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不會是見到了你的女徒弟,這麼激動了吧?”
看著秦淵腰間的彩光雙股劍,錢蘇子的臉色明顯的冷豔了幾分,秦淵聞言一愣,默默的將腰間的彩光雙股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其實吧,我覺得這彩光雙股劍其實更適合蘇子你,你說呢?”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鬆廈海那個老混蛋難道真的從墳墓裡面爬了出來?”
錢蘇子像是趕蒼蠅一樣揮揮手,對著秦淵搖搖頭,然後好奇的問道,秦淵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將剛才自己的神勇表現解釋了一番,聽了秦淵的話,錢蘇子的臉色才略微放緩,搖頭道:“沒想到啊,那個老東西不但假死,還成了丐幫的七代長老,隻可惜啊,他現在兩個女兒都死於非命,估計已經去找祖秉慧報仇去了吧!”
“多半是!”
秦淵點點頭,看著錢蘇子還是略顯凝重的表情說道:“既然這件事情都被我解決掉了,你為什麼還皺著眉頭啊,難道是覺得那人不是鬆廈海不成?”
“那倒不會!”
錢蘇子搖搖頭,說道:“既然蘆笙都那樣了,那人肯定是鬆廈海無疑了,隻可惜啊,這廝之前和咱們師傅可是出了名的不對付,你現在告知他你是洪炆鞍的徒弟,這老東西還不定會玩出什麼花樣來呢!”
“哦?”
聽到這個訊息,秦淵微微一愣,趕忙說道:“真的嗎?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廝和咱們師傅有什麼瓜葛呢,在我眼裡,師傅一直都是個閒雲野鶴的傢夥,沒想到竟然還和這種人有瓜葛呢!”
“得了吧,他也就是現在看起來閒雲野鶴,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錢蘇子撇撇嘴,正要訴說一番洪炆鞍的醜事,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秦淵和錢蘇子趕忙打開門,隻看到張昭河竟然滿臉大汗的跑了進來,對著秦淵和錢蘇子急匆匆的說道:“門主大人,不好了,守衛南門的泓天門子弟忽然打開了南門,一些不知道從哪來的匪徒已經衝進了固原城,見人就殺,見房子就燒,我們的人正在趕過去,不過聽說對方的武功可算得上是高強,兄弟們不知道能不能頂住啊!”
“媽的!”
秦淵怒罵一聲,轉身對著錢蘇子說道:“你在這裡坐鎮指揮,我去去就來!”
說完,拿起桌子上的彩光雙股劍,跟著張昭河一個狂奔就衝出了城主府,帶著十幾個秦皇門的子弟,直接飛馳著增援到了固原城南門前的空地上,隻看到此時兩三條街已經被烈火燒成了灰燼,剩下的十幾條街也都開始冒起濃濃的煙塵,秦淵望著混亂的街道,氣沉丹田,對著前方的人群大吼一聲:“我乃秦皇門門主秦淵!凡是歸順我秦皇門者,全部在頭上纏上布條,否則格殺勿論!”
說完,帶頭在自己的腦袋上纏上了一層黑紗,然後虎吼著衝進了前面的人群,此時一個頭戴瓜皮帽的壯漢正在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對著一名帶著孩子的母親劈砍下去,就在他馬上就要得手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肋部彷彿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不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整個身子已經飛到了空中,重重的摔在不遠處的一根電線杆上!
“快帶著孩子走!”
秦淵對著躺在地上的母親囑咐一聲,轉過身來,揮舞著手中的彩光雙股劍,帶著身後的十幾名秦皇門將士直接衝進了面前的敵人陣中,無數裝備各異的匪徒看到秦淵隻有幾十個人,頓時嚎叫著衝了上來,想要將秦淵等人圍殺在街道上,秦淵望著衝在最前面的幾名壯漢冷笑一聲,猛然間揮出手中的彩光雙股劍,直接將這些人的武器當空折斷,緊接著轉過身來嗎,將左手上的雙股劍反手一撩,瞬間三個人頭就飛到了空中,匪徒們的士氣頓時一低,秦淵身後的十幾名秦皇門將士二話不說,衝上前去,一陣砍瓜切菜,就把這群烏合之眾組成的部隊殺的潰散!
“放!”
站在城牆上看著如同猛虎入羊群的秦淵等人,善做主張提前發動的粟聞豪揮舞著手中的紫光龍紋劍,命令身邊的槍手們開槍,結果子彈飛出之後,秦淵已經將自己體內的古武之力催動了起來,在自己陣線的前面形成了一道寬闊的古武之盾,一顆顆子彈打在由氣力組成的古武之盾上,彷彿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一顆顆的落在地上,一點殺傷了都沒有!
“粟兄弟!上啊!”
一個身穿鎧甲的中年男子猛然間推了粟聞豪一把,後者聞言一愣,回頭看去,隻看到此前和自己聯絡的楚狹枚就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猥瑣的臉上滿是驚異的表情,好像不相信自己帶來的烏合之眾就這樣被秦淵的等人壓製了一樣!
“混蛋!”
在心中對著眼前的楚狹枚怒吼一聲,粟聞豪忽然感覺到一陣後悔,如果自己能夠乖乖的跟著秦皇門混,也不會被眼前這個猥瑣的男子鼓動,和武寧縣那群流浪的古武者們聯合發動這次反叛,沒準兒自己現在還能夠在固原城當威風八面的小佐領呢!
“上啊!”
按著粟聞豪猶猶豫豫的樣子,楚狹枚有些心急的站起身來,看著在下面大殺四方的秦淵,臉上的汗水慢慢的多了起來!
“好!”
粟聞豪張口答應一聲,楚狹枚的臉上猛然間浮現出激動的神情,轉過身來,正要誇獎一番粟聞豪的膽識,卻感覺自己的脖頸一涼,整個人的腦袋頓時被人抓了起來,抬頭看去,面前的粟聞豪已經將自己的腦袋舉了起來,不知道在呐喊些什麼……
“賊酋已死!跟我殺賊啊!”
粟聞豪大吼一聲,指揮著手下的兄弟們對著身邊的流浪古武者們大開殺戒,原本還在抵抗的流浪古武者們頓時一鬨而散,轉瞬間就成了被追殺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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