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淵帶著人反擊的時刻,吳翠蓮帶領的女兵們已經將受傷的兄弟們及時拉下來城牆救治,勉強救活了一些人,秦淵命令眾人提高警惕,然後就把城牆上的防禦事物交給了錢莊柯,自己一路小跑衝回城主府,在醫館見到了正躺在床上接受治療的錢蘇子!
“我早就說過,你不應該這樣去刺探情報的吧!”
秦淵握著錢蘇子滿是鮮血的手,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渾身是傷的愛人,後者咧嘴一笑,對著秦淵說道:“别擔心,我受的都是內傷,放心吧,那些人還不敢殺我,隻是他們沒想到,我竟然拿到了這個東西!”
錢蘇子說著,將一塊被鮮血染紅的布條遞到了秦淵的面前,後者好奇的拿起來,張開一看,頓時喜笑顏開!
“這一仗穩了!”
從段一橫的描述中知道了錢蘇子身上的鮮血都是别人的還有馬兒的鮮血,秦淵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拿著手中的地圖,看著上面那個紅色的小點,頓時喜笑顏開,對著錢蘇子說道:“我這就組織敢死隊將祖秉慧的屯糧地給少了!”
“别!先挫其銳氣,不然對方肯定會對我們發起死亡攻擊的!”
錢蘇子對著秦淵搖搖頭,一臉懇切的說道:“我看了對方的佈置,這次的計劃應該十分周密,每個營地都有獨立的大帳和小帳篷,祖秉慧的準備非常充分,我們先把對方的補給斷了,對方反而可能會拿出拚死的決心和我們血戰到底,這對我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你應該明白吧!”
“好的!聽你的!”
看著錢蘇子有些蒼白的臉色,秦淵咧嘴一笑,表示讚同,然後就交代了幾句段一橫好好照顧主母,自己就出了房間,也是這個時候,剛才一臉淡然的段一橫才從病房中找了個藉口出來,拉住秦淵的衣袖,將他帶到一個沒人的房間之中,對著秦淵低聲說道:“主母大人對您沒說實話!”
“什麼意思?”
秦淵的眉角一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段一橫,在秦淵的印象當中,整個桀驁不馴的傢夥可是有啥說啥,從來不隱瞞不背後說人話的!
“主母大人受到了內傷非常嚴重,嚴重到棘手的地步!”
段一橫默默的看了一眼秦淵,然後不等後者喊出聲,急忙說道:“現在如果能有千年人蔘之類的神藥吊著命的話,我還可以帶著人尋找診治的方法,不然的話,主母大人命不久矣!”
“你說啥?”
聽到這個訊息,秦淵頓時感覺一陣天打雷轟,緊張的嚥了口水,看著段一橫說道:“你覺得什麼地方有這些東西,告訴我,我隨時可以去拿!”
“青龍穀……”
段一橫默默的看著眼前的秦淵,說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後者聞言點點頭,低聲說道:“此事萬萬不能張揚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話說……這傷為什麼這麼重?到底是什麼造成的呢?”
“這個恐怕就隻能問主母大人了!”
段一橫一臉無奈的聳聳肩,秦淵也沒有多問,點點頭從房間中走出去,帶著滿心的心事回到了城牆上面,經過第一輪的齊射,雙方在城牆上下你來我往,互相攻擊,占據地利優勢的秦皇門這邊自然是越來越有信心,傷亡的數字也越來越小,而對方的傷亡數字卻在進一步的擴大當中,但是在第一次的偷襲之後,對方的斬獲一下子多了不少,雖然城牆上的秦皇門子弟奮力攻擊,將蓄滿古武之力的箭雨打到城下,但是對面的黃府禁衛軍的防禦也很到位,鮮有能夠一箭致命的事情出現!
“給我!”
