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聽說厲家那邊,尤其是厲太太是想把溫念打個半死趕出帝都的,是厲少阻止了她,說什麼溫唸對他的意義不同,也不準任何人傷害溫念。”
“他有這麼深情嗎?”秦老太太還是很疑惑。
厲司淮看黎糖的眼神好像比看溫唸的眼神更深情點吧。
“可能是念及舊情吧。”黎糖說了聲。
秦老太太和鵝姐都看向她,“他們能有什麼舊情?”
黎糖眨了眨眼睛,“是啊,他們能有什麼舊情呢。”
她看著茫然的眼底明顯藏著一抹狡黠。
秦老太太視線深了深,然後拉過她的手說:“一一,不管你以後有什麼算計,都得以自己的人身安全為先,知道嗎?”
宴會上的事情,秦老太太已經都知道了。
黎糖看著是掌控了全域性,可萬一她喝的那杯果汁裡還摻雜了可以要命的東西,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黎糖明白她的意思,笑著回她:“放心吧奶奶,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傷的。”
......
臨近過年,秦修越可算是給黎糖放了假。
假期是不用上班了,但活動應酬比平時多很多。
尤其那次聚會過後,溫念和厲司淮解除婚約之後的每天,黎糖都會收到各種請柬。
基本上都是舞會晚宴等社交請柬。
黎糖難得放假,哪兒也不想去,包括厲家遞來的兩次活動請柬,黎糖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拒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不是陪秦老太太說話,就是去黎誌剛羅娟和黎煒的新住處閒逛,要麼就宅在房間裡畫畫。
很快就到了除夕前一天。
這天下午,厲老太太來了。
她和秦老太太是從年少時就認識的老姐妹了,雖然應為黎糖和厲司淮的事情很不愉快,但也不至於絕交。
得知厲老太太到家門口了,秦老太太哼哼了兩聲,就讓人把她給請了進來。
一進門,厲老太太就拎著一個盒子笑得滿臉熱情地對秦老太太說:“小琴,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秦老太太瞥了那盒子一眼,坐著沒動,嘴上說道:“這盒子這麼嚴實,我哪兒知道是什麼?”
“嗬嗬......”厲老太太坐到她身邊,親手把盒子遞給她,又把盒子打開。
頓時一股香味飄了出來,厲老太太說:“這是我親手做的酥糖,你以前最愛吃了。快嚐嚐,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秦老太太目光動了動,嘴上卻說:“現在牙齒老了,恐怕咬不動了。”
“我做了快一天才做好的,這個酥糖一點都不硬,你哪怕沒有牙齒也能吃得動。”說罷又佯裝生氣道:“你是不是還跟我置氣呢?”
秦老太太别過頭,“我哪兒敢跟你置氣?”
“那倒也是,欺負你家一一的人又不是我,你氣我,我還委屈呢。”
秦老太太:......
厲老太太笑著拿了一塊酥糖到她嘴邊,“我的好小琴,快嚐嚐吧,就當是給我個面子行不?”
“哼,要不是給你面子,我早讓人把你那孫子狠狠地打一頓了!”
說完就一口咬下她手上拿著的酥糖。
厲老太太笑了聲,說:“隻要你肯理我,回去我就打他一頓。”
秦老太太臉色緩了緩,嘴上又說:“你捨得嗎你?”
“他辜負了你家一一,還被溫念那樣糊弄,他就是個耳聾心盲的糊塗蛋,我不打他一頓我自己都不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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