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也搖搖頭,隻不過他是不屑和對秦淵即將死去的惋惜,那相信自己必勝的模樣讓秦淵看的很是討厭。
“裝逼?這是我的專利!”秦淵內心不屑,手中卻不含糊依然是畫著圓。
而阿瑞斯也不在乎,雙槍在手上漂亮的旋轉一圈,隨後砰砰兩聲槍響,兩個赤紅的爆裂彈朝著秦淵激射而去。
那爆裂彈是經過特殊改裝的,一旦接觸到人身上就會瞬間炸裂,並且子彈中藏著的高濃度壓縮炸藥還會發生二次爆炸,那威力絲毫不亞於一枚迫擊炮彈!
可是就在阿瑞斯期待著秦淵的雙手被炸開花,然後他在給秦淵的頭一槍,然後解決戰鬥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秦淵竟然將那兩顆子彈抓住!
確切的說是攬住,隻見秦淵的雙手虛握,那兩顆子彈就在他的手心之中不停的旋轉著想要鑽進去,可是卻始終破不開那明明並不強大的防禦力。
秦淵也不想表面表現的那麼簡單,此時他的額頭上也見了汗,顯然是控製這兩顆子彈極為吃力。
“不錯的實力,我當初改造這子彈可是花了十萬美金,按照道理來說就是這艘遊輪也有可能會被打穿,沒有想到你竟然能抗住!不過也到此為止了。”阿瑞斯先是有些欣喜,覺得棋逢對手了,可是看見秦淵臉上那不斷滾落的汗珠時,卻失望的搖搖頭。
秦淵在吃力的控製著那兩顆子彈,想讓它們為自己所用,可是就在他即將成功的時候,卻發現阿瑞斯竟然是再次舉起了雙槍,而他嘴角那抹嗜血的微笑,是那麼的讓人心慌。
砰砰!
阿瑞斯價值十萬美金的子彈激射出來,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還有劃破天空的紅光激射到了秦淵的面前。
所有人都認為秦淵完了,因為那子彈他可以抗住兩顆,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敢說能抗住四顆,就算是哈德斯也不能!
阿瑞斯是戰神,這是公認的,雖然他殘暴嗜血,但是卻足以稱得上創世神殿的前十名!
黑衣教士其實是想要救下秦淵的,畢竟那有可能給聖庭拉攏一個強力的信徒,可是看到那兩顆子彈過去之後卻搖搖頭,停止了動作,因為他也認為秦淵活不下去。
秦淵也感覺到了極致的恐懼,好像是回到了曾經掉下懸崖的那一刻,絕望,不甘,憤怒!
秦淵現在很想大吼,可是他喊不出來,就好像是黑白無常的鎖鏈已經拴住了他的脖子,想要將他扯回到地獄之中。
砰砰砰砰!
明明隻有兩顆子彈,可是秦淵因為被打中胸口的子彈炸開,將他的雙臂肌肉炸傷,導致他無法使用力量,那兩顆即將被控製的子彈也直接衝擊了他的身體之中,隨後爆炸開來!
四顆迫擊炮彈在身體內炸開,就算是皇者估計也會受重創,更别說隻是凝勁四重的秦淵。
此時他的身體周圍已經滿是血霧,而且更加倒黴的是,原本就已經不是怎麼融洽的內勁和內力直接爆發將他的身體衝擊的亂七八糟,大多數的內臟都破損!
秦淵現在雖然還在站著,但是卻已經七竅流血,模樣淒慘至極,而且因為暴亂的內勁和內力,他就算是想要止血也做不到,甚至於身體的毛孔都因為血管已經碎裂,開始往外冒血。
血霧將秦淵的身體遮擋住,阿瑞斯眉頭挑了挑想要過去看看他的狀況,可是就在此時一聲怒嚎卻從樓上傳來,隨後兩個黑袍人從三樓一間房的窗戶之中飛出來,狠狠的摔在了甲板上。
阿瑞斯隻是撇了一眼就知道這兩人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碎裂了,狐疑的抬頭看去,卻猛然間臉色一變,隨後身影消失原地。
砰!阿瑞斯才剛剛走開,一道冰錐就出現在了他原來站立的位置,而後一個黑髮白瞳的男孩從船艙之中走出來,臉色冷漠。
墨君浩四處掃視了一眼,那沒有絲毫感情的白色瞳孔,讓所有人被他注視的人都是不由得打個激靈,就算是重甲騎士也如臨大敵的防禦著。
他竟然是以一人之力逼的戰局分開!
“你是誰?”阿瑞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墨君浩,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墨君浩並沒有理會任何人隻是不停的看著每一個人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圍繞著甲板上的眾人掃視了好幾遍之後,他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在秦淵身上的時候。
疑惑,冰冷,還有微微的心痛。墨君浩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秦淵時會有淡淡的心痛,而且會不由自主的產生憤怒。
“是誰!是誰殺了他!”墨君浩指著秦淵的‘屍體’說道,聲音冰冷至極,讓在場的眾人都是警惕不已。
黑衣教士的眼中也閃過一抹震驚,低聲呢喃道:“七罪?為什麼七罪之一的懶惰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人聽見他的聲音,阿瑞斯也同樣如此,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墨君浩的身上。
雖然墨君浩身上的氣息並不如秦淵強大,但是卻總給阿瑞斯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不過他既然被稱為戰神那就代表他很喜歡戰鬥,所以此時見到了強者依然是興奮至極,哪怕自己有可能受傷甚至於死亡。
哢擦哢擦!
就在眾人都有謹慎的防禦時,一陣清脆的聲音從四周傳來,眾人先是疑惑的四周瞟了一眼,然後才是震驚的看著四周慢慢開始凍結的海面。
“超能力?”阿瑞斯狐疑的打量著墨君浩,還以為墨君浩是操控冰的異能者。
不過他隨即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異能者的,那些擁有某種奇特能力的都是武者修煉的功法罷了。
華夏的武學是世界上最頂尖的,擁有著各種各樣的使用方法,所以阿瑞斯凝聚起強大的戰意,渾身的氣勢也開始釋放出來,想要和墨君浩戰鬥。
隻是就在此時海面下卻突然間傳來了波動,阿瑞斯先是一愣,隨後才想起來哈德斯兩人還在下面。
阿瑞斯的念頭剛剛出現,海面上就砰砰兩聲響,兩個人影從下面飛上來,隻不過一個隻是渾身濕透有些狼狽,而另一個身上也濕透了,隻不過大半都是被鮮血侵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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