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這個老門主是真的呢?剛才我們也聽說了,他能夠將您手中的紫光龍紋劍空手奪白刃,想來也是高手,萬一到時候祖秉慧鬥不過他怎麼辦?”
一個身材細長的泓天門弟子有些擔憂的問道,粟聞豪聞言一愣,冷然說道:“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直接裡應外合把南山别墅占了即可,兵者詭道也,誰知道是真是假,到時候臨濟決斷,就如同今天這般!”
“哦!”
看到粟聞豪眼角的冷漠,眾人這才想起來今天能夠從秦淵的劍下撿下這條命,就是靠著粟聞豪的臨濟決斷,所以聞得此言,眾人也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那就這麼定了!”
看到眾人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粟聞豪咳漱一聲,然後對著眾人問道:“現在我們的問題就是派誰去聯絡祖公子,以方便到時候臨陣倒戈,這個人可是肩負著大家的性命,出了岔子,大家都得玩完!”
“我去!”
聽了這話,馬毅烙趕忙舉手說道:“我之前就負責咱們營地的采購,和東門的把守關係還行,現在咱們雖然被懷疑了,但是秦淵不是也沒有把我們怎麼樣嗎?到時候我從東門繞過去,到西門將訊息傳到南山别墅去,肯定沒有人發現的!”
“也好!”
對著馬毅烙點點頭,粟聞豪很快就把寫給祖秉慧的親筆信寫好了,然後吹乾交給馬毅烙,在眾人的深情囑托下,馬毅烙便穿上便服,從營地當中出發了!
按照之前的想法,馬毅烙很快就到了東門,和把守的秦皇門子弟解釋了一番,後者就把大門打開,讓馬毅烙從城中順利的出去了,興高采烈的穿過門洞,正要離開固原城的時候,馬毅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噠噠”的馬蹄聲,扭頭一看,隻看到秦淵帶著大批人馬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看著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秦淵,再看看四周突然間緊張戒備的秦皇門弟子,馬毅烙的雙腿一軟,猛然間跪倒在地,對著秦淵衝過來的地方磕頭大叫:“我招!我全招!”
“你說什麼?”
聽到馬毅烙的大喊聲,秦淵猛然間勒住馬頭,讓身後的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然後坐在馬鞍上揮舞著鞭子疑惑的問道:“你!抬起頭來!叫什麼名字!”
“在下馬毅烙,是秦皇門泓天堂的成員……”
結結巴巴的回答著,馬毅烙看著秦淵如電的雙眼,猛然間向前撲騰了幾下,然後連哭帶喊的大叫道:“秦門主啊,不是我,不是我啊!這都是粟聞豪的決定啊,我隻是去送信的!”
“送信?送什麼信?”
秦淵疑惑的看著跪倒在地上的馬毅烙,目光一凝,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啊?您不知道?”
驚訝的看著秦淵,馬毅烙額頭上的汗水猛然間漱漱而下,正要起身閉嘴,卻聽到一記馬鞭的響聲猛然間從自己的耳邊傳來:“說!你到底給誰送信,從實招來,不然我用這鞭子抽死你!”
秦淵對著馬毅烙怒喝一聲,後者渾身顫抖,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聽了馬毅烙的話,秦淵長歎一聲,吩咐人將面前的馬毅烙拿下,然後調轉馬頭,對著領著身後的眾人就衝向了粟聞豪的營地當中!
此時的粟聞豪正躺在自己的營房當中休息,送走了馬毅烙,雖然心中還是惴惴不安,但是身體的疲憊營部是粟聞豪的精神能夠控製的了,默默的閉上眼睛,粟聞豪剛剛睡下,就聽到耳邊猛然間傳來驚雷般的馬蹄聲,緊接著,千軍萬馬踏在石板上的聲音傳來,粟聞豪慌忙站起身來,剛剛拿起手中的紫光龍紋劍,就聽到一聲慘叫,從自己營地的大門前傳來!
“傳門主令,投降不殺!反抗者死!”
錢莊柯一馬當先衝到泓天堂的營地當中,對著裡面的人大喊兩聲,緊接著,一排排的騎士如同裝甲坦克一般衝進泓天堂的營地當中,將正在熟睡當中的泓天堂二十多位古武者全部按下,除了拚死抵抗的粟聞豪,剩下的人都是在衣衫不整的情況下被人控製住的!
“找死!”
看到粟聞豪還在拚死抵抗,錢莊柯騎著馬,握著手中的長槍,對著粟聞豪就衝了過來,後者望著錢莊柯手中巨大的長槍,心中發狠,對著眼前兩名秦皇門弟子猛然間一掃,紫光龍紋劍猛然間閃出兩道金光,掃過面前這兩人的脖頸,隻聽到兩聲悶響傳來,粟聞豪面前的兩名秦皇門弟子頓時身首分離,鮮血如同泉湧,噴漿而出,讓人膽寒!
“殺!”
粟聞豪大叫一聲,看著已經指到眼前的長槍,猛然間向後一倒,堪堪躲過錢莊柯手中的長槍,緊接著回身站起身來,對著錢莊柯胯下的寶馬狠狠的劈下,隻聽到錢莊柯胯下寶馬哀鳴一聲,整個馬腹頓時被當空劈開,坐在馬鞍上的錢莊柯猛然間一趔趄,狠狠的摔倒在地!
“去死!”
看到錢莊柯摔倒在了地上,粟聞豪大叫一聲,揮舞著手中的紫光龍紋劍,對著錢莊柯的喉嚨就刺了過來,後者心中一驚,想要抽出腰間寶劍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粟聞豪忽然聽到耳邊一陣空靈聲傳來,猛然間一轉身,卻看到秦淵已經將手中一把雙股劍對著自己擲了過來!
“當!”
揮劍擋住秦淵飛來的雙股劍,粟聞豪轉身再去攻擊錢莊柯的時候,已經晚了,後者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站起來,飛身拉開和粟聞豪的距離,挺著手中的長槍對著粟聞豪就刺了過來,與此同時,秦淵駕著馬也衝了過來,粟聞豪一個人站在地上,揮舞著紫光龍紋劍抵擋著粟聞豪的捅刺,看到秦淵拍馬趕到,一劍砍中錢莊柯手中長槍,將錢莊柯手中的長槍砍斷之後,抓起有槍頭的那一頭,對著秦淵就扔了過來!
“噗嗤!”
剛剛把手中的長槍槍頭扔到秦淵的面前,粟聞豪還來不及看槍頭是否紮中了秦淵,就感到自己的後背一陣冰涼傳來,低頭看去,一根滿是鮮血的木棍已經從自己的心口處捅了出來,上面的鮮血如同蛛網一樣沿著槍桿的紋絡流下,粟聞豪想要回頭看時,隻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涼,整個人已經沖天而起,消失在了滿眼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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