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花費重金,卻屢戰屢敗,弄得滿地雞毛。
他這個介紹人,肯定難辭其咎。
“皇後孃娘,暗影閣的閣主,已經親自前往常山,陳軒此番肯定在劫難逃。”
趙宇信誓旦旦道。
“上次你也是這麼保證的!”
蔣婉如臉色不虞,淡淡瞥了趙宇一眼。
“呃......”趙宇臉色發苦,啞口無言。
陳密眉頭緊鎖,沉聲道:“趙閣老,你可知道,等陳軒清理完鹽務後,我父皇有意讓他這位輔政大臣躋身內閣,成為幾位內閣大學士中的一員?”
“竟有此事?”趙宇大驚失色。
皇後蔣婉如點點頭,“若此次陳軒順利完成使命,凱旋歸來,他便會踏入內閣。”
“而趙閣老你,恐怕就要告老還鄉了。”
趙宇聞言,心中一緊。
他雖貴為內閣大學士,但一旦被排擠出朝堂,權力瞬間歸零,再也無人問津。
失去了實權,他這雙面間諜的身份,遲早會暴露,性命堪憂。
他還想更進一步,成為太子太傅,以後位列三公,成為大炎最有權勢的朝臣呢。
“還請三皇子和娘娘為臣指點迷津。”他恭敬地請求。
陳密冷聲道:“你以私人名義修書一封給王偏將,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要出兵援助陳軒。”
“常山南部匪患嚴重,正是除掉陳軒的絕佳機會。”
“是,老臣這就去。”趙宇應聲答道,告辭離去。
等他走後,皇後蔣婉如不忿道:“這些廢物,連陳軒身邊區區一千兵馬都對付不了。”
三皇子陳密喟然長歎,憂心忡忡道:“母後,老九陳軒他足智多謀,文武雙全,確實棘手。”
“萬一兒臣奪嫡失敗,這可如何是好?”
皇後蔣婉如又驚又怒,恨鐵不成鋼道:“密兒,現在那陳軒連太子都不是,你豈能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陳密搖搖頭,“母後,不是我危言聳聽,實在是陳軒這小子太過邪門,不得不防!”
“你的意思是?”蔣婉如秀眉微蹙。
陳密沉聲道:“兒臣聽說陳軒對女色頗為沉迷。”
“不如讓表妹接近一二,看看能否找到近身下毒的機會?”
皇後蔣婉如瞪了他一眼,不悅道:“你胡說什麼!”
“靈兒是我蔣家掌上明珠,將來還要與重臣聯姻,豈能以身犯險,便宜陳軒那小王八蛋。”
陳密堅持道,“母後,如果我奪嫡失敗,以後不僅我們母子性命堪憂,蔣家也難逃厄運。”
“陳軒這廝心狠手辣,到時你覺得他會放過和我沾親帶故的表妹等人嗎?”
蔣婉如悚然一驚。
她臉色陰晴不定,沉吟半響,才下定決心道:“此事暫時休提!”
“陳密連太子都不是,你慌什麼!”
“現在我們還沒淪落到,要犧牲你表妹的時候。”
她的侄女蔣靈兒,年方二八,長得亭亭玉立,我見猶憐,深受長輩寵愛。
而陳軒作為蔣婉如最痛恨的人。
她恨不得將其剝皮拆骨。
不到絕境,蔣婉如豈能甘心將最疼愛的侄女,肉包子打狗,送給陳軒這個小色/鬼去享受。
與此同時。
幾百裡外的常山城內。
陳軒帶著武劍蘭四女,在上百名親衛護送下,已經入城。
常山郡守領著本地官員,熱情招待,在常山最有名的酒樓擺下豐盛酒席。
按照慣例,陳軒作為靖北王,超品上將軍,堂堂輔政大臣。
入城後,把守城門的士卒,應該立刻通知偏將王遠圖,讓他前來拜見。
然而,直到陳軒他們吃完飯,在酒樓客房休息,也沒見到王遠圖的身影。
武劍蘭憤憤不平道:“這王偏將好大的狗膽,竟然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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