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首長,你這樣說是帶有私心,想要讓你們軍區的袁華頂替伍鋒去參賽吧?”何鐵軍沉著一張臉問道。
馬洪眼睛一眯,冷聲說道:“我承認我有私心,但是你敢說你自己又是大公無私?”
“袁華技不如人,他已經敗在伍鋒的手裡,如果讓他去參賽,豈不是可笑?我們這是去跟其他國家頂尖特種兵比賽,不是去玩泥沙。”何鐵軍語氣也變得強勢起來。
“軍隊有軍隊的紀律,誰也不可以站在紀律之上說話,伍鋒公然違反軍紀,他已經不適合再當一名特種兵,更何來代表軍隊去參賽?實力再強,違反軍紀那就得接受嚴厲處分,我想這一點何首長你應該最清楚。”馬洪好不相讓說道,當年他就很看不慣何鐵軍,西南軍區隻要一發現出色的新兵,何鐵軍都有第一選擇的權利,讓他加入影子部隊,導致猛虎特戰隊在尖兵上一直落後於其他軍區的特戰隊。
如果把影子部隊裡的尖兵調離到猛虎特戰隊,那麼馬洪敢放言,猛虎特戰隊絕對是華夏七大軍區特戰隊中最厲害的一支。
秦淵在一旁隻能看戲,這個時候,他一個外人確實沒有資格說話,他本來隻想讓軍師帶何鐵軍一人過來解決問題,沒想到其他軍區的首長也都過來了。
何鐵軍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他當然知道馬洪話中之意,說的就是秦淵當初那件事,要不是當初馬洪他們一致決定將秦淵逐出軍隊,秦淵也不可能被逐出軍隊,大不了降級處分,逐出八人小隊。
以秦淵的實力,再立幾次一等功的話,完全還有可能重新加入八人小隊,隻可惜被毀了。
“誰敢說我的兵沒資格參加比賽?”就在這時候,一道洪亮的聲音在眾人的耳中炸響。
一個穿著軍裝,面容冷峻的中年人從門外大步踏了進來,他腳下的軍靴敲得地板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步步生風,很快就來到眾人的面前。
“誰敢說我的兵沒資格參加比賽?”中年人再次喊道,目光冷厲地掃視眾位首長,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劍劃過一樣。
秦淵看到中年人,臉上情不自禁浮現出一絲笑意,來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舅葉雲宵。
葉雲宵自從退出政壇之後,便來到了燕京軍區當神龍特戰隊的總教官,秦淵距離上次見到他,也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如今葉雲宵給秦淵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完全不似之前的儒雅內斂,看來軍區的環境改變了葉雲宵許多,現在的葉雲宵才是當年那個真正的葉狂儒。
“這位是誰?”馬洪一看到葉雲宵,眉頭便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葉雲宵雖然穿著軍裝,但是他的肩膀上並沒有掛著軍銜,這可是違反軍紀的。
“他是我們燕京軍區神龍特戰隊的總教官,葉雲宵葉教官。”何鐵軍解釋說道。
“身為教官,居然不佩戴軍銜,怪不得教出來的兵也違反軍紀。”馬洪很不客氣說道。
葉雲宵不為所動,目光緊緊盯著馬洪,說道:“剛才是你說伍鋒沒資格參加比賽?”
“他公然違反軍紀,理應撤銷資格,難道我有說錯?”馬洪看著葉雲宵的目光,居然有種懼怕的感覺,這種懼怕是來自葉雲宵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即使他會見一號首長夏侯平也沒這種感覺。
“放屁,和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就是違反軍紀了?你天天和女人睡一起,那不是更加嚴重違反軍紀?”葉雲宵怒聲喝道,聲音十分的洪亮,震得有些人耳膜都在痛。
“胡鬨,簡直胡鬨。”馬洪被葉雲宵這句話氣得直髮抖,繼續說道:“你是特種兵教官,難道你不清楚軍紀上有寫明,身為特種兵,是不得有兒女私情?”
“你是不是軍人?”葉雲宵突然問道。
“廢話,老夫十八歲當兵,如今已經當了五十年有餘。”馬洪冷聲說道。
“你是軍人,他也是軍人,憑什麼你可以睡女人,而他隻是摟一下女人,你就要處分他?難道你這個軍人就比他這個軍人高人一等?”葉雲宵大罵說道。
聽到這句話,幾乎所有人都傻眼了,哪有這樣強詞奪理的?
而秦淵內心則不由為他的大舅豎起一個大拇指。
“強詞奪理,簡直是強詞奪理,何首長,這就是你們燕京軍區的總教官?我看趁早撤了他,免得丟人。”馬洪氣得身體直髮抖。
“很抱歉,我沒有權利撤離他,他的直屬首長是夏侯首長,你要提建議,直接去跟夏侯首長提吧。”何鐵軍微笑著說道。
有葉雲宵出面,何鐵軍就不用再理會這件事了,他可是真的葉雲宵的背景,乃是夏侯平親點的總教官,他出面的話,或許伍鋒就不用被取消資格了。
“嘶!”
聽到葉雲宵是夏侯平的直係下屬,許多首長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葉雲宵的目光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一個特種部隊的教官,居然是夏侯平的直係下屬,就算用小腦也能猜到葉雲宵不簡單。
“哼,這件事就算鬨到夏侯首長那裡,我也要討一個說話。”說完,馬洪隻能憤恨離開,繼續留在這裡也吵不出個結果來。
馬洪走後,其他人也沒必要留在這裡,紛紛離開,後台很快就隻剩下秦淵他們幾人。
伍鋒也被伍長秋給帶走了,連同王晗一起,顯然是拉回去做思想教育,不過有葉雲宵跟何鐵軍出面,伍鋒保留比賽資格的機率很大。
“大舅。”秦淵微笑地走到葉雲宵的面前喊道。
葉雲宵這時候才有時間打量秦淵,發現秦淵身上的氣息明顯比之前要強上許多,當即上前拍了拍秦淵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實力增長了不少啊,不用過多久,你都可以超越大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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