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厲司淮出了别墅,就拿出手機給孫姨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就問:“她今天回去了嗎?”
孫姨很小心地回他:“黎小姐今天一天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
厲司淮臉一黑,掛了電話。
不過也就才過去一天,她耍小性子耍一天自然是不夠的。
“厲少,您現在要去哪兒?”司機小聲詢問道。
厲司淮閉上眼睛壓下一口氣,“回我的住處。”
......
吃飯,睡覺,看電視,畫畫。
輪流著幾件事,黎糖竟沒覺得枯燥無聊,不知不覺間就在這家月子中心過了一週。
手機一直沒有開機,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找她,不過她也不是很好奇。
身體比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恢複了很多,她有力氣下床走動。
可能這些天不停地畫畫,內心也很平靜。
就是半夜還會醒來,想到那攤血,想到厲司淮的利用和冷漠,會失眠很久。
應該再熬一陣子就好了吧。
一幅畫完成,黎糖抬起頭就見陳清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這會兒正安靜地站在不遠處。
見黎糖畫完了,他提著一個打包盒走過來,放到旁邊的小桌上。
“這些都是帝都有名的點心,剛出爐的,趁熱嚐嚐。”他說著還把盒子打開。
一陣香味撲鼻,黎糖不客氣地拿了一塊吃了起來。
真好吃。
也很奇怪,記憶裡,她明明是第一次吃這種點心,可為什麼總覺得以前好像吃過很多次似的。
一連吃了三塊,黎糖噎得喝了好幾口水,然後才空出嘴對陳清楓道謝:“組長,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
她住進來的一週,他每晚都會過來。
雖然幾乎都在旁邊玩遊戲,不怎麼和她說話,但她能看出來,他是為了陪她。
如果不是有他陪著,那漫漫長夜,她恐怕都不知道該怎麼熬過來。
陳清楓看向她剛剛完成的這幅畫,笑著說:“我很喜歡這幅畫,要不把這幅畫當做報答送給我吧。”
黎糖沒有一絲猶豫地說:“好,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
嫌棄?
陳清楓像聽到了什麼笑話,笑了下,然後把畫給捲了起來。
…
西郊别墅。
厲司淮下了班就來到這裡。
溫念頭上的紗布拆了,早就能行動自如了。
王媽做了很豐盛的晚餐。
溫念也親自下廚為他熬了羹湯。
他卻沒什麼胃口,吃了幾口就放下餐具。
溫念當即問道:“淮哥,你不吃了嗎?”
“不是很餓。”厲司淮儘量朝她露出溫和的神色,“你繼續吃吧,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兒?”她皺著眉,眼睛裡透著幾分受傷。
厲司淮想到她身體才好,還有這些天來她受的委屈,頓時有幾分內疚。
他說:“我去外面打個電話就回來。”
溫念眼睛一亮,“好。”
厲司淮走到院子裡就給孫姨打去電話。
他開口就問:“她還沒有回來嗎?”
孫姨顫巍巍地回答:“是的,黎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都一週了,還沒有回來?!
厲司淮嗓音一冷:“一次也沒有回去過嗎?”
孫姨忙說:“我這一週一直在這,沒有出過一次門,黎小姐要是回來,我肯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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