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友誼的碰杯,因為他們註定是敵人。
很快,有許多大家族的漂亮女子帶著自己的禮物紛紛跑到何憂安面前,企圖能夠何憂安攀上關係,雖然何憂安長得一點也不帥,甚至一隻腳還是殘廢,可是這並不妨礙有許多女人喜歡他,誰叫他的身後站著的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的何家,一旦攀上何家這根大樹,足以讓一個小家族一夜之間擠進上流家族行列。
隻可惜在何憂安的眼中隻有一個女人,他完全沒理會這些自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徑直走向葉雲曼。
“雲曼,你今天真漂亮。”何憂安由衷說道,眼神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目光。
“謝謝。”葉雲曼不冷不淡說道。
“怎麼,來到都不跟我說一聲生日快樂麼?”何憂安笑著說道,面對葉雲曼,他每一次都表現地很有耐心。
葉雲曼抬頭看了一眼何憂安,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開口說道:“生日快樂。”
何憂安滿意一笑,然後伸出手說道:“生日禮物呢,别告訴我你沒準備。”
葉雲曼眉頭一蹙,面無表情說道:“很抱歉,出來太匆忙,所以忘記準備了。”
“嗬嗬,沒關係,下次記得補上。”
秦淵輕輕一笑,這個何憂安不僅虛偽,而且臉皮還很厚,跟他比起來,秦淵感覺自己的臉皮薄得跟層紙一樣。
“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不用管我。”葉雲曼擺擺手說道,面對何憂安,她起不了絲毫的熱情,就算裝也裝不出來。
何憂安點點頭,然後一臉笑意地走向秦淵。
隨著何憂安的走動,秦淵這個原本不起眼的小角色也在瞬間成了眾人的焦點。
“我沒想到你會來。”何憂安皮笑肉不笑說道。
“在家無聊,就過來見識一下上流社會的生活,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秦淵依舊似笑非笑說道,嘴角微微揚起。
見兩人聊得似乎很歡,就好像早已相識的老朋友一樣,許多人開始紛紛猜測秦淵的身份,燕京沒有這號人物,難道是其他地方來的有錢人公子哥?
“當然不介意,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我怕你以後都沒什麼機會了。”何憂安輕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
“這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不過你說得也對,我的確不適合這種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因為這裡到處都充滿肮臟的味道。”秦淵眯著眼睛說道。
“嗬嗬,或許吧,希望你以後還有機會站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何憂安笑著說道。
“一定,到時候恐怕我是站著,而你卻是坐在輪椅上。”
何憂安搖頭,“等你活下來再說吧!”
說完,何憂安拿著酒杯去招呼其他客人,這裡還是有許多人值得他前去敬酒的。
葉雲曼一直站在旁邊,可是聽到兩人的談話卻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不過葉雲曼不會天真到以為兩人已經成為朋友。
“小淵,你們剛才的談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明白?”葉雲曼走過來說道。
“隨便聊聊而已。”秦淵說道,他不想讓葉雲曼再為他擔心,有些事情,隻要他一個人承受就好。
葉雲曼狐疑地看了秦淵一眼,不過還是沒有繼續問下去,她可以肯定秦淵有事瞞著她。既然秦淵不說,那就一定有他不說的理由。
接下來時間何憂安並沒有繼續打擾秦淵他們,而是拿著酒杯到處跟一些達官貴人交流,秦淵和葉雲曼也樂得清閒,不過並沒有著急離開,宴會才剛剛開始,如果離開的話那會顯得很沒禮貌。
讓秦淵奇怪的是,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沒見過何憂安的長輩出現,好似整個何家如今隻剩下何憂安一人一樣。
看見葉雲曼如同一座冰山一樣坐在角落的一張台上,從頭到尾都沒一個男人敢過來搭訕,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何憂安的女人,誰也碰不得。
而秦淵似乎毫無顧忌,一邊品著價格昂貴的紅酒一邊和葉雲曼有說有笑,自然成為眾人的焦點,而何憂安的目光也時不時看向這邊,眼中隱隱透出憤恨的寒光。
宴會進行了半小時,突然間大院內響起一陣輕鬆愜意的音樂,許多男女都何有默契地相視一笑,然後摟抱在一起跳起舞來。
這時,何憂安再一次走了過來,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
“雲曼,不知道有沒榮幸邀請你跳一支舞?”何憂安很有紳士風度地向前伸手彎腰說道。
何憂安是今晚的主角,他的一舉一動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宴會上將近八成的人目光都紛紛看了過來。
“抱歉,今天我有些不舒服。”葉雲曼不冷不淡說道,她來到這裡已經很給何憂安面子。
葉雲曼的拒絕頓時引起周圍眾人的嘩然,紛紛露出驚詫的目光。
“今天是我生日,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不然我很難下台,來吧,我們是跳慢舞,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何憂安堅持說道,身體依舊向前躬著。
“嗬嗬,這裡原來這麼熱鬨。”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中氣十足,清晰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圍觀的人趕緊讓出一條通道,一個身穿正統燕尾服,英姿挺拔的中年人緩緩走了過來。
一看到中年人時,很多人眼中都露出崇敬的目光,刹那間引起不小的騷動。
“爸,你怎麼回來了?”何憂安臉色微微有些激動說道。
中年人擺擺手說道:“我兒子在家辦生日宴會,當然得回來,邀請了不少客人嘛?”
中年人正是何憂安的爸爸何言中,也是現在何家主脈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等到何憂安的爺爺去世後,何言中將成為何家的家主。
“雲曼也來啦,我都好久沒見過你了,長得可是越來越漂亮了,怪不得優安這小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何言中笑嗬嗬說道。
秦淵撇了撇嘴,兒子臉皮厚,老子也好不到哪去,不過秦淵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何言中是個人物,身上有著一種運籌帷幄,處事不驚的氣質,又是一條城府很深的老狐狸。
“何伯伯過獎了,何伯伯才是越來越年輕了。”葉雲曼禮貌性笑道。
何言中擺擺手,然後對著何憂安笑著說道:“傻小子還愣著乾什麼,還不邀請雲曼跳舞?”
何憂安微微苦笑說道:“我剛才已經邀請了,不過被雲曼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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