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基本都知道黎糖和厲司淮有過一段,也聽說黎糖插足過厲司淮和溫念,但大部分都不知道溫唸的叔叔被黎糖趕出秦家,也不知道黎糖懷過孕還用流產去陷害溫念。
厲環環這番話落下,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一桌子的人紛紛看向厲環環,八卦又好奇地追問:“環環,你快說,她還做過什麼?”
溫念皺眉出聲:“環環......”
厲環環根本不理她,張嘴就說:“在念念和表哥沒有相遇之前,黎糖在江城的時候被表哥包養過!”
“我的天哪,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她不是秦家大小姐嗎,怎麼能這麼下賤?”
“她那個時候還沒有恢複記憶,估計和那些沒見過錢的女人一樣,看到一個大款就急著上位唄。”
“就算她失憶了,她的本性也不會變吧。她不是秦老爺子和秦老太太親手帶大的嗎,怎麼能乾出這麼下作的事?”
“嗬,說明她本性就是這樣,或許秦家的家教也不怎麼樣吧。”
“嘖嘖。”
“......”
鄙夷和嘲諷聲源源不斷。
溫念聽了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說:“她原本不是這樣的,我和她從小就認識,我們原本的關係也挺好的。可能是淪落到了農村,過得日子太貧苦了,才會變成這樣吧。”
這話不僅沒能讓桌上的這群人對黎糖有所改觀,反而讓她們更加鄙夷。
厲環環嘲諷道:“農村出來的果然都沒什麼文化素質。”
譚雯婧說:“也不能這麼說,應該也有個别農村出身的很有骨氣吧,她估計本性就是這樣。”
“嗬,還好厲少堅定地選擇了念念,要是讓她那種女人成了厲少奶奶,將來還不知道怎麼禍害厲家呢。”
“......”
溫念暗暗翹了翹嘴角,嘴上說道:“哎呀,你們别說了,要真讓黎糖和秦二爺聽到就不好了。”
“她敢做那麼下賤的事,我們怎麼就不能說了?”
“就是,就算當她的面,我也不怕她。”
“......”
…
這個餐廳的隔音效果很好。
黎糖的耳邊隻有秦修越和這幾個人聊項目的聲音,和自己吃飯的聲音。
就是他們隻顧著聊天喝酒,很少吃菜。
都過去半晌了,他們還沒吃幾口,而黎糖已經吃了八分飽,甚至還想上廁所。
趁著秦修越喝水的工夫,黎糖悄悄揪了揪他的袖子,小聲說:“小叔,我想去廁所。”
秦修越瞧著她面前堆了一碟子的菜渣,嘴角抽了下,回她:“想去就去,不用跟我報備。”
黎糖笑了笑,起身就走出包廂。
在走廊走了沒幾步就到了衛生間。
巧的是,她才進來,就迎面遇到了從裡面出來的厲環環等幾個女人。
黎糖之前跟厲司淮去過厲家,記得厲環環,對厲環環身邊的兩個年輕女人也有點印象。
不過和她們一點不熟。
視線漠然地掃過她們,黎糖徑直往前走。
哪兒知道厲環環忽然往她身前一挪,另外兩個女人也站到她身邊,和她齊齊擋住了黎糖。
她們揚著下巴,高傲又鄙夷地看著黎糖。
黎糖很不解。
她好像沒招惹過她們吧?
“這個廁所被你們承包了嗎?”黎糖問。
“你說什麼呢?你才承包廁所呢!”厲環環身邊的一個女人叫囂道。
厲環環也面露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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