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隊長見到那車的號牌,頓時臉色微變,然後兩步走過去:“伍少校,您怎麼回來了,是有緊急軍務嗎?”
“當然,要不然我回來乾什麼!趕緊讓這群人把路給我讓開,耽誤了軍情誰負責?”
那位少校毫不留情的斥責門衛隊長。
可是遠處的秦淵聽到這聲音,卻露出來一絲笑容,隻見他慢悠悠的走到越野車旁邊,然後抬起腳蹬在車的前杠上,笑著說道:“怎麼,伍少校現在這麼威風,這麼寬的路,非要一個人走?”
那少校聽到秦淵的話,眼睛一瞪就要罵過去,可是見到是秦淵之後,卻隻是仗著大嘴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之後,秦淵瞪得不耐煩了,這才是敲敲引擎蓋:“怎麼,我還不配您伍鋒少校下來一趟了?”
聽到這話,伍鋒瞬間清醒過來,然後匆匆的下車,一臉驚喜的看著秦淵:“秦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伍鋒,正是秦淵上大學時候的同寢室同學,後來退學去當兵,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再次見到了。
秦淵笑著走上前,一拳頭錘在伍鋒的胸口:“你小子長本事了啊!”
聽到這話,伍鋒何嘗不知道秦淵是在諷刺他,當即撓著頭嘿嘿一笑:“這話說的,我不是害怕你們是來搗亂的武者嗎。”
“有誰敢在這裡搗亂?”秦淵很是不爽的看了伍鋒一眼。
伍鋒卻很是認真的說道:“還真有人敢在這裡搗亂,而且之前就有一撥人。”
“哦?是誰?”秦淵不禁驚訝,竟然有人趕在紅牆區外搗亂,這不是找死嗎?
“都是一群閒散的武者,其實也不是搗亂,就是抗議而已。
說是不想把自己的絕學交出來,然後建檔入冊,其實不過就是害怕被限製而已。”
伍鋒滿不在意的揮揮手。
“原來是這樣,這倒是正常的。”
伍鋒看著還在思索的秦淵,話鋒突然一轉:“秦淵,你到這裡來乾什麼?總不能也是反對華夏的決定吧?”
秦淵鄙視的看著伍鋒:“我有那個單子嗎?我來這裡是想要跟首長們要塊地皮,好讓我的兄弟們有個棲身之地。”
伍鋒聽到這話,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要地皮?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怎麼?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嗎?”秦淵很是詫異。
伍鋒卻直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傻的,肯定是在騙我。
你到底來這裡乾什麼?”
秦淵聳聳肩:“就是要地皮啊,還能乾什麼,難道還是來搶地方的嗎?”
伍鋒見到秦淵竟然真的沒騙自己,那表情好像見鬼了一樣:“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開發商們買?或者說去自己開墾一塊,然後請求政府批準啊?
來紅牆區找首長們要地皮,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要的不是普通的地方,我打算在紫禁城弄一塊地方,用來培訓我的兄弟們。”
伍鋒看著一臉認真的秦淵,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沒發燒啊,你去了趟西南,怎麼腦子出問題了?”
秦淵無奈的拍了拍伍鋒的肩膀:“說你是猩猩,你的腦子還真配合。
紫禁城那麼大的地方,閒著也是閒著,我怎麼就不能借來用用啊?
大不了我給房租就是了!”
伍鋒徹底無語,隻是呆呆的看著秦淵。
就在這時,葉雲宵從紅牆區內走了出來,見到正在說話伍鋒和秦淵,當即招呼道:“小淵,小鋒,過來吧。”
兩人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是葉雲宵。
還沒等秦淵說話,伍鋒就急忙跑過去,湊到葉雲宵身邊問道:“葉叔叔,您知道秦淵是來這裡乾什麼的嗎?”
“知道一些,怎麼了?”葉雲宵莫名其妙的看著緊張的伍鋒。
誰知道伍鋒聽到這話,眼睛卻瞪得更大:“您知道?那您為什麼還準許秦淵進去?”
“嗬嗬,小鋒,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就算是要不來地方,總也不是什麼大事。
而且小淵的脾氣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要是擰起來,誰能說得過他?”
葉雲宵滿不在乎的模樣,讓伍鋒徹底認輸了,在他心裡,葉家人現在都已經貼上了瘋子的標簽。
秦淵卻不理會這些,重新上車然後進了紅牆區,經過伍鋒身邊的時候,還特意說道:“對了,如果有空,咱們哥倆喝一杯!”
伍鋒呆滯的點點頭,然後看著秦淵進入紅牆區,大搖大擺的朝裡行進。
不過很快,秦淵就被人再次攔住,而這一次是要讓他們下車,走著進去。
這一次就算是葉雲宵也沒有任何的面子,這是1號親自定下來的規矩。
秦淵等人下車,然後繼續向裡面走。
此時周圍的防禦已經很是嚴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甚至於那些人都是正宗的武者,最低的一個都在化勁以上!
而且那些小隊長,都是清一色的凝勁武者!
秦淵還算能接受,但是七殺堂的幾人,卻都很是吃驚,尤其是衛宣。
怪不得華夏敢頒髮禁武令,光是憑這裡的武者,大概就能超於很多的門派了!
所有人都這麼想,唯有秦淵很是平靜。
葉雲宵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小淵,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些武者都是哪裡出來的,為什麼以前沒有?”
“這些武者,大概都是華夏從古至今培養下來的吧?不忠於個人,隻忠於國家機構!”
秦淵淡定的分析道。
葉雲宵點點頭:“不錯,看來你早就猜到了。”
秦淵冷笑一聲:“其實也不算早,隻是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華夏一直有這麼多的高手,之前一直對外示弱,還真是為難那些高層了!”
葉雲宵卻笑著解釋道:“這你倒是誤會了,這些武者的存在,隻有一個人有資格知道,其他人在這些武者出現之前,半點訊息也得不到!”
“你是說1號首長?”秦淵想起那個看起來慈祥,其實手段通天,短時間內就將華夏的貪官清掃不少的老人。
葉雲宵也很是感慨的點點頭:“誰都以為那位是走運才會來到這個位置上,事實上,現在誰敢小看那位?誰敢小看華夏?”
對於華夏的強大,無論是哪個人都很是驕傲尤其是曾經做過軍人的人。
秦淵自然也很是自豪,畢竟有國才有家。
隻是他想到那位老人的手段,卻突然覺得自己說通他的機率沒有多大,畢竟自己的勢力跟這些人比起來,確實差了不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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