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情愛愛不過都是某些人的藉口。
時景弘一根菸頭丟過去:“就你懂。”
黎會往後退了一步,抬手抽了口煙:“賭一局?”
“賭什麼?”周應問。
“賭沈尋舟會在溫瑾手上脫層皮。”
時景弘橫了他一眼:“這還需要賭?”
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了,怎麼就非溫瑾不可了。
跟中邪了似的。
.............
“少爺,人都安排好了。”
“不過........”江戈有些欲言又止:“真的要找人盯著溫小姐嗎?”
“回頭溫小姐知道了,我怕會對您不利。”
“别讓她發現了,”沈尋舟面覆冰霜,心不是自己的,人也不是自己的。
他重來一次的意義在哪裡?
“讓周進到沈家來。”
十一點半,周進到沈家,被江戈一路引著到了莊園裡的室內泳池裡。
百米長的泳池賽過比賽場地,恒溫水池長期都有專人打掃。
男人穿著泳衣泳褲在水裡遊刃有餘。
周進明顯覺得氣壓低沉。
探究的目光掃了眼江戈,後者無聲告訴他:“吵架了。”
周進無聲啟唇:“溫小姐?”
江戈閉眼沉重點頭。
做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往後退了一步,
周進:.........做人難,做人秘書更難,伴君如伴虎啊!
千萬年薪不是這麼好拿的,你要人家錢,人家要你命。
“周進。”
“沈總,”周進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旁的浴袍朝著沈尋舟過去。
“淩季白最近有什麼動向?”
“淩總這次在餘市影視城的項目失利之後又盯上了南洋政府的一箇舊街改造項目,不過據說他們旗下的進出口業務最近正被人盯著。”
沈尋舟繫上睡袍帶著,端起一早就備好的茶杯喝了口水:“說是底下的一個船長收了錢,中途在海面上接人偷渡,被對家舉報了,不過淩總將這事兒壓出來了。”
“找到人,請他好好喝杯茶。”
“閒得都開始惦記我的女人了。”
男人將擦手毛巾丟在椅子上,跨大步出去。
周進一把拉住江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
“淩總跟少爺叫板了。”
周進:“因為溫瑾?”
江戈點頭。
“紅顏禍水啊!”
老闆這話,擺明瞭是要找淩季白的麻煩,讓他無暇抽身在溫瑾和自己跟前蹦躂。
“聊什麼呢?”二人正低聲聊著,老太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老太太,”周進畢恭畢敬地跟人打了聲招呼。
“你們剛剛在聊溫瑾和淩季白?他們怎麼了?”
“淩總似乎在追溫小姐,”周進模棱兩可迴應。
老太太一愕:“追溫瑾?不是開玩笑?”
“是。”
“他親自追還是淩家老太太出面?”
周進一愕,這是知道啊?
斟酌了一下,找了個合適的形容詞:“雙管齊下。”
老太太:............
臥室裡,沈尋舟剛換上家居服,正準備進書房。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嚇得他穿衣服的動作僵在半空。
見是老太太,才繼續動作。
“你還有臉穿衣服?人小姑娘都要被人勾跑了。”
“那我去裸奔?”沈尋舟脫口而出,聲音不大,但滿腹哀怨。
“把你腦子掏出來拿到六月三伏天的太陽底下去暴曬暴曬才有用。”
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追人的時候不好好追,你現在一臉哀怨的是想給誰看?”
沈尋舟歎了口氣,微微沉下臉:“我自有分寸。”
“改明兒我也給這丫頭丟糖衣炮彈去,他淩季白有奶奶,你沒奶奶了?”
沈尋舟轉身望向老太太,面色沉了幾分:“您别添亂,人家是什麼身體,你是什麼身體,這幾年才有所好轉,這大熱天的出去熱著了,不是斷了我的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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