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真的算計了溫念,讓溫念摔下樓梯,可她的孩子沒了,也讓他和溫念之間少了很多顧慮。
而且他之前一直都在利用她欺騙她,這還不能抵消溫念摔下樓梯的傷害嗎?
厲司淮瞧著她說:“我和她在一起是我和她的事,但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楚。”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賬?
他還記恨她把溫念推下樓梯陷害溫念嗎?
黎糖強忍著眼淚,叫道:“我沒有陷害她,就是她故意摔下樓梯還把我也拽下去的!”
她一臉的倔強,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寧死也不會承認自己陷害了溫念。
厲司淮視線微怔,但很快他就想起溫念善良溫柔的樣子。
甚至昨天,溫念還在電話裡詢問他黎糖有沒有恢複,還說無論黎糖怎麼報複她,她都能接受。說都是他們欺騙黎糖在先,都是她的錯,讓他千萬别再找黎糖的麻煩。
年少那段黑暗的時光裡,溫念也一直默默守著他。
沒人比他更瞭解溫念,也沒人比他更知道溫念有多麼善良。
所以隻能是黎糖在撒謊。
她是仗著自己喜歡她,覺得自己不忍心收拾她,在這跟他鬨脾氣呢。
臉上很快蒙上一層陰霾,他摸上她的臉,說:“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否則…我真的會收拾你。”
他動作溫柔,嗓音卻冰冷,話語裡全是威脅。
黎糖目光一顫,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他明顯覺得她還在狡辯,也永遠不會相信是溫念陷害了她。
她忍不住對他說:“我恨你。”
即便眼淚還在往下流,但她咬著牙,小臉緊繃,眼底全都是冷冷的光。
絲毫不見平時的溫順乖巧,也沒有任何畏縮。
像是一隻惡狠狠的小狼。
厲司淮怔住,胸口也一陣滯悶。
她恨他?
恨他什麼?之前對她的欺騙和利用,還是恨他不信她的狡辯,不理會她耍的小性子?
低哼了聲,他捏起她的小臉,低頭就咬上她的唇。
讓她咬牙瞪他,他非把她的牙齒給撬開!
黎糖被咬得猝不及防,當即掙紮著推他。
可她哪是他的對手?
不僅沒推開他分毫,還被他死死地壓在車座上。
唇很快被撬開。
黎糖這會兒十分牴觸,她隻想和他離得遠遠的,她根本不想再和他接吻!
心一橫,她用力地咬他。
一股子血腥味襲來。
男人吃痛,動作一頓。
黎糖當即用儘全力,趁著他發愣的時候推開了他。
厲司淮蹙起眉頭,抬手擦了擦下唇。
指尖頓時沾滿了血。
似是難以相信,也很震怒,他陰鬱地瞧向她。
鮮紅的血配上他俊美的五官和此刻的臉色,像極了索命的地獄修羅。
黎糖目光顫了顫,立馬縮成一團,一邊充滿防備,一邊瞪他:“你不許再碰我!”
不然她就咬死他!
恰在這時,車子停下。
厲司淮冷勾起唇角,在司機拉開車門後,他優雅地下了車,然後一把將黎糖拖拽了出去。
“放開我!”黎糖急忙大喊:“救命啊!”
喊了半晌也沒人搭理,黎糖仔細往四周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被他帶進了一個方圓十裡都沒有鄰居的大别墅裡。
周圍也有幾個人,但都是他的保鏢和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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