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陳軒得意一笑,侃侃而談。
“這事簡單!”
“隻要預先將大量火藥,埋入穀口兩側山坡。”
“當匈奴大軍通過時,直接引爆,造成山崩就行。”
武劍蘭一臉懵逼。
“火藥?”
“這是什麼東西?”
陳軒循循善誘道:“火藥嘛,你可以理解為爆竹的放大加強版。”
呼!
武劍蘭深吸一口氣,不可思議道:“爆竹這種小玩意,放大加強後,竟有如此威力?”
“能開山裂石,人為製造山崩泥石流?”
陳軒微微一笑,“火藥雖利,但也沒如此玄乎。”
“想要用此物製造山崩,必須選擇銀角山穀這種岩層風化,土質疏鬆的特殊地形,因勢利導。”
武劍蘭恍然點頭。
就在這時,高誌領著四個手下,驚魂未定地從穀口左側山坡上跑了下來。
“殿下,我等幸不辱命!”
“十萬匈奴大軍,大概有七萬多人,被山崩埋在泥石流中,隻逃出兩萬多兵馬。”
轟!
這話讓在場眾人震驚失色,滿臉的懷疑人生。
七萬多匈奴鐵騎,被九皇子派人弄出的山崩,埋在銀角山穀?!
不費一兵一卒,就創造如此戰果。
這特麼也太嚇人了吧?!
眾人看向陳軒的目光,又敬又畏,隱隱將其當成在世神明。
“殿下!”
這時,穀口右側山坡,潘克坐著一副簡易擔架,在四個平虜軍將士的幫助下,走了下來。
“嗯?潘克,你沒事吧?”
潘克赧然搖頭,“屬下沒事!”
“就是引爆火藥的時候,低估了這玩意的威力,沒有跑遠,小腿被落石砸傷了。”
陳軒鬆了口氣,立馬招來軍醫,替潘克包紮治療。
高誌潘克等人,既興奮,又有點心有餘悸。
興奮是因為,他們八個人便輕鬆殲滅七萬餘匈奴鐵騎,立下不世奇功。
心有餘悸自然是因為,親眼目睹火藥的威力,至今神色恍惚,難以置信。
安排潘克等人前去休息治療後,陳軒轉向高誌,吩咐道:“你率領這支千人隊,在穀口加強巡邏戒備,防止匈奴人趁機偷襲!”
隨後,在武劍蘭的陪同下,陳軒領著十幾個親兵護衛,前往銀角山穀入口左側高坡。
眾人站在山頂,望著下方被泥石流覆蓋的山穀,個個震撼不已。
火藥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七萬多匈奴鐵騎,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埋在裡面。
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
而在甜水河前線的大營中,鐵特安坐臥難安,總感覺哪裡不對。
按常理,冒邪所率領的十萬精銳騎兵,應該已經深/入聯軍的後方,殺得興起才是。
但派出的斥候卻回報說,甜水河北岸的守軍,依舊井然有序,沒有任何異常。
若不是平虜軍在故意掩飾,那便是冒邪的奇襲遭遇了重大變故。
這十萬精銳,可是匈奴大軍的最後保障啊!
連所剩無幾的三萬鷹揚衛,都跟著冒邪出征。
萬一出事,不啻於天崩地裂。
鐵特安心中焦急,不停地在營帳內來回踱步。
“報!國師!有緊急軍情!”
就在這時,營外突然傳來傳令兵的聲音。
鐵特安心頭一緊,急忙衝出營帳。
隻見傳令兵氣喘籲籲地衝到營帳前。
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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