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群人當初可沒少欺負溫瑾,她現在不過是收點利息而已,就有情緒了?
搞笑。
事兒是她做的,話也是她說的。
周應三五步地追上來:“既然林小姐利用了我,我是不是該收點利息?”
“利息?你好意思?你往常欺負溫瑾的時候給精神損失費了?”
林曉轉身正色望向周應,也不顧電梯裡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讓我猜猜,按照八點檔狗血電視劇的戲碼,你問我要利息不過就是想撕開一個跟我搭訕的口子。”
“反正你在我手中也吃過虧了,正好你也對我有那麼點意思,不如就趁這個機會退一步,到時候好更上一層樓是不是?”
撲哧.............
林曉分析得條條是道,電梯裡的人沒忍住笑出聲兒來。
周應尖銳的目光掃過去,擠在角落裡的兩個小姑娘立馬抬手擋臉:“不好意思,你們繼續、繼續。”
林曉無所謂地撇了撇嘴,出了電梯。
將周應甩在了身後。
直至坐上出租車都沒看見有人追上來。
冷笑了聲。
天潢貴胄,高高在上慣了,長期被女人捧著,這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給他臉了。
隻是可惜了,浪費了周應這麼好的機會。
下次想再見人就難了。
............
“踩狗屎了?臉色這麼難看?”
南洋會所時景弘辦公室裡,周應一進門,周杉就看出了這人情緒不對。
周應懶得迴應她的話,端起杯子瘋狂喝水。
目光落到周杉身上,看見了她脖子上的吻痕,眸色冷了幾分:“你準備跟那個醫生搞到什麼時候?”
“這.........難說,我目前覺得他還是個不錯的炮友,”她無所謂地晃著手中的茶杯。
“你悠著點,别搞出人命來。”
“放心,”周杉漫不經心迴應。
他們這樣的人,往後隻要家族有需要,聯姻必不可少,想來想去,要求這要求那的,還不如在尚且自由的時候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找一個合適的人,談一場走腎的戀愛。
到時候真被丟進婚姻的墳墓了,
也不至於事後想起來虧得慌。
“怎麼?林曉沒搞上?”
周杉真的是哪裡痛戳哪裡。
周應瞪了她一眼,周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來是的了。”
“搞誰不好,搞溫瑾的小姐妹,你不會想著搞到林曉,讓她去策動溫瑾,然後近水樓台先得月吧?”以往,大家都覺得沈尋舟跟溫瑾,最多就是愛而不得之後的不甘心罷了。
可自打溫瑾被活埋,沈尋舟徒手扒溫瑾,且一句句地沒有你我怎麼活出來之後。
眾人心思都變了。
溫瑾是沈尋舟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而沈尋舟,淩駕於他們之上。
大家都是看他的臉色吃飯,金主爸爸的腿,誰不想抱緊一點。
誰不想走捷徑?
沈尋舟的捷徑就是溫瑾啊!
事關於溫瑾,這個世家貴族出來的王者也會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我是那樣的人嗎?”周應嗤了一句。
周杉嗬了聲:“别裝了。”
............
這日下午,難得沈尋舟不應酬。
七點半歸家。
推門進來就看見溫瑾橫躺在沙發上,電視正在放著晚間新聞。
新聞裡,沈長澤正在接受媒體的采訪。
若是娛樂新聞和財經新聞就算了,時事新聞不是一般人能上的。
上輩子,溫瑾跟沈尋舟結婚之後的第二年年末,沈長澤掌管整個m國的經濟大權。
沈家在南洋的所有事務都交到了沈尋舟肩頭。
父子二人一政一商,在南洋隻手遮天。
思及此,溫瑾狠狠歎了口氣。
有人拚儘此生隻獲得一張羅馬的入場券,而有人,偏偏就生在羅馬。
“歎什麼氣?”
突兀的男聲從身後響起,溫瑾嚇了一跳。
窩在她身前的674聽見聲音,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衝著人喵了聲。
沈尋舟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擦手,伸手摸了摸674的腦袋。
“乖。”
“怎麼看起新聞了?”
“沒應酬?”
二人聲音同時響起。
沈尋舟先回答:“恩,讓副總去了,早點回來陪陪你。”
“晚上吃什麼?”
溫瑾躺著不動:“問蔓英。”
沈尋舟好脾氣地詢問:“蔓英說你想吃辣的,麻辣小龍蝦怎麼樣?”
“你會?”
沈尋舟牽了牽唇角,淡笑著:“你會。”
“囚禁我還讓我給你做飯?周扒皮來了都得喊你一聲爹。”
男人扯了扯褲腿,蹲下身子與之平視:“想嚐嚐你的手藝,行嗎?”
溫瑾凝著他,腦海中的情緒在瘋狂轉動。
“做飯可以,我想出門。”
沈尋舟一口答應:“好,那就出門買菜,然後回來做飯。”
此門非彼門。
溫瑾難得見沈尋舟這麼好說話,試探著問:“你就不怕我跑了?”
“你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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