微一笑,拉著祖崇涯就往山下走去,雖然四周還瀰漫著皮肉焦糊的問道,但是祖崇涯已經不敢長眼看看這些跟隨者自己而來的亡魂,隻能低著頭,任由秦淵將自己拉入一輛轎車當中,呼嘯著奔向城東,被扒掉衣服的祖崇涯狼狽的坐在後座上,身邊是渾身瀰漫著血腥味的衛宣,哪怕是老人家的心理素質再高,此時也忍不住有些身體發顫。
“放心吧,您可是黃世子的老師,我們不會對您下手的!”
秦淵在出租車中點燃一支菸,輕輕的抿了一口,對著祖崇涯微笑著說道:“隻要您在我們手裡,我相信就算是冷血聰明如同您兒子哪般,應該也會被我們逼著就範吧?”
“額……這可說不好,我和秉慧的關係一直都不好……”
無奈的搖搖頭,雙手被衛宣用身上沾滿鮮血的布條綁得緊緊的,祖崇涯的臉上寫滿了落魄,不知道當時怎麼就想著利用車身防彈的特質來圍堵秦淵,卻沒想到,這兩個混蛋都不按照常理出牌,拿著刀劍斧頭就衝上來了!
心中無限懊悔,此時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祖崇涯失落的看著窗外,耳邊傳來秦淵的戲謔聲:“我聽說祖秉慧先生的目標是扶持黃世子登上王位,然後作為黃世子在朝廷中的代理人,最後要位居丞相一職,是嗎?”
“是……不是,怎麼,怎麼可能呢?秦門主您一定是搞錯了,搞錯了,我們祖家不過是黃王府的一條狗罷了,平時也就是帶帶黃王府的各位公子,教教書,練練武,怎麼可能回去貪圖那樣的高位呢?那可是李丞相家的世襲之位,我們祖家父子絕對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您一定是誤會了!”
祖崇涯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露出一陣驚慌,揮動著被綁著的雙手,激動的大叫著!
“是嗎?”
秦淵默然的看著祖崇涯,微微一笑,淡然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當我沒問吧,現在這個世道,那是凡有餘力,皆負征心,能夠像祖氏父子這般安貧樂道,倒也是令人佩服啊!”
“啊,不才有自知之明,所以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和妄想!”
擦著臉上的汗水,祖崇涯低著頭,不敢再多言語,秦淵和衛宣一路押送他到了荊子軒公寓,方才帶著他下了車,剛剛將其安置到鐵蛋兒埋伏過的那個房間,秦淵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你是?”
“秦門主啊,我是新任的私立醫院的院長,我代表大家告訴您一個好訊息,霍千罡大人今天已經醒來了,而且身體恢複良好,目前已經從加護病房中出來了,您要不來看看?”
一個帶著俏皮語氣的女聲對著秦淵訴說著,秦淵聽了心中一喜,慌忙答應,將祖崇涯一把推進房間裡面,在外面上了鎖之後,便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衛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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