走到錢莊柯的面前,秦淵二話不說將錢莊柯手中的長弓拿到手中,然後撘弓射箭,一次就把三支利箭放在了弓弦上面,緊接著雙眼微微眯起,看著遠處樹冠後面的弓箭手,猛然間一蓄力,將滿滿的古武之力蓄滿箭雨,緊接著就三箭齊發,對著遠處的弓箭手就飛了出去,結果站在弓箭手前面的刀盾手自然是挺著盾牌向上,結果不等他們站穩,箭如流失的三支羽箭就飛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狠狠的紮穿了他們手中的鋼盾,巨大的箭頭紮穿他們的身軀,力量竟然還不停止,直接紮入身後弓箭手的體內,將三名弓箭手死死的釘在地上,這才顫抖著箭尾的翎毛停止了前進!
“門主大人威武!”
錢莊柯看到秦淵三箭斬六命的神技,頓時感覺一陣激動,揮舞著拳頭對著空中呐喊,四周的秦皇門子弟自然好不吝嗇自己的歡呼聲,對著秦淵一陣陣的呐喊,心中有火的秦淵根本懶得聽周圍人的呐喊,不等對面的隊形發生變化,再次撘弓射箭,一次射出三支利箭,貫穿了對方的刀盾手和弓箭手的身軀,接連四次,秦淵拿下二十四名黃府禁衛軍的姓名之後,對方的弓箭陣型終於後退,遠遠的看著城牆上歡呼的秦皇門子弟,整個隊伍面色鐵青,不少人的腿肚子已經開始發軟了!
“這個秦淵,果然難纏!”
看著被釘死在地上的弓箭手們,祖崇涯也沒有費心找人去把他們抬回來,不用看,那箭羽深紮地面,誰去救援,也不過就是成為秦淵的活靶子罷了!
“是啊,這秦淵似乎已經渡劫成功,成為了大武師級别的高手,放眼整個河套平原,斷然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想要對付這等人,必須要用陣型才能夠保證勝利,剛才騎兵隊的楔形陣被破掉,結果就是人仰馬翻,屍首全無的下場!”
祖秉慧一臉無奈的看著老爹,握了握手中被秦淵捅出兩個大洞的朧月紫光劍,一臉不爽的說道!
“放心吧,一人之力不過是一人之力,隻要我們陣型整齊,對方單靠武勇,斷然是不能和我們抗衡的,别忘了這可是我黃王府的精銳之師,雖然用的是金城本地人,但是裝備訓練,可都和黃王府的沒有區别,如果這樣都不能拿下秦皇門的話,咱們爺倆就隻能無可奈何回到京師養老了!”
祖崇涯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一臉不悅的看著遠處耀武揚威的起源,凶狠的目光從眼中射出,老人家的心中一陣驚駭,不過嘴上說的話卻是給周圍的黃府禁衛軍的尉官們打氣的!
“父親說的極是!”
對嘴祖崇涯默默點頭,祖秉慧恭敬的說道:“剛才我和父親對著錢蘇子使出的那一招,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發現,若是被人發現的話,想來秦淵定然會悄然出城為其尋找珍貴藥材的,到時候我們圍攻上去,不信拿不下秦淵的人頭!”
“這件事你去辦吧,記住,不要聲張!”
祖崇涯默默的點點頭,對著兒子揮揮手,緊接著就站起身來,對著營帳中的眾人說道:“今天紮營,小心對方的襲擊,三道壕溝今晚必須挖掘完成才能休息,知道了嗎?”
“明白!”
眾人齊刷刷的答應下來,對於祖崇涯的命令,這些人還不敢不執行,很快營帳中就空無一人,祖秉慧已經去佈置埋伏,而其他的人也都被祖崇涯驅趕了出去,直到這個時候,那個熟悉的黑影才出現在祖崇涯的身後!
“情況怎麼樣?”
祖崇涯默默的問道,眼中沒有任何波瀾,黑影微微一笑,對著祖崇涯拱手說道:“大人英明,今晚就是秦皇門滅門之夜!小人已經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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