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友芳見夏國丈派出的那四個精銳護衛,頃刻間便死在武劍蘭劍下,嚇得魂不附體。
“都給我上,她是逆賊,不是什麼將軍!”
本地衙差遲疑不定,依舊沒有上前。
武劍蘭見狀,深知不能再拖延下去。
她將手中金色令牌,扔向在高台一旁觀望的蘇杭郡尉何信陽。
“何信陽,你再敢袖手旁觀,裝聾作啞,信不信本將軍用天子劍,當場宰了你!”
何信陽之前領兵去綠水鎮圍剿暗影閣殺手,和武劍蘭有過一面之緣。
現在又看到雕刻有金龍的令牌,隻能硬著頭皮站在武劍蘭一邊。
“武將軍恕罪,剛才事發突然,下官一時眼花,沒認出你來。”
“來人,保護武將軍,看守好所有欽犯!”
他一聲令下,北城門立即湧進上百名郡兵,將那些衙差隔開,守衛在武劍蘭身旁。
夏建功見狀大怒:“何大人,你在乾什麼?”
大家說好了共進退,關鍵時刻,何信陽這個
但何信陽不為所動,現在他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和夏國丈等人沆瀣一氣?
“國丈,此人正是驃騎將軍武劍蘭。”
何信陽一本正經道:“昨天下官才見過武將軍,絕不會認錯。”
夏元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意識到局勢已經失控,他對何信陽的威懾力,在九皇子陳軒和武劍蘭面前,蕩然無存。
武劍蘭望著何信陽,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她高舉天子劍,大聲喝道:“見天子劍如見聖駕親臨!”
“你再敢亂來,滿門抄斬!”
剛才那些想要上前動手的衙差,紛紛單膝跪地,朝武劍蘭行禮。
“拜見武將軍!”
他們暗自慶幸,剛剛沒有輕舉妄動。
夏建功和鐘郡丞見狀,也隻得收斂囂張氣焰。
“哎呀!”夏建功臉色尷尬地走下高台。
“沒想到還真是武將軍啊,老夫還以為是别人假扮的。”
武劍蘭冷笑道:“夏國丈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嗬嗬!”夏元偉乾笑兩聲,無言以對。
武劍蘭懶得搭理他,冷聲下令道:“這些犯人,在九皇子到來前,一個都不能動。”
“誰敢亂來,以謀反論處,抄家滅族,格殺勿論!”
鐘郡丞急忙趨前,質疑道:“下官愚鈍,不明武將軍之意。”
“這些囚犯,證據確鑿,供狀已具,死刑判決已然生效,怎能輕易更改?”
話音未落,方小翠淒厲的哭喊聲已然響起:“武將軍,我等冤枉啊!”
“我們一向奉公守法,恪守本分。”
“現在卻遭人陷害,屈打成招,還請武將軍明察秋毫,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她本已絕望,但念及幼子,決定放手一搏。
武劍蘭一現身,就將不可一世的在場狗官,壓得死死的。
方小翠見狀,心中重燃希望之火。
隨著方小翠的哭訴,在場犯人紛紛呼冤。
“武將軍,我們皆是冤枉的!”
“請武將軍為我們做主!”
武劍蘭腳下輕點,身手利落地躍上斬首台,手指著那二十餘名囚犯,對鐘郡丞厲聲道:“屈打成招,乃大炎律法之大忌。”
“無論是礦難案,還是衝擊縣衙案,都需重新審理,讓百姓心服口服。”
鐘郡丞面色一僵,不滿道:“武將軍,您身為武將,理當恪守本分,不插手地方民政。”
“嗬!”武劍蘭嗤笑道,“鐘郡丞,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腦子不好啊?”
“本將軍之前就說過,今天我是代表九皇子來鹽山打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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