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腕割破,然後將血滴進砂鍋之中。
很快,砂鍋裡得藥熬好了,秦淵伸手抓住砂鍋,想要將藥湯倒進碗裡。
就在這時,連哲卻見到秦淵的手腕連個傷口都沒有。
“小兄弟,你的手……好了?!”連哲滿是吃驚的問道。
秦淵點點頭,沒有回話。
而唐裝老人也是震驚無比,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的傷口能恢複的這麼快!
更讓他吃驚的還在後面,秦淵打開砂鍋的蓋子之後,他竟然是聞到了一股清香!
“化苦為甘,化腐為鮮,白骨生肉,起死迴天!
這是傳說中醫術的四大境界,隻有將藥材熬製出香氣,這才算是入了中醫界的大門。
我本以為這是傳說,隻是以前流傳下來的故事。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這種人!”
唐裝老人呆滯的看著秦淵往碗裡倒藥湯,而連哲則是興奮無比。
因為他知道,秦淵真的是有本事的人!
秦淵沒有理會吃驚的兩人,將藥湯一分為二,端著走進了病房。
梁聲正守在門外,見到秦淵回來,當即接過盛著藥湯的碗,然後跟著一起進入病房。
秦淵和梁聲,兩人分别負責刀客和老吸血鬼的喂藥。
旁邊的唐裝老人見到秦淵竟然是要給兩人喂同一種藥湯,不禁眉頭微皺:“這兩個人雖然受傷差不多,但是體質可是千差萬别。
這樣盲目的給他們用同一種藥材,豈不是害了他們?!”
秦淵一邊小心翼翼的給刀客喂藥,一邊說道:“我什麼時候給他們喂同一種藥湯了。”
唐裝老人有些詫異,他壓下心中對於秦淵的畏懼,小心翼翼的上前看了一眼兩碗藥湯,卻是震驚的發現。
原本是兩碗從一個砂鍋裡倒出來的藥湯,此時竟然是完全兩個顏色!
“這是……”
唐裝老人覺得有些糊塗,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秦淵沒解釋,將藥湯喂下去之後,將碗交給門外的一個弟子,讓他去將東西收拾了,然後等待著藥效發揮作用。
前三分鐘,很是安靜,沒有任何的問題,隻能看到兩人的皮膚有些微微的發紅。
可是從第三分鐘開始,兩人就開始瘋狂的哀嚎!
痛苦,極致的痛苦!
好像是身體在不斷的被撕裂重組,又好像是被人不斷的擠壓成肉餅,然後在拉伸開一樣。
兩人的嘶嚎聲越來越大,已經讓周圍病房的人都被吸引過來了,還有醫生帶著保安過來。
可是看到病房門牌號,就沒敢在靠近。
梁聲看著病床上兩人的身體不斷地出血,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沒問題吧?”
“沒事,這是正常的排血,是可以接受的。”秦淵淡然看著病床的兩人,等待著他們的病情出現變化。
因為兩人的內臟受損實在是太過嚴重,這修補才會很是費勁。
兩人哀號翻滾了好久,終於安靜下來。
聽到兩人那粗重的喘息聲,秦淵也是鬆口氣:“好了,他們死不了了。”
梁聲看著明顯鬆口氣的秦淵,表情古怪的問道:“你剛才也不確定他們能不能堅持下來?”
“當然,因為他們的傷勢太過嚴重,我隻能用這種暴力的方法解決。”
秦淵說著放鬆下來,卻是依然再給兩人檢查。
檢查之後的結果就是,兩人的身體正在逐漸複原。
秦淵重新回去熬藥,然後將自己的血混入其中。
這次要簡單一些,而且藥材也沒有香味,也沒有苦味。
好像是一鍋白開水一樣,如果那液體不是紅色的話。
秦淵讓人找來繃帶,然後在水裡過了一遍,擰乾之後,在給兩人敷上去。
“這水就放在這裡,一個小時更換一次繃帶。”秦淵囑咐身邊的兩個弟子說道。
處理完兩人的病情,秦淵這才帶著兩個老頭來到門外,然後問道:“你們見到了我的醫術了?”
這兩個人此時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哪裡還會說半個不字。
唐裝老人更是眼睛放光的盯著秦淵:“你竟然已經是入門級别的中醫大師了!”
秦淵點點頭:“算是吧,至少一半的疑難雜症已經難不住我了,不過你已經沒有和我合作的機會了。”
唐裝老人聽到這話頓時一臉懊喪,他剛才為什麼要頂撞秦淵!
沒有理會懊惱的唐裝老人,秦淵看著連哲問道:“老先生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吧?”
連哲微微苦笑:“在你面前,還怎麼說的上是普通不普通的。”
秦淵聳聳肩:“老先生若是願意的話,可以投資我的中醫院,我需要老先生在這裡的人脈。”
連哲自然是連連點頭,而後他看到了唐裝老人求助的眼神。
歎息一聲,連哲還是看著秦淵問道:“小……秦門主,老徐他也是一時糊塗,而且也是咱們闖入了他的家裡奪藥材,才會這樣的。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到時候讓他在醫院當個主任之類的,應該也可以勝任了吧?”
秦淵扭頭看了一眼期盼的老徐,隨後笑了笑說道:“我如果不給他機會,連老爺子是不是就不會告訴我關於阿聯頓的事情?”
連哲沒多說,隻是等待著秦淵的回覆。
秦淵點點頭:“我可以答應讓他在我醫院做一位主任,不過秦皇門醫院規矩很多,若是他沒有資格做在那個位置上,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唐裝老人已經很滿意了,急忙保證道:“放心,我的實力壓住那些小子還是足夠的!”
秦淵沒多解釋,淡然的點點頭。
連哲見到他這模樣,知道是在等自己說阿聯頓的事情,當即說道:“其實我跟阿聯頓倒是比老徐跟他關係要好一些。
因為當初就是我推薦阿聯頓去找老徐治病的,當時他也是這麼一副模樣。
渾身血淋淋的,不過都是别人的鮮血。
阿聯頓告訴我,他有一種很奇怪的病,每天都要吸食人血,要不然就會心臟爆裂而亡!
一開始我以為他隻是在胡說,可是後來我親眼見到他殺了一個路人,然後抓住脖子瘋狂的吸血之後,就對這句話有些相信了。”
“也許他隻是找了個藉口,並不是真的有這種奇怪的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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