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一愣,楊玄崇讓他進去乾嘛?
“爺爺,那我們呢?”楊可卿當即問道。
“你們就在外面呆著,記住,不許碰那些花。”楊玄崇說道。
“那你是不是要幫秦淵治病?”楊可卿問道。
孰料楊玄崇輕輕點頭,然後拿著還未完成的木雕走進了那間木屋內。
楊可卿和李欣相對一笑,趕緊對秦淵招手讓他進去。
秦淵現在更加摸不透這個老頭內心在想什麼,內心帶著諸多疑惑,秦淵跟著楊玄崇走進木屋內。
“把門關上。”秦淵剛一踏進門,楊玄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楊可卿和李欣兩人本來想偷看,沒想到楊玄崇居然吩咐秦淵關門,兩人隻好無奈地站在門外等著。
“坐。”楊玄崇將秦淵帶到一個偏房,示意秦淵坐下。
秦淵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坐了下來,此時房間內並沒有外面血情花的花香,而是充斥著各種混雜的中藥味,秦淵的餘光之中也發現這個偏房的一側有著一個很大的木櫃,上面有數十個小抽屜,每一個抽屜上面都掛著一個寫有藥名的牌子。
雖然楊玄崇封醫多年,但是他還是保持著收集藥材的習慣,而且能被他收集的無疑都是名貴的藥材,隨便拿一樣到外面都是天價之寶。
“你父親是不是叫秦山河?”
就在秦淵打量著那藥櫃時,楊玄崇突然笑著問道。
這一次,秦淵的身體狠狠一怔,滿臉震驚地看著楊玄崇,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楊玄崇也沒繼續說話,就這麼笑著看著秦淵,他似乎也不急著要得到秦淵的答案,不過秦淵的反應他已經看出來了。
“前輩,你怎麼知道我父親就是秦山河?”良久過後,秦淵才深吸一口氣問道。
秦山河這個名字,還是葉延羅在不久前告訴他的,在此之前,秦淵根本不知道他父親叫什麼名字。
“嗬嗬,猜的。”楊玄崇嗬嗬一笑說道,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更加濃烈。
“猜的?”秦淵完全不解,他似乎是第一次見到楊玄崇,也是從來沒跟他提起過任何關於他父親的東西,他到底是怎麼猜的。
“因為你和你父親長得很像,真的很像。”楊玄崇如今面對著秦淵,發覺秦淵更像他父親秦山河,簡直跟秦山河年輕時一模一樣。
“前輩,你怎麼認識的父親的?你是不是知道他現在在哪?”秦淵身子坐直,焦急問道。
一提到他父親秦山河,秦淵的內心感覺一陣躁動,從小到大他就失去了父母,雖然那時候他已經有五歲,可是五歲之前的他一點記憶都沒有,放佛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無論秦淵怎麼回想,他得到的隻有父母那模糊的外貌,其他一片空白。
“别叫我前輩,叫我楊老吧,至於我為什麼認識你父親,因為你父親曾經是我的弟子。”楊玄崇唏噓說道,目光閃爍,放佛在回憶著極其遙遠的記憶。
“什麼,我父親是您的弟子?”秦淵再一次震驚了,他對自己的父親一無所知,沒想到還很楊玄崇有這麼大的淵源。
“沒錯,山河是老夫這輩子收的唯一一個弟子,他是一個學醫的天才,隻可惜他的心卻不在於次,非要去研究什麼生物基因,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唉,都怪老夫當年沒有阻止他啊!”楊玄崇長歎一聲說道。
秦淵從外公葉延羅那裡得知,他父親秦山河是科學院一名生物基因院士,沒想到他曾經居然是一名一聲,看楊玄崇的樣子,顯然他也很痛惜秦山河不學醫,反而跑去研究生物基因。
“那楊老您現在知道他在哪嗎?”秦淵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很害怕楊玄崇說他父親已經死了。
“放心,他還活著。”楊玄崇輕輕一笑說道。
他還活著!他還活著!
秦淵的眼眶突然一紅,然後咧嘴一笑,笑得很是燦爛,眼淚也隨之冒了出來。
秦淵自認是一個硬漢,就算拿刀子在他身上亂割,秦淵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别說流眼淚了。
可是一聽到他父親秦山河居然還活著,他的眼淚就控製不住冒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身在何方,不過老夫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就是,你父親還活著,隻是因為躲藏某個強大勢力的追殺,一直不敢現身。”楊玄崇繼續說道。
秦淵用手擦拭眼角的眼淚,說道:“隻要還活著就好,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他,不管多麼強大的勢力,也别想阻止我。”
從小就失去父母,這讓秦淵比其他人更加渴望父母的關愛,他們雖然對自己沒有養育之恩,可是秦淵依然把他們當做是最親的人,誰也不能傷害他們。
“唉,孩子,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你外公葉延羅的勢力已經足夠強大了,可是就算是他也無法庇護你的父母,可想而知那個背後的勢力有多麼強大。”楊玄崇拍了拍秦淵的肩膀說道。
當初秦山河被迫離開國家的時候,楊玄崇也試圖動用自己手中的力量去幫秦山河,差點連他的命都賠進去,可想而知那股勢力有多麼恐怖,就算現在想起來,楊玄崇也是有些後怕。
他一個人自然無所謂,可是他身後還有整個楊家,不得已,楊玄崇隻能選擇退避。
“我不管他有多強,就算賠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秦淵信誓旦旦說道,拳頭緊緊握住,兩眼閃過兩道堅毅的目光。
就算死,他也要找到他的父母。
看著秦淵如此堅定的表情,楊玄崇隻能微微苦笑,不再勸說,他和他父親都是一個脾性,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
“來吧,把手伸過來,讓我替你把把脈,看看能否幫到你。”楊玄崇隻好說道。
秦淵是秦山河的兒子,就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楊玄崇破例替秦淵醫治。
“多謝楊老。”秦淵乖乖深處手放到楊玄崇的面前。
楊玄崇手指一搭上秦淵的脈搏,眼睛微微閉了起來,表情瞬息萬變,一會兒沉思一會兒詫異一會兒凝重。
良久過後,楊玄崇才緩緩收回了手,然後獨自走到一個抽屜裡,從裡面拿出一排銀針和一個小小的空玻璃瓶。
“手指伸出來,我得在你身上取一滴血。”楊玄崇神情有些凝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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