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龍那邊也在開會,隻不過他交代的是讓眾人下狠手。
很快,雙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一個緬甸的軍官,也就是之前和董大龍相談甚歡的那個人,在此時站了出來。
緬甸軍官面帶微笑的站到了一個臨時搭建的高台上,居高臨下的掃視全場,手裡還拿著一個話筒。
“咳咳!”
軍官清清嗓子,等所有人將目光聚集到他身上的時候,這才滿意的說道:“我是貌倫,今天將由我來負責維持秩序,還請各位安心觀看!”
在場觀看的有很多其他國家的人,還有很多黑道人物,以及湊熱鬨的政客。
緬甸國國情本來就有些不穩,萬一有恐怖分子過來劫持了眾人,或者是國際刑警來抓人,那該怎麼辦?
這些人都很是擔心,聽到這緬甸軍官的話,也並未減輕他們的擔憂。
可是很快,他們就說不出話來,因為隨著貌倫一聲令下,遠處竟是開來了五十多輛坦克車,天空上連續飛來了至少不下二十架武裝直升機,全部滿載武器彈藥!
而後,遠處轟隆隆的開來了百來輛大卡車,上面滿滿的都是士兵,每人懷裡抱著一挺突擊步槍。
每輛車頂上架著一挺重機槍,黝黑的槍管,顯得那麼嚇人!
眾多黑道大佬都莫名的有些緊張,畢竟他們身份很敏感,萬一緬甸想把他們一網打儘,可真就是陰溝裡翻船了!
貌倫看出了這些人的緊張,當即哈哈大笑道:“各位放心,我緬甸國這點信譽還是有的,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對各位做什麼的!並且我敢保證,在我緬甸國境內,各位不會出一點點危險!”
貌倫用的是英文,畢竟那是國際通用語言。
秦淵身後的武者大部分都聽不懂,也就是秦淵當初為了執行任務,所以特意學過很多國家的語言。
眾多觀眾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都是身份尊貴的人物,自然都帶著翻譯,聽到貌倫的保證,這才放下心來。
軍隊還在陸續趕來,兵力已經快要超過一個師,包括那些坦克車還有眾多的重火器都在繼續趕來,包圍了整個場地。
秦淵冷眼看著那些士兵,雖然人數眾多,可是那模樣雖然不是面黃肌瘦,但跟華夏的士兵相比也瘦弱了些。
很快,部隊將所有人都包圍起來,在眾人擔心的目光中突然齊刷刷的轉身,抱著槍背對眾人。
貌倫哈哈笑道:“各位!我讓士兵背對場地,代表了我們緬甸的意思,絕對不會乾預戰鬥,也決不允許有外人插手!”
遠處眾多大佬之中,並不缺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此時都紛紛點頭,想著緬甸果然相當識趣,心裡都在盤算著是不是要和緬甸合作。
黑道可是有很多生意都因為觸犯法律,所以很多地方都不允許他們存在,但是或許可以在緬甸租用一些地方!
眾人都思索著這件事的可行性,可是那些其他國家的政客卻都很不屑,畢竟他們背後代表的國家要比緬甸強上太多。
貌倫將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然後默默的記在心裡,這些人都是以後可能有合作的機會的。
倒是秦淵依然面無表情,讓他心裡有些疑惑,“這麼大的陣仗他都不害怕,難道是有什麼準備?”
想歸想,貌倫還沒忘了正經事,清清嗓子:“各位,這次我們也隻是客人,所以話不多說,就把剩下的時間交給秦淵和董家主吧!”
這明顯不同的稱呼,縱然是秦淵也不由得緊皺眉頭,不用把你們是一夥的事情表現的這麼明顯吧?
不過緊接著貌倫就把董大龍請上了高台,至於秦淵,他連看也沒看。
秦淵身後的家主們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一個個臉色都有些難看。
倒是秦淵認真的看著董大龍在高台上衝著四周的觀眾高聲講話:“各位,很高興你們能在今天來到這裡,來觀看我們的比武!不過你們可知道華夏昔日的武者聯盟?今日那位盟主就在那裡,請各位跟我一起請出圖盟主!”
眾人的或是驚訝或是疑惑的目光順著董大龍的手看過去,圖英真的站在那裡,站在秦淵的身邊。
圖英現在很尷尬,很想躲開眾人的視線,可是卻想著秦淵還需要自己騙過董大龍,隻能強笑著站出來。
隻是在圖英往高台上走去的時候,小聲衝著秦淵說道:“你最好快點讓陸強他們過來,否則的話我可堅持不了多久!”
秦淵沒有回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站在高台上一臉笑容的董大龍和貌倫。
霍千罡兩人也不知道被藏在了哪裡,秦淵竟是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了。
圖英來到高台上之後,貌倫當先客氣的伸出手去,“圖盟主,沒想到您竟然有空過來,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也招待不好,還望您見諒,等這件事結束,我一定請您去我們這最好的酒店!”
貌倫這話用的是中文,雖然很蹩腳,但是卻沒有錯音和病句,顯然是對中文也很瞭解。
因為他們三人說話的時候,話筒一直沒關,所以眾人把這話聽的清清楚楚。
董大龍突然大笑一聲:“要我說啊,到時候在場的各位都去,咱們也交個朋友!”
貌倫笑著點頭稱是。
圖英雖然一直沒說話,但是也沒反對,就面帶微笑的站在那裡。
在場的觀眾都不是傻子,他們何嘗看不出來秦淵等人明顯受到排擠,而且強力的隊友還好像要被挖走了。
眾人都不由得在心裡同情秦淵,可是這些人本來就是來看熱鬨的,所以這會反倒都有些興奮起來,想要看看秦淵是怎麼反應的。
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秦淵竟然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冷漠的站在那裡。
貌倫也知道適可而止,並不是擔心秦淵,而是害怕那些觀眾不爽,畢竟人家是來看戰鬥的。
“各位,今日其實是董大龍董家主和秦淵的比武大會,而這場大賽代表的則是……”
“誰告訴你今天是比賽的?”秦淵冷冷的問道。
他在高台下,而且也沒有擴音器材,但是他的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進所有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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