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秦淵,足以讓嶽鳴對他重視,沒加入藥王閣前,秦淵隻不過算是一般的天才,但如今的他,絕對能夠排在頂尖天才行列,以他對組織的瞭解,這件事情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即使對方是華夏的密宗藥王閣。
“你是在威脅我藥王閣?”秦淵還沒說話,安倚橋就冷視著嶽鳴,周圍的氣溫好像瞬間降了下來。
雖然圍觀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三人三米範圍,即使站的遠遠,身體也會情不自禁感覺到寒毛聳立,渾身都不自在。
嶽鳴一聽這話,嚇的冷汗都飆出來,苦笑說道:“姑奶奶,你可别亂說話,我一個小人物,哪裡敢威脅你藥王閣啊,就算再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我隻不過是在說說明情況而已,畢竟他接受我組織邀請時,並沒有加入你藥王閣。”
“那又怎樣,他現在是我要我藥王閣的人。”安倚橋強勢說道。
嶽鳴依舊苦笑,如果是其他人,嶽鳴倒是不會在乎,但是無奈對方是安倚橋,於是說道:“這事情已經不是我能處理的範疇,所以我必須將這件事回報給組織,至於組織如何裁定,那也不是我能揣測的。”
秦淵微微聳肩,距離裁決所的選拔還要大半年的時間,還沒發生的事情,秦淵倒不是很擔心,而且他現在是藥王閣的人,還是莫雲岐的弟子,即使裁決所對他要硬來,恐怕莫雲岐甚至是整個藥王閣都不會答應。
“那你滾吧。”安倚橋冷冷說道,旋即不再理會嶽鳴,拉著秦淵的手直接走進登機通道。
看著安倚橋拉著秦淵的手,嶽鳴微微皺眉,然後苦笑著看著兩人消失在通道中,他遲疑了片刻,然後也消失在人群之中。
飛機上,秦淵和安倚橋坐在頭等艙裡面,兩人相對而坐。
“你是怎麼認識嶽鳴的?”秦淵好奇問道。
安倚橋思量了片刻,然後才說道:“我第一次出來曆練的時候遇見了他,那時他想讓我加入裁決所,我沒有答應他,於是就跟他打了一場,所以就認識。”
“贏了還是輸了?”
“當然輸了,他的實力很強,當時我才剛達到凝勁,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他已經是凝勁三重高手。”
“後來呢?”
“後來他看出我施展的是幻蹤,才知道我是藥王閣的人,所以就放棄了讓我加入裁決所的念頭。”安倚橋說道。
“裁決所為什麼會懼怕藥王閣,據我所知,裁決所的實力應該很強。”秦淵說道,他對於裁決所的瞭解都是從左夕顏口中得知的,傳聞它就是由世界最強的八大皇者共同組建而成,雖然現在失去了左夕顏,但也還有整整七位皇者強人,在皇者人數上,就已經超過了藥王閣一半。
“論實力,我藥王閣或許不如裁決所,但是别忘了,藥王閣是華夏的密宗,裁決所膽敢對付藥王閣,那就是和整個華夏的密宗作對,除非他想要自取滅亡。”安倚橋淡淡說道。
雖然外界傳聞,世界隻有八大皇者強人,而且都屬於裁決所,但是更多的皇者強人並沒有出現在世人的面前,光是華夏五大密宗內,達到皇者境界的人數就不止八個,裁決所想要對付華夏密宗,唯一的結果恐怕就是被反滅。
秦淵一想想,才恍然醒悟,也許密宗之中有私人恩怨,例如藥王閣和天武殿,但是如果有外敵來襲,密宗肯定會同氣連枝,抵禦外敵。
不過秦淵也看得出來,嶽鳴好像對安倚橋有那方面的意思,嶽鳴的年紀雖然有三十多歲,但是長的還挺不錯,很有男人的魅力,而安倚橋長相天仙,氣質非凡,嶽鳴喜歡她也不出奇。
“你今後如果在外面的話要小心點裁決所,他說的應該沒錯,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不排除裁決所會對你怎樣。”安倚橋叮囑說道。
秦淵微微點頭,內心煩了一陣之後就將這件事放在一旁,因為幾個小時過後,他就會回到燕京。
“小師弟,師姐還不知道,你在燕京有沒女朋友或者有沒老婆?”突然之間,安倚橋抿了一口果汁問道,飛機上的果汁都是純天然水果榨出來的,否則安倚橋也不會喝。
問這個問題時,安倚橋的眼睛眨了幾下,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因為在藥王閣時,秦淵一直都沒有跟安倚橋談過這個問題。
秦淵一陣尷尬,他不僅有女朋友,而且還有很多女朋友,於是說道:“我還沒結婚,女朋友倒是有。”
不知為何,一聽到秦淵有女朋友,安倚橋眼中一抹失望一閃而逝,連秦淵都沒有察覺到。
很快,安倚橋又變得笑眯眯起來,問道:“那你老實告訴師姐,你有幾個女朋友?長得有師姐我漂亮嗎?”
雖然相處了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但是安倚橋對秦淵還是十分的瞭解,以秦淵的性格,一個女朋友確實是不符合常理,而且安倚橋自身思想雖然保守,但是面對男人同時擁有幾個女人的問題卻十分的開放,因為藥王閣之中,一個人同時擁有兩個,甚至是三個老婆都有,就好像那幾個長老,他們當中最少也有兩位老婆。
秦淵更加的尷尬,知道一到燕京他有幾個女朋友的事情也瞞不住安倚橋,於是說道:“算是有幾個吧,不過都沒師姐你漂亮。”
秦淵這句話是老實話,葉雲曼她們雖然漂亮,在世俗的眼光之中,她們絕對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美女,但是安倚橋不同,她的漂亮,已經超過了世俗的界限,特别是身上那股獨特的仙氣,確實要比葉雲曼她們更勝一籌。
如果真要比的話,恐怕也就隻有易紅月能和安倚橋相比,當然,還有一個人也能和她爭高下,那就是蘇傾月。
聽到秦淵說他的女朋友沒有她漂亮,安倚橋頓時眉開眼笑,似乎十分的開心。
“那你一定都要介紹給師姐認識,小師弟的眼光肯定都不會差。”安倚橋笑著說道。
秦淵苦笑一聲,隻好微微點頭,這時候他才恍然有些頭疼,帶一個美女回燕京,想起來好像有些不妥。
但是不管如何,飛機已經降落,離開了三個月,吸慣了藥王閣那裡純天然的氣息,秦淵發覺自己居然有些不習慣燕京的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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