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雅芯盯了她幾秒鐘,叫黎糖跟她一塊去調監控。
黎糖坦然地跟她來到監控室。
昨晚下班的時候,黎糖的這幾幅畫還在,所以從她十點鐘下班後開始回放辦公室門外的監控。
果不其然,十點半的時候,就有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進了她和汪雅芯的辦公室。
再出來的時候,就見她匆忙將幾張紙揣進懷裡。
那幾張紙肯定就是黎糖丟失的畫稿。
隻是這個人從頭到尾都蒙得嚴實,根本看不清長相。
但從身段來看,應該是個男人,肯定不是黎糖。
黎糖頓時恢複清白。
旁邊汪雅芯的臉色也恢複平靜。
看來是於絮影找人偷黎糖的畫。
黎糖既然沒和於絮影勾搭,肯定就沒把一直給自己畫畫的事情透露出去。
那麼厲司淮肯定也不知道。
汪雅芯鬆了口氣,對黎糖說:“行吧,冤枉你了,回去乾活吧。”
黎糖擰眉。
被打的臉上這會兒還火辣辣地疼,她竟然隻是高高在上的一句“冤枉你了”。
就這麼不把她當人看嗎。
黎糖沒理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汪雅芯陰陰地盯起了她的背影。
於絮影既然派人來偷黎糖的畫,說明知道了黎糖畫畫的本事。
於絮影是怎麼知道的?
不管她怎麼知道的,黎糖會畫畫的本事已經泄露出去了。
如果再多人知道,恐怕早晚有一天會有人發現她的那些“畫作”都是黎糖的。
汪雅芯不安地冷下臉。
......
一天後,週六晚上。
黎糖準時來到厲司淮的江邊别墅。
和往常一樣,洗完澡,換上絲滑單薄的睡裙,她走進厲司淮的房間。
男人穿著藏青色睡袍,正優雅地坐在窗邊喝紅酒。
黎糖走到他身前,乖聲叫他:“厲先生。”
厲司淮放下高腳杯,大手一伸,握住了她的手腕。
黎糖隻覺得眼前一陣旋轉。
下一秒,她就坐在了他的懷裡,大半個身體都貼著他的那種。
臉熱了起來,心跳也怦怦的。
她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厲司淮卻勾起她的下巴,盯起了她的左臉。
明顯在看她昨天被汪雅芯打的地方。
在被汪雅芯打過之後,黎糖的臉就紅腫起來。
來之前她也用冰敷過了,但還是有紅血絲。
“被打了?”他很快就問。
口吻平淡,俊美的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好奇的情緒,好像知道她會被打。
黎糖“嗯”了聲。
他沒再追問,而是捧起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黎糖的胸口有些沉。
他為什麼不再問她?
是猜到了她是被汪雅芯打的,還是懶得關心她?
可他的吻越來越深,黎糖還沒來及剋製情緒,就軟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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