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就在秦淵站定泄力的一瞬間,秦淵猛然間一動,將收回手掌處的長劍向前一抹,隻聽到“刺啦”一聲,梭型劍擦著宇文仲壑腰間的金扣腰帶上的金扣就歪到了一邊,而手持大錘的宇文仲壑這會兒也騰出手來,一把抓住秦淵的手腕,向後一别,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秦淵隻感覺如同栓木捆住手腕一樣,整個手腕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任由眼前的宇文仲壑將自己的手腕向後别去!
“咚!”
一聲悶響從宇文仲壑的胸口傳來,秦淵的左手卸下手中的青銅盾牌,飛起一腳,對著他的胸口就踹了過來,後者胸骨一疼,向後退卻一步,趁此機會,秦淵用手指將快要滑落的梭型劍甩到空中,緊接著,就用左手抓住梭型劍,對河宇文仲壑的左手就劈了下來!
“嘭!”
就在秦淵手中的梭型劍劈下來的瞬間,宇文仲壑也鬆開了握住秦淵手腕的左手,飛起一腳,對著橫臥在自己面前的秦淵腹部就踹了出去,秦淵一愣,不等在空中調整好身形,整個人的身軀就被這重重的一腳踹飛了出去,在寒雨中飛身摔在了地上!
“門主,門主你沒事吧!”
身後的古武者們看到秦淵如此狼狽的樣子,紛紛衝上來,想要將秦淵從地上扶起來,不過秦淵卻很快將手伸出來,擋住了身後古武者們前進的道路,擦擦嘴角流淌出來的血水,秦淵搖晃著濕漉漉的腦袋,對著身後的屬下說道:“不用了,古武者就應該一對一的戰鬥,我們人少,這是唯一一點機會了,一旦你們衝上來,恐怕今晚,我們都會頂不住的!”
“秦門主果然識大局顧大體,令人敬佩啊!”
衝著秦淵冷笑連連,宇文仲壑從地上將自己的大錘拿了起來,默然的看著艱難站起身來的秦淵,肩扛著手中的大錘,晃動著手指,語氣中滿是輕蔑:“秦門主,别撐著了,我宇文仲壑也不是給你開玩笑,就憑你們小小的秦皇門,想要擋住我手下這群虎狼之勢,那是癡心妄想,還有,剛才那一腳我可是沒有發出全力,不然的話,現在秦門主可不是斷了兩根肋骨這麼簡單了!”
“很抱歉,我的肋骨沒有斷!”
秦淵默然的站起身來,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肋骨,對著宇文仲壑微笑著說道:“看來,宇文大人對自己實力估計過高啊!”
“那我就不客氣了!”
看到秦淵一臉輕鬆的樣子,宇文仲壑心中猛然間竄起一陣怒火,如同吊頸白額虎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秦淵,一口虎牙摩擦著,發出“吱吱”的聲音,雙手緊握著手中的大錘,在光滑的地面上猛然間一用力,如同黑熊一樣的身軀猛然間從地面上竄出,轉瞬間已經衝到了秦淵的面前!
“啊~!”
大叫著,宇文仲壑將自己如同橋墩一樣的手臂向後狠狠甩出,對著眼前的秦淵奮力砸下,如同一枚流星一樣砸下來的巨錘,頓時砸在了秦淵手中的梭型劍上,隻聽到“當”的一聲,長不過兩尺的梭型劍在秦淵的頭頂劇烈的震動起來,但是令人驚訝的是,這柄註定要被宇文仲壑手中巨錘砸斷的青銅劍,竟然隻是劇烈的晃動了一番,整個劍身還保持著完整,而砸在上面的巨錘卻彷彿砸在了一塊巨大的彈簧上一樣,不等宇文仲壑的力量整個發完,就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反作用力從錘頭傳來,宇文仲壑整個身軀一下子如同被強行拉直的大蝦一樣,向著後面劇烈的彈射過去,伴隨著巨錘在空中翻轉,宇文仲壑的整個身軀也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整個大橋的橋面,在這一瞬間都出現了顫抖的狀況!
“宇文大人,沒想到吧?”
秦淵微微一笑,看著手中巋然不動的梭型劍,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輕輕的鬆了口氣,站在原地,淡然的說道:“你有穿雲箭,我有過牆梯,我秦皇門也沒有那麼容易被閣下打敗吧,想要如何,放馬過來吧!”
“你……”
忍受著整個坐骨的劇痛,宇文仲壑躺在地上,伸出右手,指著秦淵,一股龐大的無力感在這一刻充斥著他的腦海:“你這個混蛋!那把劍到底是什麼玩應兒?握著火星錘可是上古仙器!怎麼會連你手中這把破劍都砸不爛呢?”
“上古仙器,這個名號我都聽煩了,但凡是個有頭有臉的混蛋,都會拿著這個名號來標榜自己的武器,我就納了悶了,這古武世界的高手們,哪個手裡拿的不是上古仙器啊?”
秦淵一臉淡然的看著宇文仲壑,後者聞言一愣,望著秦淵手中的梭型劍,恨恨不語!
“與其關心這個,還不如好好的關心一下你們黃王府內部的事情吧,我的宇文大人!”
秦淵猛然間冷笑一聲,忽然從口袋中拿出一段白色的絲綢,扔到了宇文仲壑的眼前,後者艱難的撐住自己的身軀,從地上坐了起來,撿起這段長長的絲綢,打開來看,眼前的字跡雖然被雨水打濕了不少,但是上面的內容卻依稀可見!
“混蛋!”
一拳砸在橋面上,宇文仲壑對著身後的禁衛軍揮手說道:“扶我起來,這仗老子不打了!走!會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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