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厲環環冷哼了聲。
譚雯婧鄙夷地瞅了溫念一眼,又忍不住看向黎糖,“秦小姐,你之前就料到她會這麼做了嗎?”
不然她怎麼會逃離那個房間?
而且厲司淮是怎麼和鬱子鵬互換了房間的?
秦修越也往黎糖看去,和她們的好奇不同,他不放心地問:“一一,你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
“小叔,我沒事。”黎糖回了秦修越一聲,接著就看向譚雯婧她們,“我當然沒料到她要這樣算計我,我隻是提前設了防備,在這場宴會上安排了幾個我的眼線。”
厲司淮驚訝地看向她。
溫念頓時也看向她,眼底都是不甘和恨意。
他們顯然都很好奇自己是怎麼逃離的,好奇厲司淮是怎麼和鬱子鵬互換房間的。黎糖繼續說道:“我的眼線從溫念出現的時候就在盯著她,後面她想對我做什麼,我自然也會知道。”
譚雯婧問:“那你為什麼不拒絕那杯果汁,還要按照她們的計劃進那個房間?”
“當時我還不知道她的算計是什麼,就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黎糖又笑著看向溫念,“等鬱子鵬進了我的房間後,我就明白了。然後我就將計就計,把她之前給我喝的那杯剩下的果汁給了鬱子鵬喝。”
“然後呢?”
“哦,你們還不知道把,這些房間是可以互通的,打開後面的落地窗,就能從外面的陽台穿梭到任何一個房間。”
眾人都驚了驚。
黎糖知道他們猜到了大概,但還是好心地說完:“我的人早就知道厲司淮被帶到了這個房間,本著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想救救他,就讓人給他喝瞭解藥的茶水。”
黎糖又強調了聲:“他喝了茶水就自己從後面出去了,不是我讓他出去的。”
厲司淮目光微閃。
譚雯婧等人也沒有質疑。
“至於鬱子鵬。”黎糖看向在牆角縮成一團的鬱子鵬,笑著說:“他的確是我讓人把他領到這個房間的。”
她話音才落下,溫念就迫不及待地叫道:“所以就是你算計的我!是你要毀了我!”
“别這麼給我扣帽子。”黎糖挑眉看向她,“我哪兒知道你會進這個房間?我也沒想到你連他和厲司淮都分辨不出。而且,你沒有喝你用來算計我的那種藥吧?”
她全程都是清醒地和鬱子鵬發生關係的。
溫念一下哽住。
譚雯婧譚珍儷他們頓時都厭惡地瞪向溫念。
厲司淮垂著視線,神色晦暗不明。
溫念很快又喊道:“我當時又不知道淮哥已經出去了?我肯定要來這裡找他!而且當時的房間特别黑,我根本看不清鬱子鵬的長相!你就是有意要陷害我!”
“我就是有意的,那又怎樣?”
勝負已分,再爭論已經沒意思了。黎糖乾脆承認,又走近她,笑著反問:“如果你沒有要算計我,你能被我算計嗎?”
溫念兩眼一紅,“啊!”
尖銳地喊了聲,她就像瘋了一樣朝黎糖揮來雙手。
黎糖瞬間後撤兩步。
陳清楓和秦修越都走上前,冷冷地瞪著溫念。
溫念當即求助地看向厲司淮,拽著厲司淮的衣襬,哭得淒慘地喊道:“淮哥!你都聽到了!我就是被她害的,我真的沒想背叛你!”
譚珍儷和厲環環譚雯婧默契地拿手掏耳朵。
“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能哭,煩死了。”厲環環煩躁地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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