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也沒什麼,可是那群傢夥非要起鬨,說讓表姐當他們的門主夫人。
每天總是圍著表姐轉悠,而且大晚上的還去敲他的門,整天嚇的她不敢睡覺。
所以今天表姐讓我去陪她睡覺。”
“陪睡?”秦淵聽到最後一句話眼睛不禁一亮。
當初他和李欣還發生過兩段激烈的戰鬥,雖然後來不怎麼聯絡,但現在想起來那豐滿的女人,秦淵還是有些心動。
楊可卿見到秦淵這模樣,不禁白了他一眼:“你不要想了,我是不會讓你去的,要不然你這色狼不知道要對錶姐做什麼。”
“我怎麼會呢,嘿嘿……”秦淵裝作憨厚的笑起來。
楊可卿卻白了他一眼:“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原來表姐做夢都在喊你的名字,而且還說讓你用力,你說那是在做什麼?”
說完這句話楊可卿的小臉不禁通紅。
她知道自己的表姐一向奔放,而且和秦淵有扯不清的關係,但是沒想到她睡覺都在想著和秦淵做那種事情。
秦淵沒想到李欣竟然會做春夢,而且還會說夢話,頓時尷尬的咳嗽一聲,然後仰天不在說話。
倒是楊可卿仔細想了一下,隨後略帶期盼的問道:“其實你去也行,但是你能不能教訓一下那些人,讓他們不要在來騷擾表姐?”
“這個……”秦淵原本想的是,自己一個古武者卻對一群學生下手,這是不是不太好?
楊可卿卻一把抱住了秦淵的手臂,然後撒嬌道:“可不可以嘛,求你了,你和表姐關係那麼好,而且還肯定那樣過,你也不希望她被壞人霸占了對不對?”
秦淵原本被楊可卿這麼抱著還很享受,聽到後半句卻一臉黑線。
雖然這話是真的,但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由自己女人說出來,總是那麼彆扭的。
處於無奈和一種别樣的心理,秦淵答應了下來,跟著楊可卿一起前往燕京大學。
至於醫院的事情,秦淵直接打電話詢問了葉雲曼。
誰知道葉雲曼一接電話,搶先說道:“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客卿那個傻丫頭去陪她表姐,我怕出事,你去陪著她吧?”
“陪什麼,陪睡還是陪别的?”秦淵笑著問道。
楊可卿聽到這話白了他一眼,葉元曼卻滿是誘惑的說道:“秦少爺,您說該怎麼賠啊?”
“咳咳,我覺得這件事一定要負責到底,當然要在那裡過夜!”
秦淵一臉霸氣,好像他身上擁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又好像他是去拯救天下蒼生。
葉雲曼卻咯咯笑起來:“好了,小混蛋,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去陪著客卿和她表姐吧,隻要不怕被人追著逼婚,我是不會管你的。”
“放心,我隻是去保護人,不是去睡人。”秦淵保證道。
葉雲曼卻隻是輕哼一聲,充滿了對秦淵的不屑。
秦淵卻想起了自己的正經事,“對了,咱們不夜城附近的那個同濟醫院,試著看能不能買下來,我想要在那裡用來試驗咱們的藥物!”
“拿活人?”葉雲曼頗有些吃驚,顯然沒有理解秦淵的意思。
秦淵明白葉雲曼的吃驚,不禁無奈道:“是臨床試驗,做出藥來總要試驗效果的吧?
這種試驗是在法律允許範圍之內的,而且也會通知家屬內情,不算是違反人權!”
葉雲曼這才瞭然,“既然這樣,那你放心吧,我去處理。”
秦淵微微一笑:“我自然放心雲曼姐,那我先去保護可卿了。”
“切,小心一點,别鬨出人命。”葉雲曼突然充滿别樣語氣的說道。
秦淵一怔,卻聽到那邊嬌笑著掛斷了電話。
楊可卿正開著車,見到秦淵在發愣,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沒事,就是雲曼姐讓咱們小心一點,别鬨出人命。”秦淵壞笑著說道。
楊可卿有些疑惑:“應該不會吧,我隻是讓你嚇嚇他們,不是讓你去殺人。”
“雲曼姐說的是别讓你們兩個有了,傻丫頭。”秦淵拍了拍楊可卿的小腦袋。
楊可卿瞬間明白,頓時小臉羞紅,不敢去看秦淵,隻是死死的盯著路面。
在秦淵得意的笑聲中,車子行駛進了校園。
燕京大學還是一如往前,而且那些學生也是充滿了朝氣,唯一不同的就是操場上有很多人在打太極拳和八極拳。
“咦?現在太極和八極拳這麼受人歡迎嗎?”秦淵詫異的問道。
楊可卿卻充滿得意的說道:“當然了,曾經你在西南的戰鬥,現在可已經傳遍了網絡。
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用這兩種拳法大發神威,趕走了試圖侵入華夏的壞人!
所以大家都在爭相模仿,甚至於學校的八極拳社和太極社,已經有了不下千人的規模!”
“我靠,這麼強悍?”秦淵忽然覺得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這些人都在學習八極拳和太極拳,而且很多人還耍的有模有樣,顯然是得到了高人的指點。
而且之前葉延羅也說過,這世界上有很多的八極拳和太極高手。
秦淵沒有必要非得藏著自己的功法不外傳,隻要不傳核心的奧義,那不就算是不違反那個老人的規定了嗎?
再不濟,就好像是莫嵐說的一樣,不能教我還不能偷學嗎?
在戰鬥中學會了核心奧義,這種天賦恐怕就是萬朝宗也不會有幾個,那老人肯定會很高興的收回門派的吧?
秦淵想通了這些,頓時高興不已,對那些小屁孩騷擾李欣的憤怒,也已經消失不見。
隻剩下了對一群小孩子胡鬨的無奈。
秦淵和楊可卿將車聽到車位上,直奔李欣的辦公室,可是一進大門他們就傻眼了。
因為這辦公室擺滿了大束的鮮花,每一捧都大概有九百九十九朵。
而且上面還插著紅色的卡片,還有兩個親嘴的小人。
楊可卿隨手拿起一張卡片,隻見上面寫著:“親愛的老婆,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所以隻能每種都送,希望你能喜歡。”
楊可卿頓時有些感慨:“好漂亮的話啊,好像某些人還從來沒有正經送過我幾次花呢?”
秦淵自然知道他在說自己,不禁咳嗽一聲,然後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捧鮮花,然後深情的看著楊可卿:“可卿,我知道我讓你等了這麼久,你一定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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