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遍?”他逼近她的視線,陰陰地出聲。
黎糖本能地顫了下,但下一秒她就冷下臉,迎著他的視線叫道:“你别碰我!”
厲司淮勾了下唇,然後低頭,猛地吻住她。
一邊吻她,他一邊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一起這麼久,他早就能輕鬆地將她的衣服解開。
黎糖真不想和他再親熱。
且不說之前被他利用和欺騙,也不說之前被溫念陷害的事。
他現在和溫念才是光明正大的一對,他心裡愛的要娶的也是溫念。
她要是再和他發生關係,她算什麼?
情人?小三?
嗬,恐怕就是被他用來發泄用的工具!
黎糖張嘴就咬他。
厲司淮明顯被咬出經驗了,反嘴咬她。
沒一會兒,黎糖就疼得眼淚冒了上來,不得不鬆嘴。
厲司淮哼笑了聲,唇角噙著一縷血絲,問她:“還咬嗎?”
黎糖咬牙說:“厲司淮,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能再碰我!”
“我不能,那誰能?”厲司淮一手捏住她光滑的臀,眉頭壓下一片陰森,“陳清楓嗎?”
黎糖擰眉,一手去扣他的手,一邊說道:“你胡說什麼?”
她和陳清楓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也沒有!
厲司淮捏著她臀不放,高大的身影也緊壓著她。
他冷冷地瞧著她,“我胡說什麼了?這些天你不是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嗎?”
黎糖頓時有種被無端造黃謠的無力感,同時也很氣憤:“我是和他每天都見面,但他是為了照顧我,我們之間清清白白,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他想得齷齪?
就算陳清楓沒碰她,也不代表他對她沒想法。
不,他要是對她沒想法,根本就不會每天都和她見面!
厲司淮冷下臉,“就他不齷齪,是嗎?”
黎糖冷聲回他:“他當然不齷齪,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
“嗬。”他笑得陰森。
黎糖縮了縮脖子,瞅他,“你笑什麼啊——”
話音未落,她一條腿就被他抬起。
黎糖頓時滿臉的反抗和牴觸:“你别碰我!不許碰我!”
厲司淮在她唇上吻了下,“我不是君子,我就碰。”
話落,他就俯下身。
黎糖心裡一慌,忙喊道:“不行!真的不行!”
厲司淮動作一頓,“為什麼不行?”
黎糖不能再和他硬剛了,再硬剛肯定要被他硬上弓。
她沒再瞪他,而是垂下視線,小聲地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複,醫生說至少得一個月後才能同房。”
這話醫生的確說過,月子中心照顧她的護士也說過。
厲司淮頓時想起半月前她身底下流出的那攤血。
那是他們還沒有成型的孩子。
如果她沒有陷害溫念,他們的孩子肯定還在,她也不會要修養這麼久。
哼,自找苦吃!
一陣滯悶窩在胸口,體內的那股燥熱也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陰冷地睨了她一眼,他接著就鬆開她,翻身下了床。
高大的身影很快走出房間。
黎糖呼了口氣,然後哼了聲。
剛剛那麼瞅她乾嘛?她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不過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碰她了,她也得趕緊想辦法離開才行。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