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淮牽著溫念繼續和别的賓客打招呼去了。
賀芸菁看著溫唸的背影,冷笑了聲,“聽說就是一個管家的侄女,厲總怎麼淨喜歡這樣的女人。”
程棟明瞪了她一眼,“少說兩句。”
程子宴擰了擰眉,直接轉身走開。
“怕什麼,又沒人聽到。”賀芸菁見程子宴也走遠了,哼了聲又說:“不過倒是比黎糖那個連小學都沒畢業的農村野雞強不少。”
…
這邊,溫念跟著厲司淮很快和場上來到的賓客見了一遍。
也是這時,餘光瞥到什麼,她對厲司淮說:“淮哥,我看到於小姐了,我們去和她打聲招呼吧。”
厲司淮頓時冷下臉,“不去。”
於絮影先是算計過黎糖,又三番五次地算計溫念,要不是念著從小就認識的情分,他早就將於家趕出帝都。
他是真不想再搭理於絮影。
溫念嘟了嘟嘴,一臉好心地說:“淮哥,她好歹也是來祝福我們的。”
厲司淮冷漠的臉色沒有半分動容。
溫念露出無奈的神色,“那我去和她說兩句,好嗎?”
“你也不許去。”
“這裡到處都是人,還有保安呢,她不會對我做什麼的。”溫念撒嬌地抱了抱他的胳膊,“好不好?”
厲司淮抿了口氣,“快點回來。”
“好。”
溫念走向了於絮影。
於絮影是跟著家人來的,本來她不想來,但父母說她得罪了厲司淮,必須得來真誠地祝福他和溫唸的訂婚典禮,就算厲司淮不肯原諒她,譚珍儷和厲家其他人也會對她有改觀。
這會兒,她的父母都在人群裡應酬。
於絮影躲在人少的地方,一個人拿著酒喝。
“於小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溫念含笑的聲音傳來。
聽起來很單純友好的樣子。
於絮影卻本能地厭惡,她知道溫念是裝的。
想到現在不能再惹厲司淮不高興,於絮影壓下這股氣,垂下視線,回了聲:“溫小姐不去和司淮哥應酬,來我這乾什麼?”
“當然是來看看你了。”溫念笑著問:“你最近過得還好嗎?聽說淮哥斷了很多和你們家的生意,要不要我替你去和淮哥求求情?”
於絮影抬頭看向她,“你有這麼好心?”
“當然了,不過......”溫念低了低頭,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對於絮影露出得意的笑,“你要是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頭,我肯定會考慮一下。”
於絮影臉一冷,“你——”
同時手也握起酒杯,想往溫唸的臉上潑酒。
溫念挑了挑眉,依舊一臉的猖狂。
顯然一點都不怕被她潑酒。
於絮影想到於家的現狀,當即止住了動作,然後冷笑道:“果然這才是你的真實面目。”
溫念低笑了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淮哥隻愛我,我馬上就是他的未婚妻,也很快會是他的妻子,而你......”
於絮影面色漲青起來。
溫念面帶笑容,繼續說道:“如果還想於家能好好地在帝都立足的話,就快想想以後該怎麼討好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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