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帳內。
匈奴單於冒邪,正和四個王子還有文臣武將,載歌載舞,飲酒作樂。
“諸位愛卿!”
冒邪將案幾上的美酒一飲而儘,臉上若有所思。
“算算時間,我兒圖魯應該已經攔截到,那大炎九皇子率領的一萬大軍,戰報即將送來了。”
國師鐵特安,笑嗬嗬道:“大王子可是單於親手帶出來的頭號大將,驍勇善戰,勇猛堅毅,加上還有大炎內鬼相助。”
“此時那大炎九皇子,要麼橫屍當場,要麼被大王子俘虜。”
“臣提前恭喜單於,賀喜單於!”
二皇子帖木兒,眼珠一轉,朗聲道:“此戰多虧父王料敵機先,我軍才能順利截殺那大炎九皇子,破壞大炎和柔然的聯姻結盟!”
“兒臣敬父王一杯!”
其他人也跟著敬酒,對冒邪大拍馬屁,諛詞如潮。
“大王子率領的兩萬鷹揚衛,可是單於親自帶出來的精銳,打遍天下無敵手,那大炎九皇子,再次死定了!”
“沒錯,那大炎九皇子,年紀輕輕,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和單於為敵,真是自不量力。”
“此子蚍蜉撼樹,自高自大,等大王子將他狗頭帶回,正好送給單於用來做尿壺,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冒邪開懷大笑,心中暢快難言。
“那大炎九皇子,叫陳軒是吧?”
“這黃口小兒,會些奇婬技巧,就敢誇下海口,要用那些所謂的軍國重器,橫掃草原,吊打我等。”
“這次看他怎麼死!”
眾人齊聲附和,對陳軒鄙夷不已。
就在這時,王室侍衛長匆匆走進王帳,將一封書信雙手呈上。
“單於,這是那大炎九皇子陳軒,派人送來的書信。”
“那人自稱是大王子圖魯麾下小兵,手裡有大王子的調兵虎符。”
轟!
這話猶如平地一聲雷,在現場猛然炸響。
把所有人驚得瞠目結舌,鴉雀無聲。
那大炎九皇子陳軒,沒有被大王子圖魯俘虜或殺掉,竟然派人送來了書信?
來者還是大王子圖魯手下小兵,帶著他的調兵虎符?
調兵虎符,作為主將印信,一向隨身攜帶,生死不離。
現在這虎符,被陳軒派人送到幾百裡外的匈奴賬下,那豈不是說......
大王子圖魯,已經被那大炎九皇子陳軒擊潰,要麼被俘,要麼被殺?!
眾人悚然一驚,呼吸凝滯,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那封書信上。
冒邪霍然起身,臉色一沉,惡狠狠地瞪著侍衛長。
“你確定那人拿著的是我兒圖魯的虎符?”
侍衛長深深低頭,戰戰兢兢道:“單於,屬下再三確認,那虎符確是正品。”
“哼!”
冒邪氣得臉色鐵青,一腳將身前的案幾踹翻在地。
“圖魯這個蠢貨,真是丟人現眼!”
他接過書信,撕掉封口,展開一看。
呼呼!
看完後,冒邪雙眼赤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膛劇烈起伏,儼然氣炸了肺。
“陳軒這小兒,欺人太甚,無恥之尤!”
下方諸位王子,還有文臣武將,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父王!”
二皇子帖木兒小心翼翼道:“那大炎九皇子陳軒,在信中說什麼了?”
冒邪拳頭哢哢作響,眼眸中殺氣滔天,咬牙切齒道:“這混蛋擊殺了你大哥率領的兩萬鷹揚衛。”
“讓我們準備好幾十萬兩金銀,去柔然都城月泉,贖回你大哥和手下將領的屍身!”
這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投入平靜湖面,讓整個王帳沸反盈天,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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