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茗珠的簡訊上沒有說明為什麼要秦淵去皇族酒店找他,秦淵旋即打電話過去,發現電話居然關機了,這就讓秦淵非常奇怪。
連續打了幾次都是關係,不得已,秦淵隻好開車直接奔往皇族酒店。
半個小時前,納蘭茗珠接到公司一個通告,要去皇族酒店見一個尊貴的客人。
納蘭茗珠非常厭惡應酬客人,想要拒絕時,公司卻告知她這次應酬對公司來說非常重要,她不能夠推卻,於是納蘭茗珠隻好前往皇族酒店。
在張巧的陪同下,納蘭茗珠來到皇族酒店後便讓人帶進一個包廂。
包廂不大,但是卻裝潢地十分豪華,燈紅酒綠,看起來十分奢侈高階。
包廂裡面有一群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男女都有,不過那些女人穿的花枝招展,應該是酒店的陪酒女郎。
納蘭茗珠看到這樣的場景,眉頭一皺,她非常不喜歡這種場景,本能想要扭頭走人。
“茗珠,這時候不能走,不然無法給公司交代。”張巧一下子就看出納蘭茗珠的意圖,旋即低聲提醒道。
納蘭茗珠微微點頭,她一進來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别是男人,幾乎每一個看到他的男人臉上都露出震驚的表情。
納蘭茗珠抬頭一看,表情也是一愣,因為她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
徐豐狐也在這裡。
徐豐狐顯然沒想到納蘭茗珠會來這裡,正當他準備起來和納蘭茗珠打招呼時,坐在他身邊的那名年輕男子卻率先站了起來。
“易少,她就是納蘭茗珠。”那個帶納蘭茗珠進來的年輕人笑嗬嗬對年輕男子說道。
年輕男子的身上穿著一套休閒服裝,穿著略顯普通,一點也不張揚,神態溫和,不過一看到納蘭茗珠時,目光也是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久聞納蘭小姐的大名,初次見面,易某先敬你一杯。”說著,年輕男人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然後仰頭喝了下去,一滴不剩。
納蘭茗珠狐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她很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他,不過能請到徐豐狐過來參加這個聚會,顯然來頭不小。
就在納蘭茗珠打量年輕男子之際,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人突然拿著一杯紅酒遞給她,顯然是要她回敬年輕男子一杯。
納蘭茗珠不喜歡紅酒的味道,而且她一喝紅酒身體就會過敏,因此並沒有接過中年人手中那杯紅酒。
“易少是吧?很高興見到你,不過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我不如以茶代酒如何?”納蘭茗珠說道。
對方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納蘭茗珠也不敢輕易得罪對方。
“可我們這裡沒有茶,隻有酒。”那個猥瑣的中年人咧開一口黃牙說道。
就在納蘭茗珠一臉為難之際,張巧陪著一張笑臉走上前來,說道:“易大少,我們茗珠的身體今天真的不適,而且她喝紅酒身體會過敏,要不我替她喝這一杯?”
張巧也不知道對方的來路,聽公司的老闆說是一個來頭非常大的大少爺,指名道姓要見納蘭茗珠,當初燕京那麼多公子哥想要見納蘭茗珠都難,現在一個外來大少要見納蘭茗珠,公司老闆吭都不敢吭一聲,可想而知對方的來頭。
“你是誰?”猥瑣大叔眯著眼睛看向張巧問道。
“我叫張巧,是茗珠的經紀人。”張巧微微低頭笑道,不過那個猥瑣大叔看起來的確讓人覺得很噁心,特别是他滿口的黃牙,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刷過牙了。
“你沒資格和我家少爺喝酒。”猥瑣大叔毫不客氣說道。
張巧臉色頓時一白,不敢再吭聲。
而那個年輕男子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納蘭茗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納蘭茗珠緊鎖眉頭,來曆不小的公子哥她也見過不少,可是像眼前這個笑起來很溫和的公子哥,她還是第一次見。
“易少,茗珠她確實不能喝紅酒,要不這一杯我替她喝如何?”這個時候,徐豐狐終於站了出來。
别人不清楚這個“易少”的來曆,他還是知道一二,是一個他也不敢得罪的人,不過徐豐狐也清楚納蘭茗珠不能喝紅酒,因此才決定站出來替她喝這一杯。
徐豐狐當年的做法雖然無情,但是內心裡他還是很喜歡納蘭茗珠,否則現在也不會想到要回來找納蘭茗珠,彌補當年自己的過失。
“你和她很熟?”易少對著徐豐狐微笑著問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徐豐狐點頭說道,他也揣測不出這個易少的心思,說話都是小心翼翼。
“我不是他女朋友。”納蘭茗珠立刻反駁說道,看向徐豐狐的眼神也是充滿憤怒。
徐豐狐當年的做法,早就讓納蘭茗珠對他死心了,現在他居然還敢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當然不同意。
“你聽到了?”易少笑眯眯地看著徐豐狐說道。
“曾經是。”
“也就是說現在已經不是了,那你也沒資格喝這杯酒。”易少轉身,不再看徐豐狐,看著納蘭茗珠說道:“納蘭小姐,初次見面,你不會這個面子都不給我易某吧?隻是喝一杯酒而已,你就拒絕我,等下我讓你陪我上床,你恐怕會更加不給面子吧?”
眾人嘩然!
誰也沒想到,這個易少居然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
納蘭茗珠整張臉都白了,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易少!”徐豐狐趕緊喊道,雖然納蘭茗珠不承認是他的女人,但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别人強迫上床。
“你再廢話半句,我不保證你可以走著出去。”易少回頭冷冰冰地看了徐豐狐一眼,徐豐狐臉色都嚇綠了,長著嘴說不出一個字。
“易少,我隻是一個小藝人,以你這樣的身份,你何必和我過不去呢?剛才算我不對,這一杯酒,我喝了。”納蘭茗珠輕咬著嘴唇說道。
幸好來之前她發了條簡訊給秦淵,不然今天她恐怕難逃這一劫了,隻是不知為何,秦淵還沒到,這讓納蘭茗珠不免出現一絲擔心。
“酒,你要喝,人,也要跟我上床。”易少笑眯眯說道,他說話絲毫不顧及,因為他知道,沒有人可以拒絕他。
“你這麼有興致,要不我跟你上床?”就在這個關鍵時候,秦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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