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凝神靜氣,仔細感覺中車內空氣中的異樣。
這時,汽車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楚晨忽然感覺到手心傳來了溫柔細膩的觸感,彭悅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他的手。
“楚大哥,我怎麼感覺自己,身體軟軟的,熱熱的,又舒服又不舒服,好像心裡住著一隻小貓兒要出來了。”
她抬起頭,面頰更加潮紅,彷彿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快要滴出水來。
白玉般的貝齒緊咬著下嘴唇,眼神時而迷離時而清醒,迷離時媚眼如絲,清醒時壓抑著痛苦,在抵抗著某種難以啟齒的渴望。
楚晨完全確認,這空氣中的味道,就是某種春毒!
他倒是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從小被張北堂各種藥浴下來,早已百毒不侵。
眼看著彭悅把臉伸過來,楚晨趕緊推開她:“悅悅,你的車裡被人下了藥,冷靜點。”
楚晨不推還好,這一推彷彿天雷勾動了地火,他掌心溫熱的氣息,低沉的嗓音,還有俊美的容貌,瞬間擊垮了彭悅的理智。
她嬌軀翻動,越過了中控台,翻到副駕駛上,雙腿分開坐到了楚晨的腿上。
她本來就隻有一條堪堪遮羞的包臀裙,此時裙襬上移,露出被黑絲包裹住的一點淡淡的粉紅。
楚晨並非禁慾,也喜歡女人,但他的理智更勝過慾望。
在不確定春毒來源的情況下,他不敢放縱自己。
“悅悅,你忍一下。”
彭悅靠近楚晨,吐氣如蘭:“楚大哥,我……我忍得好辛苦。我……可能要撐不住了。”
她其實也在強忍著,雙手死死抓住楚晨的雙肩,非常用力,似是在拚儘全力抵抗這股源自本能的慾望。
“沒人會莫名其妙給你下藥,我懷疑有人想算計我們,車裡八成是有監控。”
彭悅此時已是香汗淋漓,既是藥性激發,也是拚命抵抗所導致。
她趴在楚晨肩頭,嬌軀隱隱顫抖:“我……我忍不住了。可……可以嗎?我不怪你,楚大哥……”
楚晨雖然也有本能的衝動,但知道,給車裡下藥的人,肯定是在等著眼前的一切發生。
前途和一次性的慾望,他分得非常清楚。
要采彭悅,等功成名就之後有的是時間。
但絕不是現在。
楚晨打定主意,一把起身,將她翻倒在副駕駛位置上。
彭悅還以為楚晨要動手,乖乖躺在桌椅上,紅唇微翕,如一條擱淺的魚兒在渴望滋潤,眼神迷離,彷彿飽含一池春水要把楚晨淹沒,一副任君采劼的樣子。
楚晨心卻冷得如同一塊堅鐵,平靜的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針,撩開了彭悅的衣服,露出臍下三寸的位置。
白嫩的皮膚展現,彭悅竟然發出一聲渴望的嬌呼。
楚晨眉眼沉穩,如一尊不動明王,銀針倏然掠動,一針沒入彭悅的關元穴。
“啊~”
彭悅再次發出一聲嬌呼。
緊接著,她身上出了一場淋漓的大汗。
半分鐘之後,汗水停歇,彭悅眼睛一閉,昏迷了過去。
楚晨收起銀針,眉頭蹙起,這下毒的人好心好毒啊,以這種春毒的量,是打算把人給榨乾啊。
他看了看副駕駛上昏迷的彭悅,姑娘元氣大傷,總不能丟下人家。
於是楚晨打開車上的導航,調出了彭悅經常開的路線,確定那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後,就猜到那是她的家,於是一腳油門,開向了彭悅家。
……
上善華府。
是芙城比較高檔的小區,裡面多的大平層和疊拚或者聯排。
進去小區之後,楚晨通過打聽知道的彭家位置,剛把車開到一棟聯排别墅的門口。
忽然聽到窗外傳來了細密的腳步聲,接著嘭地一聲,他的車門被人用暴力拽開。
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楚晨的腦袋上。
冰冷刺骨!
“不許動!”
楚晨雙手舉起,但臉色絲毫不變,氣定神閒道:“你是誰?”
來人一共有四個,除了拿槍頂著楚晨腦袋的中年人,還有三名警察,都舉槍指著楚晨。
“你把我女兒,帶到哪裡去了?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
來人竟然是彭悅的父親彭泉東。
“您誤會了……”
“先進去再說,帶走。”
彭泉東粗暴的打斷楚晨的話,命令三名警察把楚晨帶進别墅內,他則親自把彭悅從車裡抬進了家裡。
幾人剛走。
卻見幾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從旁邊殺出,其中一道人影斜著躺在了車底下。
“大狙,拿到監控硬盤沒有?”
“拿到了,在這裡。”
大狙從車底下掏出來一個移動硬盤,朝趙濤邀功。
“好,我現在就送去給彭泉生,就算不能弄死楚晨,起碼也能讓他進去住個兩年。還敢跟我鬥,讓他死!”
趙濤激動不已。
彭泉生如果抓到了楚晨侵犯彭悅的證據,肯定要下死力氣整死他。
“趙哥不先拿回去看看內容嗎?”
“看個屁啊,彭悅那麼漂亮真是便宜了那個狗東西,越看越噁心。難道你對你的藥沒信心?”
大狙咧嘴一笑,拍了拍胸口:“那必須有信心。”
“這不對了。你們先回去,我去送硬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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