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之前的那些士兵還在疏散人群,看來是隻有等到專業人員來檢查,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能入住了。
董甜甜等人則是站在小區的角落裡,見到秦淵回來這才走過來,“門主,剛才一共來了五個人,死了四個,跑了一個!”
說話的是衛宣,他胸口有一道長長的傷痕,好像是被刀劃出來的。
秦淵皺眉,“知道了,跟我去藥店治療一下,然後在把那個人的長相畫出來。”
衛宣點頭,然後捂著胸口跟秦淵離開了,其他人跟在他們身後也離開了。
唯有董甜甜等人回頭看了一眼房子,有些擔憂的問道:“那房子怎麼辦?還有罡罡……”
“霍千罡那傢夥會找到的,至於這房子,先不去管它,以後會用的到的!”秦淵頭也不回的向前走,隻是臉上已經露出冷笑。
秦淵帶著衛宣來到藥店,這裡隻有一個負責治療見到感冒發燒的醫生,見到衛宣胸口的傷,直接就傻眼了。
所幸的是,也沒有人指望他幫忙治療,秦淵直接買了幾味中藥自己做了藥膏。
將藥膏敷在衛宣的胸口,那劇烈的刺激讓衛宣一瞬間就咬住牙。
聽到衛宣將牙齒咬的嘎嘣作響,董甜甜有些不忍心,“你沒事吧?這藥是不是不太好啊,怎麼會這麼疼的?”
秦淵淡淡道:“良藥苦口,我給他調製的藥是最痛苦的那種,不過療傷也是最有效的。”
衛宣一直死死得咬著牙,全身的肌肉也已經緊繃起來,他感覺這種藥就好像有無數的帶著木刺的針在紮毛孔,那種劇烈的疼痛讓他喘氣都有些不勻稱了。
不過神奇的是,衛宣感覺自己的傷口也開始癢癢了,這明顯是結疤的預兆。
一直盯著衛宣胸口的董甜甜更是目瞪口呆,因為衛宣胸口的傷竟是在癒合!
雖然不是肉眼可見,但是也明顯能看出來,這才十分鐘的功夫,傷口都已經不在流血甚至於繃帶都不用打!
此時衛宣的疼痛也已經消失,大汗淋漓的他低頭一看,發現胸口不但不流血,甚至於新皮都已經長出來了。
“你現在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還需要敷藥兩次,這段時間就不要劇烈運動了。”秦淵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藥遞給衛宣。
衛宣小心的接過來,然後有些猶豫的問道:“門主,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次變故實在是太多,不過華夏不可能縮短展覽時間,也就是檢查嚴格一些,接下來的時間還是繼續在入口處尋找霍千罡,我去裡面守著那篇殘頁!”
秦淵沒有改變戰術的打算,依然讓眾人繼續巡邏。
“對了,如果見到霍千罡,就說他想要的東西我已經得到了,一旦這次事情過去我就有時間幫甜甜治療身體了!”秦淵突然對著即將離開的幾人說道。
董甜甜一臉不敢相信:“你是怎麼得到的?”
秦淵搖搖頭,“這個你們先不用管,到時候如果霍千罡還不聽的話,隻要記住千萬不要動手,其他的辦法隨便你們!”
所有人齊齊點頭,唯有董甜甜一臉緊張。
等到所有人都去巡邏的時候,秦淵這才撥通了易紅月的電話,“紅月,我買的房子被打爆了,幫我宣傳出去,就說我是為了保護國家財產受到的損失,卻沒有人賠償!”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弄的滿城風雨,是不是會讓華夏敵視我們?”易紅月頗有些不解。
“或許會,但是如果不這樣,那會讓所有的武者敵視我們!或許最後的結果會是所有武者都歸順華夏,但第一個歸順的家族總是會受到敵視,所以我們要做出一些事情來!”
秦淵的聲音充滿了凝重,他相信隻要自己告訴易紅月這件事,那她一定會將尺度把握到最好。
易紅月自然也有這個信心,“好,這件事交給我,另外你們小心一些,最近秦皇門所有的探子都集中在防禦外敵上,所以訊息無法及時傳達,可能會受到影響!”
“放心,這點我會注意的。”
秦淵掛斷電話,看著不斷變暗的天空,感慨的搖搖頭,轉身走向博物館內部。
他一路來到博物館內門前,剛要進去,就看到波西米亞從不遠處的小門裡走出來,衝著秦淵招招手。
秦淵疑惑的走過去,“怎麼了?”
波西米亞臉色冷漠,語氣更是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氣:“我母親要見你!”
“夫人要見我?為了什麼?”秦淵可沒有像波西米亞那樣隻顧著小心眼的胡思亂想。
他明白那個公爵夫人可不是善茬,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波西米亞卻沒想那麼多,冷冷的甩出來一句:“不知道!”
如果說他之前還對秦淵有那麼一絲欣賞的話,現在隻剩下了滿滿的憤怒!
秦淵一聲歎息,跟著波西米亞走進那座輝煌的大廳之中。
這一次可不是沒有人,而是有幾個金髮碧眼的男人正坐在大廳中央的桌子旁,愜意的喝著茶水。
秦淵大概掃視了一眼確定幾人都是跟自己實力差不多的高手,這才淡然的走上樓。
那幾個外國人對秦淵很是好奇,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個華夏人進入這裡。
不過隨後更讓他們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因為他們眼中那個陌生的華夏人,竟然進入了他們夢寐以求想要進入的房間!
所有人都在好奇,為什麼秦淵能夠進入公爵夫人的房間?而且波西米亞竟然還沒有進去,那也就意味著,兩個人在獨處!
要知道那位夫人可是出了名的國色天香啊,能和她獨處一個房間,是這些人花多少錢都求不來的!
秦淵沒有想那麼多,進房間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將“勢”放開,然後將精神高度集中,這才敢抬頭看那個床上的女人。
可饒是他準備的這麼齊全,看到那個女人時,卻依然差點失守,最後還是強行剋製了一下自己才沒有出醜。
原因是山川尚子此時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絲質的內衣,甚至於那一抹嫣紅都若隱若現。
山川尚子背靠在床邊,一條雪白的長腿自然平伸的放在床上,還有一條腿則是曲起。
不過即使是這個姿勢,山川尚子的大腿也緊緊的併攏在一起,沒有將那最後的禁地露出半點,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些顧忌的。
秦淵下意識得轉移目光,他可不敢用暴走來抗,因為一旦開起了暴走,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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