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熙見到蕭羽,連痛帶哭的鼻涕眼淚糊在一起:“羽哥,這賤人好歹毒的心腸,她昨晚指使刺客給你去勢,今早就毆打我。”
她說的起勁,絲毫沒注意到蕭羽的臉色都黑成鍋底。1
昨晚命根子被嘎掉,他沒敢找府醫,隻讓柳熙熙給他上了常用的金瘡藥,硬生生挺了一整夜。
現在柳熙熙還敢大聲宣揚,這讓他顏面何在。
思及此,蕭羽不顧胯下疼痛,一個箭步上前扇了柳熙熙兩個耳光,“閉嘴,你對主母不敬還胡亂造謠主君,快用破布堵上她的嘴。”
嬤嬤趕忙拿了一塊擦地的破抹布塞到柳熙熙嘴裡,耳朵頓時清淨了,隻剩下啪啪啪打手板的聲音格外悅耳。
我一邊吃著新出爐的雲片糕,一邊饒有興趣看著柳熙熙受罰。
蕭羽面色難看,他眼神變了好幾瞬,終於忍不住開口:“永安,昨晚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我挑眉看向他,平心而論,蕭羽的皮囊生的真挺好看,肩寬胯窄,臉龐也沒有認為總在戶外而曬得黢黑,反而白皙俊朗。
隻可惜,沒了命根子,這上等的相貌註定隻能是昨日黃花了。
我將那隻包紮的手在他面前揮了一下,涼涼開口:
“蕭羽,還記得那天本宮對你說的話麼?蕭氏,將絕在你手上。”
蕭羽氣的直咬牙,他惡狠狠說道:“永安,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惡毒了,你之前很善良的。”
我悠悠歎了口氣,“是啊,可惜你們把那個善良的我殺死了。”
蕭羽面色一僵,頓了頓繼續指責我:“那些兄弟又沒見過你,一時認錯了也情有可原,你怎麼能這麼記仇呢?再說了,他們隻是看了你的身子,不也沒對把你怎麼樣麼。”
我看著他理直氣壯的嘴臉心中十分憤怒,他從沒把我當成過他的妻子,不過我已認清他的嘴臉,多跟這種人說一句話我都覺得噁心。
於是我轉頭不理他,朝嬤嬤說道:
“一會給柳姨娘用最上等的金瘡藥,讓小廚房給她燉點滋補的湯品,確保她能恢複體力,今晚依舊有好戲看呢。”
將軍府裡的乾活下人都被皇上換成我的心腹,如今我想乾什麼都沒有人阻止。
9
夜幕如約而至。
柳熙熙雖然上了藥,但手心仍傳來錐心的疼痛。
晚膳都是讓她的陪嫁丫鬟喂她,“永安這個賤婦真是蛇蠍心腸,晚上我一定找羽哥告狀,好好懲罰她。”
丫鬟服侍她沐浴更衣,點上一支曼陀香,就轉身離開了。
屋裡鑽進三個人影。
“柳將軍,屬下們來服侍你了。”
柳熙熙原本還想呼叫,但一看來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便作罷。
其實,她早就知道那些所謂的兄弟們都垂涎她的美貌,她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私底下也任由他們偶爾揩個油,反正自己也不損失什麼。
“自上次那事後就再也沒看到兄弟們,你們去哪裡快活了,是不是都把本將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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