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長遠回頭瞪了她一眼,“不許再胡說,不然就給我滾回家!”
厲環環委屈地嘟嘴,“我怎麼胡說了?她本來就是農村回來的,又土又下作,要不是你非讓我來,我才不來呢!”
厲長遠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朝她皺眉,“别再說了!”
厲環環冷哼了聲,走到了溫念身邊。
溫念朝她安慰地笑了笑,繼續挽著厲司淮的手臂往前走。
賓客都來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宴會即將開始的時間。
“大家請稍等一下,我們家大小姐馬上就下來!”鵝姐將他們引到客廳。
客廳的裝飾沒有外面那樣華麗,但四處擺了酒水小食,四面也掛滿了各色畫作。
有和秦老爺子差不多歲數的老人家發出驚歎:“這些畫都是唯一畫的嗎?”
和厲老太太坐在一起的秦老太太笑著回他:“是啊,有一部分是她十幾歲的時候畫的,還有一部分是她現在的畫作。”
老人家問:“哪些是她現在畫的?”
秦老太太指著東面一排,“那邊都是她現在的作品。”
老人家立刻走過去。
在場的不少都是喜歡收藏藝術品的,對畫作有一定的欣賞能力。
老人家過去後,很多人都跟著過去。
場面很快寂靜下來。
老人家一臉的驚歎:“唯一現在的畫作絲毫不減當年,而且比年少的時候多了許多人氣,成熟了,也更厲害了!”
秦老太太也是這麼覺得的。
雖然孫女失憶失蹤了快十年,但她的繪畫天賦絲毫不減當年。
就是可惜這些年她為了掙錢餬口去做了什麼原畫師,沒有走藝術這條路,不然肯定早就打出了名氣,沒準也能早點被他們認出來,和他們相認。
不過秦老太太還是謙虛地說:“這些都是她閒暇時間畫著玩的,沒那麼厲害。”
“既然是畫著玩的,那能不能送我兩幅?”老人家反問。
秦老太太臉一變,“那不方便,得經過我們家一一的同意才行。”
最主要的是她也不捨得送。
“嗬嗬。”老人家摸了摸鬍鬚,又轉向這些畫作,感慨地說道:“她的這些畫完全可以拿去美術館展覽了。”
有懂行的跟著附和:“沒錯,秦小姐的畫作一點都不遜色於現在那些知名的年輕畫家。”
“......”
聽著這話,譚珍儷不由得湊上前,在看到畫上惟妙惟肖的景物後,眼底的不屑和鄙夷瞬間都變成了沉默。
她掩下震撼,默默退了回去。
溫念就在人群裡,看著那一幅幅高高掛起的畫作,聽著人群絡繹不絕的讚歎上,她臉上先是閃過嫉妒,然後想到什麼,又白了幾分。
她小心翼翼地朝身邊的男人看去。
厲司淮沒有上前,隔著幾米的距離正注視著那些畫作。
他臉色平靜,雖然帶著幾分驚訝,但沒有别的神情。
“淮哥,要不要上前仔細看看?”她試探性地問。
厲司淮眨了下眼睛,壓下眼底的讚賞,回她:“不用,沒什麼好看的。”
就算她畫得再好,也改變不了她的品行。
尤其想到黎糖如今對他的態度,厲司淮更是一步都不想上前。
不然顯得他多欣賞她似的。
溫念見狀,暗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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