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潔白的小手搭在他的手上,緊接著一道纖麗的身影下了車。
年輕女人穿著淺灰色的裙子,裙子到膝蓋下方,不緊不鬆地貼著她的身材。
腳上穿著的是一雙小白鞋。
身上沒有佩戴任何首飾,看起來很休閒簡約。
就是頭上戴了一頂帽子,帽簷很大還往下垂,遮住了大半張臉。
叫人看不到她的臉。
一群人更加疑惑了。
隻有溫唸的臉色越發慘白,還有厲司淮的視線越發犀利。
在他們所有人的視線裡,戴著帽子的秦唯一很快抬起一隻手,摘下了帽子。
黑色長髮順滑地披在肩頭,一張皙白的小臉,露在了陽光下,也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譚珍儷驚叫出聲:“黎糖?!”
譚珍雅和之前見過黎糖的厲長英厲長遠等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滿臉震驚。
溫念渾身一晃。
就在這鴉雀無聲的時候,厲司淮一個箭步衝出人群,直接衝向黎糖,但被陳清楓半路攔住。
“滾開!”他對陳清楓冷喝。
陳清楓面不改色,“厲少,今天是你和溫小姐訂婚的日子,還請你冷靜。”
厲司淮緊蹙起眉頭,視線穿過他,緊緊地看向不遠處的黎糖。
他日夜不停地找了一個月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這讓他怎麼冷靜?!
他瞪向黎糖,“你過來!”
黎糖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然後像沒聽到他的話,繞過他,不緊不慢地走到秦老太太的身邊。
秦老太太這會兒正一頭霧水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她怎麼覺得,這裡的人都認識她孫女?尤其是厲家那小子。
而且他們的臉色都怪怪的,反正看起來對自己的孫女都不太友善的樣子。
秦老太太當即握住黎糖的手,輕聲問她:“一一,你認識他們嗎?”
黎糖看著譚珍儷譚珍雅等人震驚到失聲的模樣,淡漠出聲:“不認識。”
然後視線又落向不遠處已經臉色慘白的溫念,勾了勾嘴角,補充道:“在場的除了溫念,我一個都不認識。”
嘭。
溫念一下倒在了旁邊幾個人身上。
要不是旁邊的幾個人站得比較擁擠,她估計已經栽地上了。
黎糖笑了聲,“溫念,我知道你看到我很激動,但你先别急著激動。”
溫念被幾個人扶正了身體,用力地張了張嘴,問她:“你......你真的是唯一嗎?”
“怎麼,也就十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嗎?”黎糖笑著反問。
譚珍儷當即看向溫念。
被陳清楓攔著的厲司淮也神色一變,犀利地看過來。
溫念又磕巴了下,才出聲:“我當然記得你,但十年太久了,我有點模糊了。而且你現在的樣子和一個叫黎糖的女人很像。”
嗬,可不就是想說她是黎糖不是秦唯一,是冒牌的秦唯一?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陷害她呢。
黎糖笑了笑,正要出聲,卻被譚珍儷搶去了話。
她義正言辭地對秦老太太說:“老太太,我也見過那個叫黎糖的,和您身邊的這位長得一模一樣,您確定她是您失蹤多年的親孫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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