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總算回來了,回來好啊,外公有六年多沒見到你了吧?”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響亮的聲音,中氣十足,儼然不像似一個古稀老者能發出的聲音。
聽到久違的親切聲音,秦淵內心一暖,從小到大他都住在外公家,對於這個性格豪放開朗的老者,一種格外的依賴,秦淵小時候之所以打架那麼厲害,全因為是他外公從小就敦促他鍛鍊身體,因此秦淵的體製比同齡人好上不止多少倍。
“是啊,有六年了。”秦淵唏噓說道,聲音有些苦澀說道。
“回來燕京吧,别呆在夏城了,這裡有你的家。”老者低沉著聲音說道。
秦淵內心一動,有些不太明白外公的意思,歉意說道:“外公,我現在還不能離開夏城,至少目前不行,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後再去看望你老人家吧。”
秦淵現在確實走不開,經過昨晚的事情後更加不可能,如今的夏城可以說的一個混亂的是非之地,連古斯塔夫這等殺榜上的強人都來到這裡,誰能保證以後還會不會有比古斯塔夫更加厲害的人出現在夏城?
而且軍方那邊恐怕也有任務要交代給他,再加上金色酒吧的種種疑團,秦淵現在的確無法抽身離開夏城。
“我知道你的顧慮,軍方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另外派人過去夏城執行任務,你現在不是軍人,他們沒權要求你聽命令,我葉延羅的外孫可不是他們可以任意使喚的。”老者的語氣有些強硬說道,儘管是在電話中,秦淵也能感受得到。
秦淵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這樣的外公還是他記憶中那個和藹慈祥的外公麼,而且他外公是怎麼可以跟軍方那些大佬級的人物接觸?
在秦淵的記憶裡,葉延羅就是一個普通的老者,每天喝喝茶,養養花,無聊的時候就到公園跟其他老人一樣耍老人太極拳,生活極為普通。
“還有金色酒吧的事,我已經讓雲曼同意轉賣給林家了。”
“為什麼?”秦淵身體一怔問道,他感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像似被葉延羅洞穿了一樣。
“這件事情你現在不用理會,等你來到燕京後我自然會告訴你,還有,聖天使那個瓶子你留著不要交給軍方,將它帶回來燕京,它對我有用。”葉延羅一臉鄭重說道。
秦淵大駭,他突然感覺這個六年未見的外公讓他很陌生,如果不是因為那熟悉的聲音,秦淵絕對會認為這是另外一個人。
就連自己手中有“聖天使”的瓶子葉延羅都知道,秦淵真懷疑他的行蹤一直被他外公所監視著,可他卻一點也沒發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外公,你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外公麼?”秦淵苦笑著說道。
“哈哈,當然,隻不過當年你還小,很多東西都不方便告訴你,如今你的強大超乎我的想象,送你去軍隊鍛鍊果然是正確的,等你來燕京,很多東西是該告訴你了。”葉延羅淡淡一笑說道。
掛了電話,秦淵深吸一口氣,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葉延羅的一番話使得他內心充滿疑惑,恨不得馬上飛去北京尋找答案。
此時葉雲曼也從浴室內出來,看到秦淵一臉呆滯地站在原地,也不禁愕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淵這副表情。
“怎麼了,老頭子跟你說了什麼?”葉雲曼輕蹙眉頭問道。
秦淵輕輕搖頭,他現在腦子一團亂,他也想知道那個老頭子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你真的打算將金色酒吧賣給林家?”秦淵問道,他現在想聽聽葉雲曼的意見。
葉雲曼微微點頭說道:“嗯,既然老頭子都開口了,那就賣給他們吧,反正我也要回燕京了,恐怕以後也很少機會回來夏城。”
秦淵能夠從葉雲曼的眼神中看到不捨,不過這也沒辦法,想必他以後也可能很少回來夏城吧?
“嗡嗡!”
就在這時,臥室裡秦淵的手機突然響了,秦淵轉身拿起桌上的手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不過他或許已經猜到是誰了。
“秦淵,我是趙安國。”趙安國那蒼老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原來是趙首長,不知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有何事?”秦淵明知故問說道。
“中庭已經將昨晚發生的事全都告訴我了,沒想到連軍方的情報都出現錯誤,神聖騎士的殺手中居然混進了古斯塔夫這個煞星,幸好有你在,不然後果還真不堪設想。”趙安國的聲音微微有些沉重說道。
“首長言重了。”秦淵謙虛說道,沒有深究為何連軍方這等強大的情報網都會出現這種嚴重的錯誤,如果昨晚不是他在,趙中庭和魯天峰恐怕都凶多吉少。
“這次找你有兩件事交代你一下,軍方已經決定你可以不用再保護魯天峰的女兒,我們會派另外一名軍人前往夏城接替你的任務。”趙安國充滿無奈說道。
在他心中,秦淵無疑是這個任務的最佳人選,畢竟秦淵現在人在夏城,更主要是因為秦淵不是軍方的人,魯天峰的身份又極其敏感,秦淵執行這個任務再好不過了。
隻可惜上頭已經下了命令,要更換人選,趙安國也無力改變上頭的決定。
“第二件事呢?”秦淵聲音平淡問道,他早就從外公口中得知這個訊息,不過他心中早有其他打算。
趙安國輕咳一聲,緩緩說道:“第二件事情有關昨晚的事,中庭已經跟我彙報過,古斯塔夫昨晚喝下了一瓶禁藥聖天使,軍方對此事高度重視,聽說那個裝聖天使的瓶子此刻在你手中,希望你可以將它交由軍方處理,當然,軍方會對你做出相應的獎賞。”
如果葉延羅沒有提前給秦淵打電話,秦淵恐怕真的會毫不猶豫將那個空瓶子交由軍方處理,畢竟它對秦淵來說根本沒用,而且還能得到軍方的補償,何樂而不為。
“抱歉首長,恐怕得讓你失望了。”秦淵歉聲說道。
“怎麼說?”趙安國急忙問道。
“那瓶子我外公已經囑咐我要親自拿給他,所以我不能將它交給軍方。”秦淵說道。
“你外公?葉老?”趙安國的聲音明顯變了。
“如果你口中的葉老叫葉延羅的話,那麼就是他了。”秦淵微微有些詫異,堂堂蘇杭軍區的首長居然喊他外公為葉老,那恐怕自己這個外公的身份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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