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楓抿了抿嘴,“不麻煩。”
黎糖接著又對黎煒說:“小煒,你帶爸媽跟著清楓,我晚點去找你們。”
黎煒朝陳清楓看了看,乖乖地應了聲:“好。”
又跟老太太和秦修越告了别,他們就出去了。
黎糖坐回老太太的身邊,“吧唧”一聲在老太太的臉上親了口,“奶奶,謝謝您。”
她還不知道呢,老太太竟然都和小叔把黎誌剛一家給安排好了。
老太太頓時被逗笑,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這些都是小事,奶奶隻要你以後夠乖乖地待在家裡就行。”
“我一定乖乖的。”黎糖笑著回了聲,接著又看向秦修越,“小叔,也謝謝你!”
秦修越低哼了聲,“你以後隻要不亂跑,好好工作,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
“我肯定好好工作。”黎糖拍著胸脯說。
秦修越笑了聲,沒搭理她。
......
這時,厲家老宅。
厲長遠厲長英和譚珍儷都坐在厲老太太的身邊。
厲老太太沉著臉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桌上正放著上午剛送出去的翡翠手鐲。
“這也太丟人了,我這輩子都沒這麼丟人過!”厲長英氣憤地說。
畢竟第一次赴宴被人趕出家門,厲長遠和譚珍儷的臉色也都好不到哪兒去。
“這個溫念也太能演了,她平時對司淮、對我們的態度不會都是演出來的吧?”厲長英又唸叨。
厲長遠哼了聲,“嘴上說著和秦唯一有多要好,結果卻在人家的歸家宴上想謀劃一出讓人出醜的戲碼,她平時的善良得體肯定都是裝出來的。”
厲長英說:“不過這個秦唯一也不簡單,不僅提前做好了防備,還反拆穿了她。”
厲老太太冷哼了聲,“唯一之前是黎糖的時候肯定沒少在溫念那吃虧,現在都恢複身份了,要是再對她沒防備,就是傻子了。”
話語間都是對黎糖的維護,和對溫唸的反感。
厲長英現在也很反感溫念,再想到黎糖如今的身份,厲長英忍不住對譚珍儷說:“當初你就該同意司淮和黎糖在一起!”
譚珍儷皺眉說道:“我當初哪兒知道黎糖就是秦唯一,我要是知道,我肯定讓他們在一起了。”
早在厲司淮和溫念訂婚那天知道黎糖的身份時,譚珍儷就後悔了。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譚珍儷更是悔得不行。
“那你也不能同意溫念這樣的人進門啊!”厲長英還是不服。
譚珍儷的氣也衝了上來,“我哪兒知道溫念是這樣的人?而且司淮硬要和她在一起,我能有什麼辦法?”
“好了,不要吵了!”厲老太太煩躁地喝道。
兩人頓時都閉上了嘴。
厲老太太又看向譚珍儷,“唯一之前流產到底怎麼回事?”
譚珍儷老實回答:“我記得是在一個畫展上,她想拆散司淮和溫念,趁司淮不在的時候,拽著溫念一塊滾下樓梯,然後就流了產,還對司淮說是溫念把她推下來的。”
“這個秦小姐也挺有心機的呀。”厲長英說道。
厲老太太斜了她一眼,又問譚珍儷:“環環說你當時在場,這些都是你親眼看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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