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看著再次升起來的一個煙花,臉色忽然變了:“好濃重的火藥味,有人在搗亂!”
梁聲和楊向東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看著秦淵問道:“你還想多管閒事?”
“不,我擔心是秦皇門的那些傢夥們弄的,帶我去看看!”秦淵沉聲道。
“臥槽,你真的受傷了?我以為你是裝的!”梁聲滿是驚訝。
秦淵卻一臉無奈:“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邪火給壓住嗎?”
梁聲兩人這才想起,秦淵的血脈出了問題,剛才應該是真的暴走了。
一念及此,兩人不禁一頭冷汗。
要是真出了亂子,那可就麻煩大了!
四人急急忙忙的往那邊走,剛走了幾步,崔明斷的臉色钜變:“該死,有秦皇門弟子受傷了!”
“什麼?走!”
梁聲直接背起秦淵,然後縱身飛過去。
楊向東也是急忙被這崔明斷衝過去。
隨著這三人的動作,那邊正在舉行最後一個步驟,敬茶。
也被人打斷了。
一個管家急匆匆的走進大廳,然後跟站在高台下的洛家直係說了些什麼。
那直係臉色微變,隨後看了一眼高台上的老爺子。
老爺子微微點頭,那直係中年人就冷喝道:“放肆!那些傢夥瘋了嗎?”
“不成體統,小天你也要給你侄兒的婚禮搗亂嗎?”老爺子陡然震怒,喝道。
洛天臉色變得慘白,急忙走到高台正前方,慌亂的解釋道:“老爺子,不是我要搗亂,實在是事情緊急,我一時沒忍住!”
“不像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是一個男人基本素質!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爺子一臉淡然,語氣卻很重,滿是責罰的味道。
洛天臉上慌張,心中淡定,他知道這是老爺子藉著教訓自己,給洛浩言撐場面。
可以說,今天包括這個婚禮在內,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給洛浩言承檯面。
雖然看起來是婚禮接二連三的出亂子,其實越是混亂之中出手果斷之人,才越被人重視。
所以為了洛浩言能迅速的鎮住手下的眾多旁係負責人,還有那些外面的合作商,必須要讓那些人見到洛浩言的手段。
實力是第一個象征,接下來就是處事果決!
所以洛家後院起火了。
洛天明白這一切,所以急忙恭敬道:“老爺子,有人在搗亂,似乎是秦皇門弟子和其他家族的來人……”
聽到秦皇門,老爺子也明顯一怔,秦淵怎麼這麼給面子,接二連三的幫助自己?
洛浩言卻知道糟了,因為秦淵可以不要那些虛名,願意輸給自己。
但是他對身邊人卻重視如己命!
所以洛浩言眼神一寒,隨後身上濃重的氣勢釋放出來,竟是瞬間鎮壓全場。
“告訴我原因!”
簡單的冷漠話語,卻頗有幾分威嚴家主的模樣,尤其是他那恐怖的‘勢’更是威懾的全場武者動也不敢動!
洛天也是一驚,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子這麼強大了。
不過他也沒拖延,急忙說道:“聽說是因為有人出言不遜,結果引起了紛爭。”
“既然如此,將出言不遜之人趕出去便好,其他參與鬨事之人一一警告,若敢再犯,洛家決不輕饒!”
洛浩言吩咐一句,就在再次敬茶。
可是卻在片刻之後,聽到了一聲震天的爆響,似乎是煙火庫爆炸了!
這是洛家的暗號,意思是場面控製不住了。
洛浩言怒極,“找死!洛家子弟,隨我來!”
話音未落,他已經衝出了大殿。
高台上的四人自然是沒有絲毫動作,其他守在大殿之中的洛家人,卻紛紛衝出去。
那些賓客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依然紛紛跟著走出去看熱鬨。
很快大殿就隻剩下高台上的四人,還有墨香。
墨香低著頭不說話,洛浩言的母親和奶奶卻從高台上走下來,一臉愛憐的抱住了墨香。
“可憐我的小媳婦了,别傷心了啊。”說話的是洛浩言的奶奶,她平時就很喜歡墨香的知書達理,所以此時更加心疼。
洛浩言母親也是一臉歉意:“小香兒,你也别怪浩言,咱們祖祖輩輩都是這麼過來的。
當初你那公公更是用我家人立威,差點讓我家跟我恩斷義絕,這又如何?
咱們嫁為人婦,就要受這些氣!
但是嫁進門之後,就是咱們說話了,這些男人們要是敢欺負你半句話,媽媽和奶奶幫你做主!”
墨香低聲嗯了一句,隻是話中卻滿是顫音,顯然委屈至極。
心疼的洛浩言奶奶更是抱住了墨香的頭:“小香兒不哭啊,咱們是好孩子,奶奶疼你。”
洛浩言的父親和爺爺卻是無動於衷,他們知道以後有的是洛浩言的苦日子,畢竟他們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而被自己父親和爺爺同情的洛浩言,此時已經帶著洛家的眾多武者,來到了後院。
還有那些賓客也已經衝了過來。
他們到來的第一眼,就是看著這裡黑色的牆壁,和坑窪的地面,還有那滿地的紙屑。
更重要的是,還有那一個個怒目相視的武者。
秦淵四人,就站在所有秦皇門弟子身前,和對面的那些武者冷漠相對。
秦皇門一方已經受傷了七八個人,全都是刀劍傷痕,秦淵已經簡單救治了一下,不過依然氣得不輕。
因為對面的那些人,是墨家的。
“臥槽,秦淵,這些全都是墨家人?”梁聲臉色難看的問道。
秦淵點點頭,隨後看著從天而降的墨浮生,冷漠道:“給我個解釋!”
墨浮生沒有理會秦淵,而是看著身後的一個男孩,那男孩也就十七八歲,可是秦皇門的弟子卻全都是被他所傷。
“墨淩,告訴我怎麼回事?”
那男孩表情同樣冰冷,指著一個受傷的秦皇門弟子說道:“那傢夥說墨香姐姐應該是成為他們的門主夫人,所以我就對他動了手!”
秦淵眼神微冷:“就因為這麼句話,你傷了他的手臂,險些廢了他?”
“險些?原來你能治好?早知道我就多用點力氣,直接切斷了的他的右臂,然後在割了他的舌頭!”墨淩冷笑道。
“梁聲,按照他所說,斬斷了他的右臂,然後割了他的舌頭!”秦淵冷冷的看著墨淩。
梁聲聳聳肩:“好吧,不過要是别人說我以大欺小,我可要全都推到你身上!”
一邊笑嘻嘻的說著,梁聲一邊站了出來,衝著墨淩勾勾食指:“來吧,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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