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淮摸了摸她的腦袋,“最近應酬比較多。”
他身上也有淡淡的酒氣,不是很重。
溫念人往他身上貼去,“那你一定很累吧,我最近學了一套按摩手法,我幫你按按吧。”
“不用,我洗個澡就好了。”
說話間,他們人也走進了房子裡。
厲司淮又對她說:“我去洗澡了,你也快回房休息吧。”
說完就不著痕跡地推開了她。
溫念眼底暗了暗,但她知道他的脾氣,很聽話地沒有跟上去。
大約半小時後。
厲司淮住的次臥裡。
洗完澡,他披著睡袍從浴室走了出來。
一抬眼就看到穿著半透明蕾絲裙的溫念正坐在他的床邊。
他眉頭一蹙,“你怎麼還沒休息?”
“淮哥,我想和你一起休息。”溫念起身,扭著腰到他身前,抱住他,柔柔地說著就吻上了他。
厲司淮哪裡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在訂婚那晚,他也嘗試過和她親熱,可越親她,他越是沒感覺。
就像現在這樣。
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來,他一把推開她。
溫念往後踉蹌了一步,一臉的受傷。
厲司淮不忍心傷害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臉,“念念,我今晚有點累了。”
溫念紅著眼睛,“可是我們訂婚到現在已經很多天了。”
“最近真的很忙,等過一陣子的。”厲司淮神色溫柔起來,“乖。”
溫念垂下視線,乖巧地回答:“好,我都聽你的。”
厲司淮勾起唇角,“那你快去休息吧。”
溫念聽話地轉身,但在即將走出去前,她忽然回頭,對厲司淮說:“對了淮哥,我今天聽說了一件事。”
厲司淮看向她,“什麼事?”
“和黎糖有關。”
厲司淮神色一變。
溫念看著他的臉色變化,手暗暗攥了下,然後走到他身前,說道:“你還記得黎糖有個在掌印工作的弟弟嗎?”
“嗯,他怎麼了?”
“也沒怎麼,就是聽掌印那邊的人說黎煒現在正帶著父母在帝都找黎糖。”
厲司淮知道這事。
黎煒剛帶父母來帝都的時候,他就派人跟著了。
在知道黎糖就是秦唯一後,他就把人給撤了。
他問:“他們現在還在找黎糖嗎?”
“是啊。”溫念皺著眉頭說:“黎糖都回秦家這麼多天了,怎麼不聯絡他們呢。聽說她的養父還是個殘疾人呢。”
厲司淮蹙了蹙眉。
他記得黎煒去掌印的工作就是黎糖跟他求來的。
當初黎糖答應被他包養,也是為了籌錢給養父治病。
她應該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吧。
“她應該不會嫌棄他們的,可能她有什麼苦衷吧。”溫念又唸叨了聲。
就算她有什麼苦衷,她也不該撂下這麼關心她的養父母和弟弟不聞不問。
厲司淮不由得又想到黎糖如今囂張的樣子,想到黎糖讓賀芸菁打自己巴掌,讓於絮影下跪,之前還用他們的孩子陷害溫唸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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