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宣知道秦淵這是在考驗自己,所以扭頭看著遠處正在排隊的那些普通人。
武者會忌憚普通人?什麼樣的武者會有這樣的忌憚?
除非是華夏的人!
可如果是華夏派人做戲的話,應該不會出人命,也就是簡單打一架了事而已。
衛宣不停地在華夏一方的武者和普通人之間來回掃視,想要看出一些不同的地方。
秦淵也不著急,就耐心的等著。
突然間,衛宣眼睛一亮,“應該是為了試探出華夏武者的真正實力吧?畢竟在人多的地方華夏不敢下重手,根本看不出他們的真正實力!”
秦淵讚賞的點點頭:“沒錯,確實是這麼回事,那他們之後應該會怎麼做?”
“應該會加大力量吧?難道說剛才那些暗勁武者混到人群中,是因為要搞大破壞!”衛宣突然將一切都想通了。
秦淵也有些意外,他本來還以為衛宣要在等他引導兩句才能猜到,沒想到這麼快就猜到了秦淵要說什麼。
“沒錯,不是明天就是後天,這兩天馬上就要有大亂子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派來的這個身懷催命膏的武者,很顯然會讓華夏警惕起來,我倒是有些猜不透這是哪個勢力在從中作梗了。”
秦淵也跟疑惑,在這個時候出來搗亂,顯然是通風報信的可能更大一些。
衛宣更想不通,為什麼這幾個武者會跑出來搗亂,如果想要通風報信,何必用這種狠毒的方式?
不光兩人想不通,之前那個華麗的大廳之中的一群武者也正守著那個鐵箱子,議論紛紛。
這個看似多餘,而且蛋疼的舉動,誰也猜不透那些武者到底想要做什麼,這裡麪包括了那些打算在天亮之後發動總進攻的那些武者們。
秦淵在最初想不通之後,就不在去想,反正他隻是來看熱鬨的,到時候爆發了大亂子他們也隻管找到霍千罡,至於抵禦外敵,那是戰狼和華夏武者的責任!
夜幕再次安靜下來,甚至於因為之前那個武者的事情,沒有一個武者再出現在博物館附近。
而華夏一方則是臨時抽調大量的備用軍隊,還有一群強悍的武者,在博物館附近加強了防禦。
這一切都被頂樓的秦淵看在眼裡,其他的武者也已經注意到了這變化。
其實武者之中也有派係,中立派係和激進派係。
所以此時也有很多人正處於觀望狀態,看到華夏的動作,紛紛提起心來。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天亮。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秦淵的角度剛剛好看到遠處的太陽升起。
原本昏暗的天空,出現了一道道霞光,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照射在大地上,照亮了所有人疲憊不堪的臉。
俗話說紫氣東來,太陽初升的時候,是天地之間一切美好事物的開端。
這代表著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當然,這是針對那些在溫柔鄉裡享受的少爺們。
對於秦淵等人來說,這顆太陽完全升起的那一刻,也就是所有人精神都開始振奮的時候,而那個時候還會有更加讓這些人振奮的事情發生!
慢慢的,已經到了八點。
人群開始慢慢變多,而且也開始顯得有些混亂,不過眾人才剛剛開始喧嘩,那些警察和士兵就都圍了上來,將眾人全都分開。
博物館前的隊伍被正解的井然有序,而那些不排隊的民眾,也被軍隊強行驅逐出去。
縱然所有人不停地抱怨,但士兵們沒有一個表示同情,全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樣。
漸漸的,博物館前的人們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這些士兵的數量增加了很多,還多了一些明顯看起來更不好惹的人!
更重要的是,士兵們開始排斥普通人靠近,這種強硬的作風不像是華夏能做出來的,除非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一瞬間,所有人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在遠處旁觀的眾多武者們都明白,這是開戰了!
已經有人開始鼓動普通人,讓他們懷疑和擔心華夏的動作,這種擔心和懷疑如果持續時間長了,那所有人就會開始亂想。
如果華夏不出來解釋,到時候就等著傳聞和小道訊息漫天飛吧,而這種小道訊息一般都是最為人接受的,哪怕它們全都是假的!
可是如果華夏出來解釋,那麼武者的身份就會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到時候隻要稍加引導,那一定會讓懷疑華夏隱瞞武者原因得眾人,在心裡誤以武者的實力比華夏強大!
到那個時候,華夏想要對付武者,就需要先通過普通人這一關了。
所為人多力量大,現在這些普通人就是華夏和武者都在爭取的!
秦淵在心裡暗暗思索如果是他遇到這件事,那該怎麼解決,可是想來想去,最終的結果還是需要以毒攻毒!
想到這,秦淵扭頭看著衛宣問道:“衛宣,這種情況下,如果你是總指揮,你會怎麼做?”
衛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下面的那些人群,“以毒攻毒,派人去散播謠言,搶在那些武者之前,讓所有華夏人都以為武者是咱們曾經培養出來的,隻不過因為貪慕虛榮或者做了國外勢力的走狗。
這樣一來不但能引起普通人的公憤,還能讓他們不會相信武者門的話,因為很多人都是仇富的,還會下意識的相信第一個聽到的訊息。
因為人們都不願意相信,自己之前那麼相信的事情是假的,那樣會讓他們很丟人,所以就算是說謊也會將那個訊息散播出去。
人們的虛榮心是最可怕的,這才是拉攏這些普通人最快的捷徑!”
秦淵有些意外衛宣竟然看的這麼透徹,畢竟之前他還隻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散修。
若不是曾經秦淵被軍師特意教導過,而且還當了這麼長時間的首領,還真不可能看的這麼透徹!
衛宣感受到秦淵的目光,卻是苦笑一聲,“我小時候也算是出自一個書香門第,不過我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散儘家財,然後遣散了家裡所有的親人,然後帶著我的母親不知所蹤。
所以我也算是經曆過高等教育的人,所以這些東西總算也懂一些。”
衛宣的話裡滿是無奈,秦淵歎息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們一樣,我也從五歲開始,隻見過我的父母一面。”
“真的?”衛宣顯然有心不相信。
秦淵卻聳聳肩:“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但是我相信他們一直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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